早晨短暫的親熱并沒耽誤兩人上工,說好的煮面條當早飯,最后也不得不取消了。劉志剛去買了包子和豆漿,兩人邊走邊吃去了工地。自從大猛離開施工隊以后,氛圍一下子比往常更好了,連桂琴說話都客氣起來。“劉工頭,咱們隊里走了個人,總得找人來頂著個缺是不是?”剛一開工,桂琴就湊過來找劉志剛,滿臉都是討好:“我以前提過的,我家有個弟媳,人年輕,體力好,還算勤快,要不讓她來?”劉志剛站在木架子上瞥了她一眼,半晌才冷冷的說:“咱們干的是體力活,有兩個女人給打打下手就行了。招人的人事兒我已經有打算了,你做好自己的事就行。”桂琴聽后撇撇嘴離開,看見孟嬌嬌以后,對她做了個鬼臉,嫌劉志剛不通人情。孟嬌嬌只微微的笑笑,并不愿意參與和自己工作無關的事情,她只管埋頭干活。不大一會兒,劉志剛突然讓她幫忙遞鉗子,孟嬌嬌看了一眼工具箱,鉗子被別的工友拿走了,她便跑到隔壁房間去找,還是沒找到。回到原先的房間時,看見鉗子就在劉志剛的工作服口袋里,才要告訴他,又見他在偷著樂,孟嬌嬌瞬間明白過來他是故意的,便白了他一眼,罵他是個壞人。“過來,”劉志剛站在架子上小聲叫她,他就是想找個借口和孟嬌嬌說悄悄話。孟嬌嬌故意把臉別開,躲的遠遠的。“幫我把鉗子放回工具箱里,不然一會兒我又該忘了,還要指使你到處跑。”劉志剛帶著笑意說。孟嬌嬌撇撇嘴走過來,伸手接他遞過來的鉗子,剛碰到粗糙的金屬頭,手心便被他的脂腹揉了一下,孟嬌嬌一把握住鉗子搶過來,才要罵他,才發現手心里多了兩塊巧克力糖。“早晨買豆漿的時候老板給的,說是家里兒子娶媳婦,請老客吃喜糖。”劉志剛滿眼柔情的盯著她,仿佛那個娶媳婦的新郎官是他。“干嘛都給我?”孟嬌嬌臉上嫌棄,可眼睛里掩飾不住開心。“你吃就等于我吃,你甜就等于我甜了。”劉志剛嬉皮笑臉的說。“我才不稀罕你的糖!”孟嬌嬌說著把其中一塊塞進他手里,自己的手卻被一把握住,糖被擠在兩個人的手心里來回的摩擦。他握著孟嬌嬌的手輕一下重一下的揉,好大一會兒都不愿意放開。“被人看見多難為情?”孟嬌嬌用力把手抽回來,假裝生氣,往他胳膊上打了一巴掌,轉身去了墻的另一頭,一回頭卻發現劉志剛也跟了過來。
“你干嘛?”孟嬌嬌以為他又要來纏自己,忍不住兩眼驚恐的往外看,生怕被別人瞧見。劉志剛只抿著嘴笑,不慌不忙把手里的糖拆開,捏著一角遞到孟嬌嬌唇邊,柔聲說:“給你糖吃”。孟嬌嬌依舊警覺,時不時往四周看,自從鳳芝在工地上鬧了那一場,她便開始有意和劉志剛拉開點距離。見屋里并沒有別的人,孟嬌嬌這才飛快的張開嘴接糖,她以為劉志剛把糖送她嘴里就完了,誰知他卻始終捏著一點角就是不肯放,孟嬌嬌氣的想跺腳,忙咬下嘴里的那部分,把臉轉向旁邊。劉志剛的輕笑再次從上方傳來,糖紙細微的嘩啦聲傳來,他把沾了孟嬌嬌口水的另一小半糖放進嘴里,還故意念叨了一句:“真甜”。孟嬌嬌直接往他肚子上打了一巴掌,罵他不要臉。“你打到我的腰子了,這叫謀殺親夫知道不?你想干啥…”,劉志剛不依不饒的追著逗她,孟嬌嬌漲的一臉緋紅,真想把嘴給他縫上。“大劉?大劉呢?”兩人正偷偷的打情罵俏,門口突然進來個大嗓門,兩人齊齊往外看,原來是那個錢總又來了,這次他身后還跟著位高個子美女,長發披肩,露臍吊帶配黑色緊身長褲,腳上穿的也是高跟鞋,身材十分曼妙。孟嬌嬌只看了一眼,便慌忙低下頭躲起來去干活了。那個美女她見過,在酒店隔壁房間的床上,被那個叫陳斌的男人用黑帶子捆綁起來拿著小皮鞭抽打私處,孟嬌嬌還聽到過她被陳斌壓在身下肏時的淫叫。鄭小君說過她叫霜霜,還說她在給一個老板當情人,卻沒想到世界那么小,她做的是錢總的情人。“錢總來了?”劉志剛咽下嘴里的糖,滿臉笑容的迎上去,主動和他握手。錢總是個對誰都常年笑臉相迎的人,他眼睛不大,笑起來更只剩下一條縫,所以當他偷偷的瞄向孟嬌嬌的背影時,誰也沒留意到。“霜霜,這是大劉,你看看長得是不是比我帥?”錢總跟劉志剛握過手,撤回去往身后的女人屁股上捏了一把,毫不避諱眼前還有個男人。“你可真討厭!”霜霜的聲音很嬌軟,扭捏著往他他胳膊上掐了一把,偷偷的拿眼角掃劉志剛,目光又游移著閃開。“還跟我裝純情呢?”錢總捏捏她的臉,又曖昧的拍拍她露在外頭的一截細腰,讓她自己到處逛逛。自始自終,劉志剛都是面帶官方微笑,目不斜視。錢總帶來的女人多了,幾乎半年到一年就會換一個,清一水的腰細腿長,說起話來甜的發膩,渾身的香水味能熏暈一片蚊子。劉志剛對這樣的女人不感興趣,他就是個鄉村漢子,他喜歡樸實心眼又好的女人,如果恰巧這女人長得豐滿漂亮還誠心對他,他的眼里就再也裝不下任何人,孟嬌嬌已經能滿足他對女人的所有幻想,他心里只有孟嬌嬌。“你看霜霜怎么樣?”錢總突然一臉淫蕩的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