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姐大名叫王桂琴,今年32了,出來干工地已經(jīng)有個六七年。一開始出來的時候也是被逼的沒辦法,家里男人犯事兒去蹲了監(jiān)獄,判了15年。男人進去以后,她在村子里就抬不起頭來。家里還有兩個兒子要養(yǎng),一個四歲一個六歲,公公婆婆也慢慢的年紀大起來。王桂琴出來打工并不全因為對孩子對老人有責任心,公婆又不是她親爹親媽,她才管不了那么多。至于孩子,爹都進去蹲著了,孩子又能有啥未來?倆孩子性格上完全隨了爹,脾氣暴躁還死倔。王桂琴的男人進去的第二年,村里的老光棍就惦記上她了,經(jīng)常尾隨她去地里干活,夏天草高莊稼高的時候,把她拖進莊稼地里就開始肏。強奸一個罪犯的老婆不叫強奸,那叫替天行道,封建社會當官的被抓了女眷還要被送進妓院呢。在老家那個閉塞偏僻的小山村,大家就是這樣默許的,村里的老光棍不光長得丑,還不洗澡滿嘴黃牙,肏她的時候不做任何保護措施,一心想讓她給生個兒子傳后,幸虧王桂琴生完二兒子就去上了環(huán)。王桂琴受不了村子里煉獄般的日子,在一個初春的早晨偷偷跟著鄰村大姐出來打工了,這一干就是六七年年。雖然在工地上也總有男人欺負她,可至少她能賺錢,她跟男人搭伙過日子,金錢上是從來不吃虧的,房費、飯錢都是對方出,她還能哄著男人給她錢給她買衣服買首飾,這些年她掙的錢除了寄回家的那一小部分,手里的定期已經(jīng)有二十萬了。至于陪男人睡覺,桂琴想的開,陪就陪了,身上又不會少塊肉,放寬心以后她也能從中爽一把。桂琴才不管別人在背后咋說她,她吃過苦受過罪得出個道理:要臉沒用,沒權沒勢的人想要臉都得拿受罪去換。老李和大猛都脫的精光,把桂琴也脫了個一絲不掛,老李看著女人柔軟的身子呲著牙笑,他都有個把月沒碰過女人了,心里早就熬的火急火燎。可是再著急,他也讓大猛先來,畢竟在工地上,桂琴是他養(yǎng)著的女人,老李識趣。大猛跪坐在桂琴的兩腿中間,雙手架著她兩條大腿,挺著不算大的雞巴就往桂琴逼里插,他對女人向來沒多少耐心,但凡想要了,摁倒就壓上去肏,沒功夫前戲等著女人濕。桂琴這些年被狗男人蹂躪的,穴里早就不似前些年那么敏感那么容易濕,她跟著大猛過日子,并不是因為喜歡他,她就是圖他的錢圖他住的地方還有一日叁餐。她心里喜歡過劉志剛,劉志剛是條真漢子,如果此刻肏她的是劉志剛,桂琴覺得自己肯定也能濕的不像話。
只閉上眼幻想了一下劉志剛脫掉衣服時的樣子,桂琴的心里就陣陣酥麻。“肏!騷女人,平時讓我肏一回那么難,剛躺上老李的床,逼竟然濕了!”大猛興奮的把雞巴一插到底,咬著牙抓住她的腳踝就是一頓猛操,桂琴受不住,嗯嗯啊啊的一通叫。老李岔著腿坐在桂琴的頭上,半硬的雞巴頂進她頭發(fā)里,見她叫的歡,挪動身子彎腰撈過細腰將她抱在懷里,跟在家里把兒子撒尿一樣,托起她兩條大腿,讓她的穴對準大猛,大猛使勁往里肏的時候,他就跟著往前推一把,像將筆帽蓋進筆尖,狠狠的迎合著大猛的動作。王桂琴被插弄的陣陣淫叫不止,身體懸空抓不到東西借力,最后只能揮舞著捶墻,老李看著她那張又享受又淫蕩的臉,滿意的笑出一口黃牙。“使勁錘,使勁叫,讓那個劉志剛也聽聽咱們有多快活!”老李興奮的說,說完探頭貼上她的胸脯,賣力的吃她的奶子,桂琴的奶子也不算小,可一看就是奶過孩子的了,松垮的往下垂。一想到隔壁住的就是劉志剛,桂琴也興奮,她早已不是什么嬌羞的少女,拿矜持那一套吸引男人,她也沒那耐心。桂琴都覺得自己在性上越來越像男人,對哪個男人有興趣,她會直接表現(xiàn)出來,行就脫光了干一場,都飽經(jīng)風霜了,誰還有閑情談戀愛。桂琴啊啊啊的叫的厲害,老李下頭硬的不行,摸索著把東西探進她的股溝,在那里使勁兒的蹭,他興奮的幾乎要對著大猛喊口號,就像工地上男人們光著上半身高喊一二叁一起使勁兒干活那樣,他心里很是得意,因為大猛明顯堅持不了多久了,大猛干完他就能上場。大猛也興奮,他今年快四十了,這些年在工地也和不少女人搭過伙,沒女人的時候他就出去嫖。但他從未和別的男人一起肏過同一個女人,以前覺得臟,覺得下流。這會子真肏上了,卻體驗到從未有過的刺激。就像男人們在大山里抓到野兔就地剝皮抽筋分食,有股子原始的興奮,連身上的血液都在沸騰。不大一會兒,大猛使勁兒把雞巴一整個楔進桂琴的逼里,渾身哆嗦幾下,淅淅瀝瀝的射了進去。王桂琴這回也體驗到從未有過舒爽快樂,腦子里想著劉志剛,身子被別的男人肏,她同樣覺得興奮,可只有這一波的高潮對于她來說根本不夠。她想一波一波的高潮不要停,她想等一下劉志剛在墻那頭熬不住也過來,加入大猛、老李,一起肏她。如果孟嬌嬌肯加入,她并不介意床上多個女人。男人們都覺得是他們在把她當婊子肏,他們在嫖她,可桂琴覺得自己只用躺床上岔開腿,眼看著男人們趴她身上出力出精爭風吃醋,她沒覺得自己是吃虧的那一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