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聲笙經期的時候,只有最開始兩三天的量比較大,從第四天開始就是斷斷續續的,若有似無,特別是最后一兩天,她幾乎一天只會有一點,所以她都用護墊。但小小一張,顯然應付不了她高潮后從私處流出的蜜液,顧聲笙自己都不知道到底有多少,肉唇縫里滑膩膩的,她輕輕夾著,都有一種打滑的錯覺。有點不舒服。“聲笙?”陳最見懷里的女孩子漸漸放松了身體,以為她情緒過去了,“好點了嗎?要是實在是不舒服,下午我幫你給老張請假。”顧聲笙愣了愣,這才意識到自己剛才為了壓住高潮時想叫出聲的沖動,情急之下撲到了陳最懷里。陳最身上的味道很好聞,青檸香氣讓她頭腦清醒,也尷尬得不行。她她她她、她都干了什么呀!她嗖一下從陳最懷里蹭起來,速度快得兩人都沒有準備,頭磕到他的下巴,兩個人都疼得嘶了一聲。顧聲笙捂住頭頂,抬頭嬌氣瞪著陳最,什么都沒來得及說,就被他曲起手指,在自己的鼻梁上刮了一下。“小沒良心的。”陳最說,眉眼彎彎,倒是看不出來有生她的氣,只是有用指節輕輕捏住她的鼻尖,“抱也讓你抱了,還撞我,這些我都可以不跟你計較,不過,你得告訴我,一模的時候你怎么了。”顧聲笙唔了一聲,心里倒是松了口氣,陳最只是以為她因為沒有考好在難過。雖然確實很難過,但是——顧聲笙看著他的臉,目光頓了頓,又慌張地朝別的地方看過去。她像是被打開了某種機關,看到陳最的鼻梁和喉結,腦子里總是忍不住要去腦補他性器的形狀。現在沒有硬,會不會兜在內褲里也是很大一包,是朝左放還是有放,是什么顏色的,勃起之后會不會比那個歐美男優硬,是筆直一根還是像鐮刀一樣彎——啊不行不行!顧聲笙定了定神,她怎么能總是想這些!“看著我。”陳最不高興她的目光移開,看起來就是一副打算對自己撒謊的模樣,“跟我說實話。”“好嘛……”顧聲笙又看了回去,努力將自己的目光放在他的眉眼間,“考一模那天早晨我來月經了,上午還好一點,但是下午考數學的時候就好痛,筆都拿不住。”或許是從小跟陳最一起長大的緣故,顧聲笙從不避諱讓陳最知道這些,甚至初潮的時候,她還不太明白,只以為自己得了什么絕癥,慌慌張張地去找他,哭著跟他說自己要死了,流了好多血。
“怎么提前了?”陳最下意識地想拿手去貼著她的小腹,但又忽然頓住,默默放下,“你上個月是25號,再提前也不會這么久,是沒有休息好?”“嗯?你怎么記得這么清楚?”顧聲笙有些懵,她自己都只能記一個大概的時間,雖然她的經期算比較準時的,可很多時候也是來了她才意識到又是一個月了。陳最的表情有一瞬的不自然,如果是之前還能坦蕩蕩看著他的顧聲笙,倒是有可能會察覺,甚至會笑他,但現在的顧聲笙看不敢看那么仔細,她的竹馬長得太好,好到完全符合她性幻想的標準。做賊心虛,兩人這會兒倒是默契。“那天是圣誕節。”陳最說,語氣懶懶散散,“某人信誓旦旦說要晚上去看圣誕樹亮燈,但最后因為肚子疼,在我床上躺了一晚上,害我大冬天的只能去睡客廳。”他甚至瞇了瞇眼,問:“嗯?怎么了?某人不記得了?”顧聲笙臉一紅,倒是想起來了,抿了抿唇,說:“冬天客廳也有暖氣嘛,一點都不可憐。”“所以我說你是小沒良心,還真沒有說錯。”陳最忍不住又捏了捏她的臉,女孩子手感柔嫩的皮膚讓他感到愛不釋手。“哼。”顧聲笙瞪了瞪他。“那現在是不是要結束了?”陳最問,“這兩天休息得好么?”“也不太好。”顧聲笙說,有些頹喪,整個人耷拉下來,看著蔫蔫的,如果她頭上有耳朵,這會兒應該也垂到了臉頰兩側,“上高三之后,就經常有這種情況,感覺大家都不一樣了,可是我還在原地踏步。”說著,顧聲笙又焦慮起來,可憐兮兮地看著陳最,說:“我很怕我考得不好,到時候就不能跟嘬嘬去一個大學了。”陳最愣了愣,眼神垂下,藏起里面蔓延開的別樣情緒,問:“為什么想跟我去一個大學?”“這不是理所當然的嗎。”顧聲笙說,小鹿眼認真看著他,說得十分認真,“我們不分開的呀。”不是陳最想要的答案。但也讓他感到開心,嘴角彎出笑,說:“確實,我們不分開的。”顧聲笙滿意地點頭,一副孺子可教的模樣拍了拍陳最的肩。“那后天晚上開始,下課之后你到我家里來。”陳最說,“我給你補課。”他又頓了頓,遲疑道:“有心事也可以跟我說,聲笙,我可以幫你分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