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滾你的蛋！”鳳芝不高興了，毫不留情的罵過去，又忍不住往他身上錘了幾拳，再叁思量，還是含著淚說出實情：“虎子也是個畜生！”

“咋？比我還畜生？”周中和不明就里，還跟她嬉皮笑臉的。

他這個人沒多少文化，道理也知道的少，自小在村子里，聽慣了男男女女的下流事兒，什么嫂子跟小叔子，姐夫跟小姨子相好睡了，都是再普通不過。

男人們開了情竅身上有了欲望，聚在一塊的話題就只有女人，村里和他一般大的幾個男人，偷摸爬上嫂子、小姨子、弟媳婦的床的不在少數。

更畜生一點的會睡了自己的親姐親妹妹，睡了娘的也有。

在周中和眼里，人和牛馬羊的區別就是人會說話，人要掙錢，人要穿衣服，人會種莊稼，人要把糧食煮熟才吃。

也僅此而已。

所以讓兒子虎子把鳳芝給肏了，在他眼里不過是肥水不流外人田，就像剛結婚那會兒老丈人為了不讓他把嫖資花在別的女人身上，直接把鳳芝給了他是一個道理。

當然這不代表他心里沒鳳芝，他心里有她，他看不見她也會想她。

鳳芝剛出嫁那會兒，他一個人坐在她住過的小屋里一宿一宿的不合眼，鳳芝成了別人的老婆，他的心像被挖走了一塊。

他難受極了就夜里騎上自行車去鳳芝婆家窗戶外轉悠，他不敢想鳳芝被別的男人壓在身下肏，不敢想鳳芝被肏時那雙水汪汪的大眼睛，更不敢想她被肏舒服了口中念念喊的是劉志剛的名字，而不再是他。

然而這所有的一切，在周中和眼里，也不過是一個男人和一個女人相好，誰也離不開誰，他不懂啥叫感情，更不知道有些感情叫做，愛。

周中和嘿嘿的笑，用自認為對的方式安慰鳳芝：“虎子年紀還小，毛手毛腳的，等他再練練技術，肏女人也是需要學的”。

鳳芝氣的滿臉通紅，她不知道周中和怎么也跟個畜生似的，完全不覺得親外甥睡了小姨有什么不妥。

不過也是，他要是覺得羞恥，就不會主動讓虎子沾了她的身子。

鳳芝沒法多想，她的羞恥點在于還把虎子當孩子，沒法接受他在自己身上做了和他爹一樣的混賬事兒。更羞的是，虎子一沾她的身子，她就會忘了羞恥的想要。

另一方面，鳳芝并不覺得和自己的姐夫上床有啥，村子里這樣的事兒多了。

“不是因為這個，”鳳芝別過臉擦掉涌出的淚，羞憤的說：“虎子對你小閨女也敢存那心思，他給她把尿，眼睛直勾勾往她尿尿的地方看…”。

“兔崽子！我回去打斷他的腿！”周中和氣的一拳錘在車把上，車閘立馬歪到一邊，他掉頭就要往家里去。

鳳芝嚇的忙一把抓住他的衣服，哭著說：“你管管他就算了，別真的打出個好歹。我姐就生了這么一個兒子，你打斷他的腿，不等于是要了她的命？”

周中和氣的往地上踹，鳳芝生的閨女是他的種，他心里也稀罕的很，經常趕集買些小玩意兒送過去，甚至想著偷偷攢點錢將來給她貼補當嫁妝。

自己家的畜生兒子竟然敢把賊心打在親妹妹身上，而且小閨女今年也才兩歲，虎子確實是個畜生！

得揍他一頓，不然他不知道誰是老子！周中和憤憤的想。

“姐夫，天晚了，我不跟你說了，我婆婆還在家里等著我吃飯”。鳳芝擦掉淚，跳上叁輪車開著沖進夜色。

周中和愣了幾秒，慌忙也跟上去。黑天半夜的她一個婦女在野外跑哪里成？

附近的村子里有的是老光棍，想女人想急眼了，躲在村外的玉米地，抓住個過道的就拖進地里強奸，女人吃了虧也不敢聲張，怕被人戳脊梁骨，白白受欺負。

把鳳芝送到她家村口的水庫，周中和拉起她的手，目光灼灼的看著她，一言不發。

村口的路燈朦朧的透過來一點光，落在他的眼睛里，顯得格外深情。

鳳芝也抬起頭望著他，許久兩人還是情不自禁的抱在了一起，周中和本能的貼上她的臉，含住她的嘴唇深深的親，仿佛那是一口無底的甘泉，他用干涸的口腔貪婪的攫取著里面的蜜水。

親到都在渾身顫抖，周中和攔腰將她抱起，放進叁輪車車廂，又把車推進蘆葦叢隱秘的地方，解開褲腰壓了上去。

這些年他要鳳芝的次數遠超過劉志剛，她的第一次都是他的，在他眼里鳳芝也是他的老婆，他只恨不是生在舊時代，不然鳳芝早名正言順的嫁給他做他的小老婆。

叁輪車在蘆葦叢里很快發出吱嘎吱嘎不耐受的動靜，鳳芝叉開腿，兩條胳膊八爪魚一樣纏住姐夫的脖子，除了褲腰以外，兩人都沒脫衣服，僅僅深入彼此的性器就已經點燃了欲火，她和姐夫做這件事早就形成了身體上的慣性，每一下都直抵身體最饑渴的那個點。

“姐夫…姐…姐夫…姐夫…嗯…嗯嗯嗯…”。

鳳芝望著滿天的繁星像在蕩秋千一樣在她眼里晃，她知道真正在上上下下搖晃的人是她自己，她姐夫像以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