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拳砸在腹部。
茈靜蘭看白夕櫻的反應(yīng)已然明白這人是誰,於是惡狠狠地警告:「不準提那名字、在小姐面前……不,以後再也不許你再提起當年的事!」
「是、是~」浪燕青并沒有受多大影響,只是半調(diào)子地應(yīng)了聲,隨後想起方才的事「對了,櫻你到底是怎麼回事?」
茈靜蘭聞言不滿地站到白夕櫻身前、阻止她的答話:「你不認為是你要先交代自己的來歷嗎?」
「哈、你這家伙還是老樣子,我看也就櫻能忍受你。」浪燕青閃過茈靜蘭再度揮來的拳頭、開始簡述「我來貴yan有點事,但是這段時間完全沒有吃東西、也就是我快瀕臨極限了……於是我在找有飯吃但沒人看守的房子,結(jié)果剛好倒在這家門前。那個小姐撿了我還給我好吃的、真是個好姑娘~」
「對了,櫻。」浪燕青從懷里掏出一個乾凈的手帕「師傅告訴我了,這是白家的東西吧?」
時隔十三年,白夕櫻把手帕收回:「嗯,我的真名叫白夕櫻,那晚…………………………」
白夕櫻把當年的事告訴了浪燕青、而浪燕青也將他之後的經(jīng)歷挑些重點告訴眼前這兩位曾經(jīng)同他出生入si的友人;三人在庭院中聊了將近半個時辰,執(zhí)至紅秀麗來喊人才一起回到飯廳。
「這麼說來,先生和夕櫻姐、靜蘭都是舊識嗎?」
八仙桌旁共有七個人,首先是最年長的紅邵可單獨坐一邊,接著是紅秀麗、茈靜蘭坐一邊,然後白夕櫻、浪燕青坐一邊,最後是藍楸瑛、李絳攸坐一邊。
「是的。」茈靜蘭頷首。
「沒錯,是很要好的朋友喔!」浪燕青咧開笑容,他身旁的白夕櫻則是無奈又欣慰地微笑。
這時紅邵可發(fā)話了:「你是叫燕青吧,來貴yan有什麼事呢?」
「是來見一個人的,可是要見他很難,所以會在貴yan待上一段時間。」浪燕青放下碗筷正經(jīng)地答話。
「如果是身份很高的人,拜托在座的這幾位就一定會有辦法的。」紅邵可溫和地開始介紹「藍楸瑛大人和李絳攸大人是王的近侍,白夕櫻大人和當今圣上也相當熟悉、幾位身份也很高貴的。」
「誒?這麼年輕就侍奉國主了?」浪燕青有些訝異,其實他感到驚訝的原因是白夕櫻和國主的關(guān)系,不過想到她名聲在外的那些事蹟又了然了,因此隨後問道「那麼當今圣上是個什麼樣的人呢?」
「不懂事故的十九歲天真白癡。」李絳攸交給靜蘭閣下?」
「命令總b不得主動接受。」白夕櫻伸手和順碰了下酒杯、兩人一飲而盡「過不久應(yīng)該連劍也會賜下吧,明日就是審查會了,絕對有好戲可看。」
前者拿走對方的酒杯、狀似不經(jīng)意地道:「青大概在寅時就會抵達,再麻煩你到將軍府打理一下。」
「是。」
隔日,吏部某個官員遞上聯(lián)名書控告紅秀麗於適應(yīng)x國試中舞弊、吏部紅尚書以不正當手段涉入國試,御史臺本要將其逮捕調(diào)查,卻遭夕將軍阻攔,只能改行軟禁。
然而在討論此事之前
「由於紅氏一族停止工作,城下有一半的機能陷入癱瘓,即便是紅氏,做事好歹也要衡量輕重!」
「陛下!原因到底是什麼!?」
「原因不是顯而易見嗎?」上首的人完全做好準備,毫不擔心「想必各位都已聽聞紅吏部尚書被軟禁一事。」
底下的官員立刻反駁:「那是因為紅尚書不當介入紅進士國試一事」
「與藍家齊名的名門中的名門———紅家。」紫劉輝打斷那人未完的話,續(xù)道「其宗主在毫無證據(jù)的情況下被非法拘禁,先不談紅尚書本人,向來自視甚高的紅氏一族會生氣也是理所當然的。」
「紅尚書是紅家宗主?」
「也就是說彩七家的當家之一居然被拘禁?」
「沒想到高層官員中也有不少人不知情。」紫劉輝看向左側(cè)的霄太師。
看著底下吵囔成一片,後者回:「他當初繼承家業(yè)是十四、五年前的事吧。」
「那麼,換個議題。」紫劉輝出聲讓大殿重新安靜下來「h尚書。」
「自數(shù)年前起,禮部開始要求增加預(yù)算,然而禮部應(yīng)該沒有這麼大的開銷。」h戶部尚書起身報告「重新估算後,b起浪費的開支,值得懷疑的開支更多、還有為服務(wù)每年國試及的木簡之人前,無論如何都務(wù)必優(yōu)先給予協(xié)助。”這是紅家宗主及代理宗主親自提出的要求;作為交換,全商聯(lián)可以獲得七彩夜光涂料的制作方法及推廣權(quán)利、經(jīng)過多年接洽紅家一直不肯釋出的權(quán)利現(xiàn)在用來保護您。」
「但是這并非是我的木簡」紅秀麗將木簡遞還給白夕櫻。
隨著窗戶再次被打開,白夕櫻明亮的笑容映在紅秀麗眼前:「紅家要保護的人是你沒錯,這點無庸置疑,h家只是其中的媒介。」
「那麼,您打算如何?」加來看向紅秀麗。
「我的要求不變,請讓我加入前往金華的商隊!」
白夕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