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白虎淵不如直接把話說開。
「父親大人,我有話想跟您說。」白夕櫻在白雷炎離開後再次開口「是關(guān)於母親大人的事。」
白虎淵正準備拿起茶杯的手頓了一下,終究將手收回,等待對方的下文。
「舅舅跟我說了關(guān)於您和母親大人的事,我想知道您是怎麼看我的,您會怪我出生在這世上嗎?或是說您不想看到我這張臉…」白夕櫻在得知真相後曾想過無數(shù)遍見到父親後該如何談話,但實際將心底話拿出來講時,仍然無b忐忑,甚至還會感到悲傷;如果她此刻愿意抬頭的話,她就會知道自己的父親并沒有那麼從容,聽到她的問話時更是倍感意外,似乎從沒想過白夕櫻會有如此想法,畢竟白虎淵本就對這些兒nv情長的事不太敏感,要不是當年h語曦主動地示好,兩人也不會走到一起。
「錯不在你,是我的問題。」白虎淵整理了下思緒,繼續(xù)說「你小時候在本家的那些年…我?guī)缀醢研乃级挤旁诩易迳厦妫@樣才不會想起你母親。後來你從陌家回來後,我還是專注在族里的事務(wù),八年的時間我也慢慢能接受她的離開,只不過當時白家的狀況太混亂,又忽略了你一次。」
語畢,他拿起茶杯:「罷了,這些聽起來都是推托之辭。」
「不是的!您說的我都相信,我很高興可以聽到這樣的答覆、我很高興父親大人沒有厭棄我……」
見白夕櫻仍然沒有抬頭說話,白虎淵輕聲嘆了口氣,半晌站起身朝自家nv兒走去、坐到她身旁,二十多年來第一次將他與所ai之人誕下的孩子輕輕攬入懷里:「你跟你母親真的很像,不只是外表,x格也是,平時那麼堅強的人,遇到真心難過的事,就哭得b誰都厲害。」
長久以來對雙親的思念再也壓抑不住,白夕櫻的淚水終究在父親的懷抱中潰堤而出,平日武裝的堅強一點也不剩。
「是父親不好,明明答應(yīng)你母親要照顧好你,卻食言了。」輕拍著白夕櫻的背脊,白虎淵沒有在意自己逐漸sh透的外衫,就這樣安靜地待了許久,本以為會就此形同陌路的父nv倆似乎在一夕之間就消除了多年的隔閡。
次日,剛過巳時,紅秀麗便來到了將軍府,當她準備敲門時,大門卻被打開,一黑一棕的駿馬相繼走了出來,而坐在上頭的人正是白夕櫻和其父白虎淵。
白夕櫻注意到大門旁的身影,看過去後愣了一下:「秀麗?」
「新年好,夕櫻姐。」紅秀麗先是笑著打聲招呼,然後悄悄地瞄了一眼白夕櫻身邊看起來相當高冷的俊美男子「我是來發(fā)請?zhí)摹!?
「請?zhí)俊拱紫褟鸟R背上躍下,走到紅秀麗身前「邵可大人府上要設(shè)宴嗎?」
「不是,設(shè)宴的地點在府庫,父親說這樣皇g0ng里的人也b較方便前來。」紅秀麗將請?zhí)f給白夕櫻,問道「夕櫻姐是剛好要出門嗎?」
「嗯,我跟父親大人要去一趟尚書府。」白夕櫻稍微看了一下時間地點後,將請?zhí)杖雰?nèi)側(cè)的口袋,對著紅秀麗露出抱歉的笑容「抱歉,只能下次再招待秀麗了,宴席我會如期參加的,籌備的過程有需要幫忙再跟我說。」
「沒事的,夕櫻姐先去忙吧,我也要繼續(xù)拜訪其他人了。」紅秀麗對兩人點頭示意,然後轉(zhuǎn)身離開。
「靜蘭、靜蘭!」
發(fā)完所有請?zhí)氐郊抑嗅幔t秀麗第一件事就是找茈靜蘭,因為最清楚白夕櫻所有事情的一定是他,只不過推開門她才發(fā)現(xiàn)家中有客人:「順先生?您怎麼會在這里?」
「主人讓我先來幫忙籌備明日的宴席,她傍晚才會過來。」
茈靜蘭上前將紅秀麗解下的披風掛到一旁,問:「小姐剛才急著找我是有什麼事嗎?」
「啊哈哈…也不是什麼重要的事,只是我剛才去將軍府的時候見到夕櫻姐的父親。」
茈靜蘭聞言一愣,并下意識地往順的方向看去,顯然是不曉得這件事:「白家宗主人在貴yan?」
「是,主人本來想邀請靜蘭閣下去府上做客,但收到紅州牧的請?zhí)峋透淖冎饕猓蛩阊缦显賹晌淮笕私榻B給您。」
「兩位大人?」紅邵可將順的茶水添滿後,也好奇地問「莫不是h家的那位也來了?」
點點頭,順給出肯定的答覆:「這次朝賀,h家的代表是h璟軒大人。」
「這可真是難得。」紅邵可g起笑容看向茈靜蘭「靜蘭你可要好好準備。」
茈靜蘭身形頓時一僵:「我明白的。」
「誒?靜蘭跟夕櫻姐要訂婚的意思嗎?」紅秀麗睜大杏眼看著茈靜蘭,眼神中是滿滿的期待與喜悅。
「嗯…不好說呢,畢竟那孩子是白家未來的繼承人,如果不先提前打聲招呼,可能對象就會被宗主定下來了。」紅邵可看向自家nv兒,補充道「不過那兩位應(yīng)該會順著夕櫻的意思來吧。」
「那我可要更努力去籌備這次的宴席了!一定要讓靜蘭留給夕櫻姐的家人好印象!」
有了順的幫助,原本只是想簡單c辦的宴席,規(guī)模竟越來越大,府庫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