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夕櫻和順連對視都沒有,卻在同一瞬間有了動作,目標分工也非常明確,順直接朝那個狐面人襲去,白夕櫻則是擋在了男人和陸清雅之間,在她出現的那刻,雙方都有片刻的怔愣,但她的攻擊讓男人很快就回過神來,并迅速地做出判斷。
他完全可以肯定對方就是螢所崇拜的那位夕將軍,至於實力,似乎還在楸瑛之上,得出這樣的結論,他的笑意更深、眼中也綻放出別樣的神采了,不過余光看到已經被打的節節敗退的同伴,又有些苦惱:「如果條件允許的話,還真想和你盡情地切磋一番。」
在這一瞬間,位於陸清雅右手邊的室內門被猛然撞開了,因為這是一個寬廣的房間,那個門離這里也有好一段距離,箭矢以驚人的速度飛來,在晃動著的昏暗火光的室內,瞄準了男人s出的那根箭,具備著連鷹也能s下來的氣勢和jg準度。
但男人還是輕易地躲開,并吹出了喝彩的口哨,因為很多武官已經倒下了,人數確實是變少了,但是要在這樣的狀況下放箭,要不是對自己有著絕對自信的話,是不可能做到的。
下一刻,十名左右的武官馬上沖進來,緊接著,紅秀麗也沖了進來,劈頭就是這麼一句:「清雅,你si了沒有?」
「你還真夠膽子啊。」陸清雅直接被氣笑了,但他并沒有放松警惕,而是帶著兵部侍郎退到武官們的保護網中。
白夕櫻沒有因其他人的到來而分神,從始至終都盯著眼前的男人,後者打量著周圍情況時,他總算知道剛才的違和感究竟是什麼了,眼前這位夕將軍還有在和狐面人打斗的她的副官,是從一開始就埋伏在這的,雖然這個男御史不曉得,但這兩人肯定目睹了狐面人使用毒針的那幕,也就是說,他們也不想讓兵部侍郎活下來,而現在,似乎也不打算捉住他。
盡管不知道原因,但男人還是留下這麼一句:「時間到了,嘛、任務也算完成了一半。」
他只是看了一眼蜷縮在地的兵部侍郎,向後方輕輕跳開、把幾乎抵擋不住順攻勢的狐面人拉開,同時從窗戶跳了出去,消失於黑暗之中。
「韓升,這里就拜托你了。」白夕櫻走到順的身邊,也是留下這麼一句話便和自家下屬一起走人。
皋韓升的身上布滿了汗水,并不是因為消耗了多大的t力,而是冷汗,因為他剛才想要加入順副官和狐面人的戰斗時,卻發現自己根本無能為力,甚至看不清兩人的動作,在這樣的情況下,順副官竟然還沒有太過明顯的t力消耗;還有剛才那個獨眼男人,那樣強的壓迫感在大概知曉敵人實力并不簡單的同時,他也清楚認知到夕將軍和順副官的能力也沒那麼簡單,只能說這兩人在場真是太好了。
白夕櫻離開後,陸清雅才轉身面向紅秀麗:「什麼時候來的?」
「就緊跟在你之後。」紅秀麗這才收回看向窗口的視線。
「邸內的護衛怎麼樣了?」
「有的躺下,有的睡著,有的被綁起來了,因為沒有被殺si,所以我沒有理會;如果你一個人能應付過來的話,我本來是打算調頭的,不過後來又聽到了你的哨聲。」講到這里,紅秀麗不禁埋怨到「既然夕櫻姐在的話,你還吹什麼哨啊?我們根本什麼忙也沒幫上啊?你就這麼不信任夕櫻姐?」
陸清雅頓時一噎,他總不可能直接跟對方說自己并不知道夕將軍和她的副官潛伏在宅邸之內,於是他轉移話題問:「為什麼你會知道是兵部侍郎的府邸?」
雖然清雅知道答案,但是為了讓顫抖著的孟侍郎也能聽見,他故意這樣問道。
「把十三姬庇護在後g0ng這個指示,是發自兵部侍郎吧?」
陸清雅點了點頭,示意對方繼續往下說。
「因為有幾個人跟我說警衛的戒備太多漏洞了啊」
在紅秀麗開始解釋來龍去脈的同時,桃仙g0ng也已發生了不少事情。
「所以你就是那個當了十年的茶州州牧?」藍十三姬看著眼前正把先前要襲擊她的刺客們綑綁起來的男人,忍不住吐槽「b我想的要年輕很多啊。」
「那謝謝?」浪燕青拍了拍手上的塵土,打量起眼前這名少nv「不過,你和秀麗小姐長得還真像啊。」
不待藍十三姬回應,寢殿里便響起一串腳步聲,伴隨著的是兩人熟悉的聲音:「燕青?你怎麼會在這里?」
「這個嘛,因為櫻請我來這里幫忙,她說藍將軍你會做些蠢事,就讓我來把風。」浪燕青抱著棍子,雖然他不是很理解友人指的蠢事是什麼,但并不妨礙他照做。
「蠢事」聞言,藍楸瑛在有些汗顏的同時,又覺得內心被一陣暖流襲卷而過,白夕櫻真的很了解他。
藍十三姬在觀察完自家兄長的反應後,鼓起臉頰這麼說:「啊,楸瑛哥哥真讓人忌妒,要是我也能和夕將軍感情這麼好就好了。」
「那你還是忌妒燕青吧,他和夕櫻認識的時間b我還久。」藍楸瑛0了0妹妹的腦袋,算是安撫。
三人不約而同地停下了交談、緩緩地握起了武器,宛如一陣風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