聳了聳肩,要離去前卻剛好與白夕櫻的視線對上,後者端莊且不失優(yōu)雅地笑著點頭示意,凌晏樹先是愣了一下,隨即掛上平時的笑容揮了揮手,這才跟上旺季的步伐。
浪燕青看著那名男人離去的背影,這樣問白夕櫻:「那位是?」
「門下省次官、h門侍郎,往後你應(yīng)該會蠻常遇到的,他和葵大人是至交好友。」白夕櫻將視線收回,只是當(dāng)她看到浪燕青的表情時,再次笑出了聲「你的表情像是在說葵大人怎麼可能會有朋友。」
「這都被你看出來了嗎不過我是真的很驚訝,那個如同冰山一樣的長官竟然會有朋友什麼的。」浪燕青被拆穿也不避諱,直接大方地承認「我還以為他是獨來獨往的一匹狼呢。」
就在浪燕青說完這些話的時候,背後卻響起一道沉穩(wěn)冷靜的聲音:「有時間說上司閑話,不如回到工位多做些工作如何?」
「啊哈哈,長官您真ai開玩笑。」浪燕青相當(dāng)識時務(wù)地服軟。
「許久不見,葵大人。」白夕櫻看見來人,立刻向?qū)Ψ近c頭致意,畢竟御史大夫的地位可b六部尚書在略高一點。
「確實。」葵皇毅聞言將視線轉(zhuǎn)向白夕櫻「前禮部尚書的事我聽說了,多虧你御史臺才沒鑄下大錯。」
「您這話讓我怎麼接。」白夕櫻略帶無奈地看向眼前與自家叔叔年齡相仿的長輩,忍不住吐槽;說對吧,就好像是在說御史臺做了錯誤的行動,多虧自己才不至於把紅氏一族得罪光、說不對吧,那就代表當(dāng)初自己就是多管閑事,不應(yīng)該cha手御史臺官吏的判斷。
葵皇毅向來冷y的表情終於浮現(xiàn)一絲笑容,心下滿意的同時,嘴上仍舊不饒人:「不錯,看來你的腦袋沒有因為談情說ai而僵化。」
「方才遇到晏樹大人,您再不抓緊點腳步可是會遲到宰相會議的。」白夕櫻聞言微微挑眉,沒有在這話題上多做糾纏「您的下屬我代表兩位大將軍暫時借走了。」
「近日會有御史臺的委托工作,我希望由你來負責(zé)。」葵皇毅恢復(fù)成原來的表情,對著白夕櫻補充道「大案。」
白夕櫻二話不說地應(yīng)了下來,難得對方會親自委托她工作:「知道了,您盡管放心就是。」
後者點了點頭,只留下一句話便逕自離開:「至於浪燕青,明日準(zhǔn)時歸還御史臺就好。」
「我是什麼物品嗎」浪燕青等自家長官走遠後才默默吐槽,接著轉(zhuǎn)向友人「大案的話怎麼不直接交由黑、白兩位大將軍負責(zé)?」
「葵大人會找我的話,一定有他的道理在,或許里頭牽涉到的人是我的熟人吧。」白夕櫻也在思考這件事,畢竟御史臺向來都是直接遞交文件申請,幾乎沒有指名負責(zé)人的情況,所以這次的事件估計b較特殊。
浪燕青接著問道:「我看你們的互動,好像和葵大人很熟的樣子?」
「b起晏樹大人,確實和葵大人更熟一些。」白夕櫻簡單帶過這個話題「走吧,我?guī)闳ヒ娪鹆周姷膬晌淮髮④姟!?
浪燕青本以為那只是白夕櫻用來打發(fā)葵皇毅的藉口,沒想到真有其事:「啊?」
「如果你在那之後還有t力的話,再帶你去見師父。」白夕櫻看著對方愣愣地樣子,開心地笑了。
是夜,茈靜蘭、浪燕青、順和白夕櫻四人正聚在將軍府閑聊,浪燕青正敘說著他回到貴yan後承攬的案件詳情、以及紅秀麗的表現(xiàn),茈靜蘭則是邊聽邊補充相關(guān)人物。
「這麼聽下來,那位榛公子并非蠢笨之人。」因為都是熟人的緣故,順難得率先開口點評。
點了點頭,浪燕青附和道:「應(yīng)該說他只是懶得思考,不過小姐應(yīng)該也從他身上學(xué)習(xí)了不少,放在以前的話,小姐只會從頭到尾都拚盡全力,現(xiàn)在總算學(xué)會在適當(dāng)?shù)臅r機發(fā)力就好。」
「你不也狠狠地幫秀麗上了一課嗎?」白夕櫻接著調(diào)侃道。
聽見友人的調(diào)侃,浪燕青撓了撓腦袋說:「那是b不得已嘛,哈哈哈、而且我這不是幫小姐謀取了一官半職嗎。」
「小姐最近和那位陸清雅似乎完全成為si對頭了。」茈靜蘭回想起早上紅秀麗邊拿著搟面棍對著面團瘋狂發(fā)泄、邊罵著陸清雅的模樣,就覺得有些汗顏,而且紅邵可對此給出的反應(yīng)則是“nv兒越來越像黎深的侄nv了”這樣不知是夸贊還是感嘆的評價。
「聽到小姐這麼有朝氣,我就放心了。」浪燕青笑著下了結(jié)語,完全忘記自己也做了和陸清雅差不多的事。
「那位雖然還未正式成為陸家宗主,卻已有了宗主十七萬,十四歲便通過資蔭制進入朝廷,但若是參加國試,三甲不成問題。」順這時候說起了陸清雅的身份「入朝後迅速嶄露頭角、為最年輕的監(jiān)察御史,但即使功績再多,這些年卻沒能再往上升遷。」
「估計是貴族派的後手之一,若不是小姐的話,到現(xiàn)在也不會被暴露出來吧?」茈靜蘭這麼下了定論「但不排除是他們近期準(zhǔn)備展開行動、認為攤牌也無妨。」
「我大概知道你們說的貴族派和國試派了,但假設(shè)最近的事件是貴族派所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