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家有一個規(guī)定:直系血脈在六歲後要到外面游歷直至十四歲生辰,可能是到分家也可能是其他的地方、這八年中家主會從中作梗讓游歷者多一些磨練,方法有很多,從毒藥到暗殺都有。這場游歷將成為證明自己能力的機會。」身邊一沉、茈靜蘭也躺到她身旁,這讓白夕櫻笑了一笑「白家自然不會自斷血脈,直系的每個人在出去游歷前都會配一個暗衛(wèi),我的暗衛(wèi)就是順、但是在最後一年暗衛(wèi)就會被調(diào)回本家。」
「游歷的那八年,白家家主是我的爺爺;父親大人,也就是現(xiàn)任家主則是下任繼承人。開始的一切都還順利,陌家也知道白家的規(guī)矩,因此兩方商量好後我便以陌家長nv陌櫻的身份長住,不過到了十歲那年,我接到父親暗中傳來陌家有異常的消息、於是我開始不著痕跡地留意陌家的動向甚至是所有家仆的調(diào)動。」頓了下,白夕櫻補充一句「游歷期間長輩們通常不會主動聯(lián)系,因此若是經(jīng)暗衛(wèi)傳來的消息,那便代表這并非歷練內(nèi)容。」
「所以你才總是自己動手打理一切?」
「可以這麼說,但我是從游歷的、自然也不知道這時的情形。待白夕櫻背起紅秀麗返回密道的同時,她安排的替身已經(jīng)躺在床上等待茶太保派來的人,當然、珠翠那邊也在順的監(jiān)控之中,白夕櫻讓順跟著珠翠,好進一步看看她要做什麼。
紅秀麗被白夕櫻安置在空無一人的暖熙殿內(nèi),為了避免她醒來、白夕櫻還特地點了紅秀麗的睡x,估計這一覺就能到天亮了。
白夕櫻等了一盞茶的時間,順便出現(xiàn)在眼前。
「主人,刺客和珠翠都已經(jīng)抓住了,還有、陛下那里也已經(jīng)知道貴妃被擄走的消息,現(xiàn)在三位正在御書房密談。另外這是珠翠想傳達的消息。」說著從袖里拿出一張字條、上頭的內(nèi)容大致是讓紫劉輝獨自前去仙洞省救紅秀麗。
「將刺客結(jié)果了、把珠翠軟禁在偏殿。」白夕櫻命令下的毫無猶豫「香鈴呢?」
「絳攸大人發(fā)現(xiàn)她自殺、派了御醫(yī)診治,也正因如此才發(fā)現(xiàn)貴妃寢g0ng內(nèi)無人。」
「嗯,你辦完那些事後把秀麗帶到陛下那、除卻珠翠的事把所有事情都說明了,我去找茶太保,苑估計也是去了他那。」白夕櫻悄悄握緊拳頭,該si的!她早該想到茈靜蘭那封信的用意、早該告訴茈靜蘭她的布置才對!
「是。」
御書房里……
藍楸瑛看著紫劉輝無甚表情的模樣,不禁問:「你不驚訝嗎?」
「當然驚訝啊!靜蘭居然是那個清苑皇子!」李絳攸想都沒想的直接反駁。
「…………」藍楸瑛無言一瞬「我不是問你,是問陛下。」
「我知道的。」紫劉輝眼簾半垂。
李絳攸似是想到什麼,激動地問:「等等!他把這個交給你就行蹤不明的話……那他是擅自行動了?!」
「是,他似乎有什麼線索。」
「楸瑛!既然你知道為什麼還要讓他去!」聽到這紫劉輝頓時拍桌起身「他可是朕的皇兄!清苑皇兄啊!」
「請陛下冷靜點,他也是有所覺悟才行動的、為了保護您和秀麗娘娘。而且靜蘭去他那里應(yīng)該不會有事,他的目的應(yīng)該是要讓靜蘭登基。」
「皇兄說過他不想要這個位置的,愚蠢的茶太保!」
這時書房的門忽然被敲響“叩、叩。”
「誰?」藍楸瑛走到門口、把手搭在劍上戒備著。
順的聲音從外頭傳來:「屬下奉主人的命令前來匯報目前的情形。」
藍楸瑛將門打開、看到的便是抱著紅秀麗的順。
「秀麗!」紫劉輝立刻上前接過紅秀麗。
「主人只是點了她的睡x。」
「主人……」紫劉輝心中頓時一緊「姐姐怎麼樣了?!」
「主人已經(jīng)去尋靜蘭閣下了。」說著便奉上剛才的那張紙條。
紫劉輝掃過後立刻命令:「你們兩個照方才的吩咐趕緊行動,順留下來把事情說明白。」
「「是。」」
於是,等紫劉輝將紅秀麗安置在軟塌上後房中只剩他和順兩人、順開始解釋來龍去脈。
***
「苑!」當白夕櫻抵達現(xiàn)場時她便看到茈靜蘭一副渾身乏力的樣子、四周還有不少黑衣人,卻沒見茶鴛洵。
茈靜蘭y是愣了下、不確定地開口:「……櫻?」
白夕櫻將茈靜蘭護到身後,很是迅速地解決四周的黑衣人、待她再回首時茈靜蘭竟已失去了意識,這時她才發(fā)現(xiàn)空氣中飄散著一種迷香;不多時,白夕櫻身上的氣質(zhì)驟變,她撕下衣袖將茈靜蘭大腿上的傷口包紮後將人背起。
白夕櫻走出屋子後看向站在外面的蒙面男人,雙眼微瞇、輕聲吐出一個名字:「黑狼?」
男人將面罩拉下、一雙不帶感情的鳳眼盯著眼前人:「你不是那身t的主人。」
「紅邵可嗎……你的部下被這孩子關(guān)在暖熙殿,自己去處理吧、從今日起她便不再是風之狼的一員,霄那里由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