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大城市的火車票很快就買好了，劉志剛把時間和車站的地點發在了鳳芝手機上，鳳芝點開看了一會兒，忙翻箱倒柜的找衣服。

她有點害怕，但更多的是興奮，可以去大城市看看人家過的是什么日子了，原先她只是聽劉志剛說，說城里的有錢人一年到頭穿皮鞋，衣服上連一點灰塵都沒有，還說城里女人夏天就穿個小背心，短褲短的能露半個屁股蛋在外頭。

鳳芝找了一套自認為最洋氣的連衣裙出來，是她跟姐姐去鎮上逛的時候買的，大紅色，紗料的，裙擺到膝蓋下頭，穿出去不算暴露，但是上頭沒有袖子，也不算保守。

找完衣服，鳳芝又趁洗澡的功夫，把腋毛給刮干凈，這樣穿無袖的連衣裙也能抬胳膊了。

去縣城坐火車，是周中和送她去的，原本打算帶二兒子一起去，可到臨出發了，他死活不肯穿褲子，嫌天熱嫌在火車上不能下河洗澡，滿院子的撒潑打滾。

最后沒辦法，鳳芝只能帶上七歲的大兒子同行。

火車是夜班車，晚上九點到站，周中和送她進候車大廳的時候還不到八點。

小縣城的火車站不舍得開空調，幾只大風扇呼呼的吹，候車廳里也沒幾個人。

找了座位坐下以后，鳳芝松了一口氣，她今天就把那件紅色連衣裙穿身上了，要坐火車了，她突然對劉志剛也生出想念。

遠在千里之外打工的男人，畢竟是她正兒八經的丈夫。

其實鳳芝穿這件連衣裙并不算好看，她臉上的皮膚偏黑，穿上大紅色更顯得面色暗，進了城以后甚至還顯得土。

但是周中和不覺得她土，他覺得鳳芝今天渾身都散發香氣，那種只有他把她壓在身下肏的嗷嗷叫時才會有的氣味。

鳳芝長得不丑，瓜子臉尖下頜，內雙的桃花眼，眼尾往上挑，她十七八歲的時候嬌俏的讓人心癢，任哪個男人看了都要回去偷偷想好幾天。

所以那些年就算把鳳芝留到23歲，周中和都不想她嫁人。

鳳芝嫁人以后生了孩子操持家務身材也走了樣，隨著年歲的增長，她本就偏薄的面相慢慢變得有些刻薄，不似以前那么動人了。

可是即便這樣，周中和也稀罕她稀罕的不行，看見她就挪不動眼。

鳳芝一開始沒察覺到周中和一直盯著自己看，待坐下休息了一會兒后，她不經意抬頭看他的時候，四目相對，她的心像被蟄了一下，接著酥酥麻麻的發癢。

她和姐夫之間太有默契了，對視一眼就知道此刻他心里想的啥。

鳳芝忙低下頭，又忍不住偷偷看向四周，生怕有人認出她，又怕別人看出來坐在自己身旁盯著自己看的男人不是自己的丈夫。

兒子自打進了候車廳以后就開始鬧騰，七歲的男孩正是狗都嫌的年紀，一會兒也坐不住，上躥下跳的亂跑，還把別的乘客的水杯給撞歪在地上，開水灑的到處都是。

鳳芝氣的薅過來狠狠的往屁股上打，兒子咧著嘴嗷嗷哭過兩嗓子，接著又跟皮猴一樣四處發癲。

鳳芝氣的渾身直哆嗦，最后還是周中和帶著去候車室里的小賣部，那里在放動畫片，有好幾個小孩都圍在里頭看。

不一會兒周中和從里頭走出來，手里還拿了包瓜子，笑嘻嘻挨著鳳芝坐下，把瓜子塞她手里。

“人家超市就是會掙錢，買夠20塊錢的東西，孩子可以免費看動畫片，人家幫忙給看著孩子，你放心好了”。

“我有啥不放心的？我在這里也能看見他”。鳳芝往旁邊挪了下身子，周中和都快貼她身上了。

周中和愣了片刻，耷拉著腦袋甕聲甕氣的說：“你去找他，我心里不高興。你穿的這么好看，專門為了他打扮，我心里更不高興。鳳芝，你答應我，就只是去見他一面，別和他睡行嗎？”

鳳芝聽的心不在焉，當明白過來他的意思，頓時臊的臉通紅，別扭的抱怨道：“你都胡說些啥？你腦子里還能有點別的事兒不？”

“我說錯了？”周中和抬起頭，瞪著眼問：“你敢保證你倆見了面兒不干那事兒？你不想，他能不想？我是男人，我比你知道！”

鳳芝一陣臉熱，周中和當面說她會跟劉志剛干那事兒，她覺得好像自己現在就在跟他干那事被周中和看到了一樣。

“鳳芝，你答應我行不？早點回來，別和他干，別讓他碰你的身子”。周中和眼巴巴的問。

鳳芝被他纏的臉上掛不住，而且到時候劉志剛碰不碰她的身子，也不是她自己能決定的。于是她便起身丟下句‘我要上廁所’，扭頭就跑了。

剛推開廁所的門，鳳芝還沒來急照鏡子呢，周中和就擠了進來，一把圈住鳳芝的腰就開始親嘴，鳳芝嚇的吱哇亂叫，連連推他，說有人，有人。

周中和這才肯松開她，反手插上衛生間的門，又到里頭的隔間一一的檢查過，根本沒人。

坐夜車的本來就少，女人更少。

檢查完回來，周中和插上門，喘著粗氣把鳳芝抱上洗手臺，她坐在上頭正好能和他平視，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