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嬌嬌被扔進了一間逼仄難聞的小屋里,男人開了燈,一臉猥瑣的打量她,然后關(guān)門離開。孟嬌嬌驚魂未定,剛想起來看看這是什么地方,隔壁突然傳來一陣女人的喘息聲,捏著嗓子叫的人渾身發(fā)麻,接著啪啪啪的水聲鉆進耳朵,有男人粗野的罵:“肏爛你的騷逼,肏死你個騷貨!肏爛你的逼…”。孟嬌嬌人都麻了,那女人的叫聲她以前是沒聽到過,可不住點兒的皮肉拍打聲她是知道的,在老家的這幾年,每到晚上她男人把她壓在身下使勁兒的折騰,也會發(fā)出這種聲音。她男人白天雖然話少,可一鉆進她的被窩也會發(fā)著狠的說要肏爛她的騷逼。一瞬間,孟嬌嬌跌坐在地上,這個地方究竟是干啥的她還不確定,可肯定不是啥正經(jīng)營生。正當(dāng)她縮在地上哭的時候,門突然被推開了,剛才胖男人叼著煙走進來,身后還跟著個濃妝艷抹衣著暴露的女人?!把鄡航?,這是王姐剛送過來的,你驗驗貨!”男人吐了口煙圈兒,沖著孟嬌嬌吼:“把臉抬起來!”孟嬌嬌嚇得渾身哆嗦,顫抖著鉆進墻角,頭深埋在胸前,不敢吭聲。“他媽的,臭婊子,都來到這兒了還裝什么良家婦女?”男人丟了煙頭,一步跨過來薅住了孟嬌嬌的頭發(fā)往門口拖,到了那燕兒姐的跟前手一松,孟嬌嬌跌坐在她腳邊兒。“姐,我看著長得還行,能叫個好價錢!”男人說著把一雙粗壯的手捏在孟嬌嬌下巴上,用力的掰上來,讓她露出臉?!盎熨~玩意兒,你打她臉了?打了臉怎么上工?”燕兒姐白了男人一眼,然后把孟嬌嬌仔細(xì)端詳過,滿意的點點頭:“長得還行,給她換衣裳,上工!”燕兒姐說完便扭著肥屁股走了,走出去老遠(yuǎn)又回過頭說:“身份證和行李全收了!順便讓她看看別的貨!”男人興奮的喊:“好嘞!”整個過程孟嬌嬌的頭都是懵的,那個燕兒姐離開以后,男人又抓著她的頭發(fā)把她拖到另外一個房間,里面漆黑一片惡臭無比,男人按下電燈開關(guān)的瞬間,孟嬌嬌直接嚇尿了,是真的尿了。狹小的房間里躺著兩具血肉模糊的身體,一絲不掛像被宰殺的牛羊一樣丟在地上,有個女人的乳頭都被咬掉了,孟嬌嬌不敢看,坐在地上哭?!靶辛?,別嚎了,帶你來看看,就是讓你收收心,別想對著干。只要你肯聽話,”男人俯下身用肉手拍拍她的臉蛋,滿臉下流的說:“好好的陪客人,不會有人難為你的。你要是敢動別的心思,她們就是你的下場!聽清楚了嗎?”孟嬌嬌嚇得魂都快沒了,邊哭邊點頭如搗蒜:“聽清楚了,聽清楚了!”
“很好!”男人滿意的收了手,讓她自己站起來,穿過長廊把她帶進一間相對較大的屋子,一路過來長廊兩側(cè)密密麻麻的格子間里,全是女人嗯嗯啊啊的呻吟聲,聽的孟嬌嬌無比絕望?!斑@里是更衣室,換衣服吧!”男人說著丟給孟嬌嬌兩件衣服,可是人卻堵在門口不愿意走。孟嬌嬌不敢多問,從地上撿起衣服,渾身顫抖的躲到墻邊,背對著他開始換。她身上還穿著來時的厚格子襯衫,她哆哆嗦嗦的脫了,把一件兒白色的短袖套進去,衣服又瘦又短,領(lǐng)口還低,她胸大,穿上以后被勒的幾乎要溢出來,大紅色的乳罩能看的清清楚楚,衣服太薄了?!翱禳c!別磨磨蹭蹭的!”男人不耐煩的催促。孟嬌嬌從沒在外人面前脫過褲子,本來想商量商量讓男人先出去,可一轉(zhuǎn)頭對上他那張下流的臉,最后還是打消了念頭。她哆哆嗦嗦的縮在墻角,將自己的褲子脫掉,換上男人丟過來的黑色小褲頭,這短褲的長度跟三角內(nèi)褲差不多,而且奇瘦無比,孟嬌嬌廢了好大的力氣才穿上?!稗D(zhuǎn)過來我看看!‘男人語氣里盡是調(diào)笑,可是孟嬌嬌不敢反抗,縮著肩膀雙手護胸轉(zhuǎn)過身,對上男人的目光,慌忙又往墻邊退了又退,可是她又能往哪兒藏呢,明明已經(jīng)快貼在墻上了。男人打量的目光讓孟嬌嬌害怕,他吹了個口哨,孟嬌嬌能聽懂,村里的二流子老光棍看見女人就是這么吹的,婦女們都管這叫流氓哨。在孟嬌嬌充滿恐懼的眼神里,男人走了過來,急促的呼吸噴在孟嬌嬌臉上,一股子酒臭味。”你這里頭咋還穿著一件兒?”男人說著便把手伸進了孟嬌嬌的衣領(lǐng),往她飽滿的奶子上抓了一把,抓過以后似乎很興奮,意猶未盡又捏了幾下,嚇得孟嬌嬌差點坐地上。“里頭要全脫光!這是規(guī)矩!”男人說著便抬手又要打,孟嬌嬌慌忙護住頭求饒:“我脫,我馬上脫”。男人湊過來往她身上嗅了一鼻子,滿意的哼哼著說:“這還差不多!”孟嬌嬌只能低垂腦袋,不情愿的解開了乳罩的掛扣,還沒來得及脫呢,男人突然伸手一把扯住帶子給薅了出來,不滿的吼道:“磨磨蹭蹭的干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