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娘一直守在鄧仁杰身邊,又喂了次藥才醒來。喂藥也是東娘挺著肚子親自喂,太醫院的奴婢喂,東娘不放心,榕榕來接藥碗,東娘也不肯放手,自己一點點喂他。也沒其他的原因,就是心疼鄧仁杰,覺得他受了天大的委屈。周大哥一直因為她嫁給一個大她這么多歲的“老頭子”而生氣,覺得她被兒女情愛沖昏了頭腦,不考慮實際情況。又或是那個姓鄧的給她下了什么迷藥不成,再說那還是個有一雙兒女的老頭。后來東娘也曾耐心與周勇細數鄧仁杰對她的好,可并沒有什么效果。周勇依舊十分敵視鄧仁杰。月色朦朧,兩人正干的激情處,鄧仁杰從背后纏著東娘,大手攏住兩只沉甸甸的胸脯到一處揉捏,不時捏起紅透了的乳尖掐弄。他一使了力氣掐乳尖,東娘就開始止不住的痙攣。東娘挺著肚子無力地靠在身后之人的懷里。可這副媚態仍不能令鄧仁杰滿意,沿著肚臍緩緩撫摸,又去糾纏那片黑色陰毛。還未成親之時,東娘倒是定時修剪下面的毛發,當時她心里猜測鄧仁杰應該是喜歡無毛白虎穴的。不過后來東娘才發現自己錯了,也就沒再修剪過了,隨它自然。這會子二人吃嘴間,鄧仁杰又將東娘翻了面,讓她分腿坐在他跨上,動作間那東西仍飽飽漲漲插在東娘屄戶里頭。鄧仁杰向后靠坐,閉眼養神一手隨意搭在池邊,一手捏著東娘白玉挺翹的臀肉把玩。“來,自己動一動。今日吃了藥有些累”東娘聽他說累便有些擔心他的身子,心里有了猶疑,一時間不知道這事還做不做了。
心不在焉地上下套弄了幾下,又抬起條腿扶著肚子小心翼翼換了個位置,動作間鄧仁杰又道,不許那東西滑出來,要穴肉緊緊纏著舒坦幾下。可明知道東娘有著身孕,肚子大了起坐不方便,偏他還鎮定閉著眼,也不幫東娘的忙,便是連手都懶得伸一下。東娘無奈,只能扶著他的肩臂,靠自己一點點慢慢轉過身來,側坐下,輕輕靠在鄧仁杰懷里。“懷玉,可是生我的氣了?”“怎么不說話”東娘知他沒睡,又感覺他好像有些生氣。東娘習慣地揉著鄧仁杰的乳頭,“說起來,周大哥也是與咱們患難的交情,若是我沒遇見他,也就沒有后來的事了,更不會遇見你!今時今日哪里還能做你的妻子呢?”“周大哥曾在夫君手下當差,他的性子你還不了解,刀子一樣的嘴,可是這心里卻不是。那年瀏陽江決堤,我險些落入激流被沖走,若不是周大哥救我,我哪里還能活命?后來幾經輾轉,我才能到你跟前來不是?單是救命之恩東娘也無以為報,況且是你我二人傷他心在先,如今他言語中傷幾句,夫君也不必聽進耳里。”“只是猶記那日梨花落,他舞劍,你吹蕭,我撫琴,咱們三人的情誼多美好。”“不過現在周大哥一時想不開而已”“懷玉,你又何必跟他真生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