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位經(jīng)驗尚淺的新州牧在驚訝之余,是滿滿的不解,只見浪燕青將紅秀麗手上的筆奪過、在兩人的簽名後頭補上:「茶州州尹,浪燕青。」
「御賜武官,茈靜蘭。」茈靜蘭接過友人手上的毛筆、也簽下姓名并折好信紙。
柴彰接過茈靜蘭手里的信,笑道:「漂亮的決定,我立刻就請人轉(zhuǎn)交給姐姐。」
「無論怎麼想,單靠茶州的兵力是遠(yuǎn)遠(yuǎn)不夠的,而全商聯(lián)的部隊不僅武藝高強,適應(yīng)x及洞察力也相當(dāng)可觀。」茈靜蘭認(rèn)同前者的話。
「呀~不過向全商聯(lián)提出免費協(xié)助的事。」浪燕青搭上柴彰的肩膀,順著茈靜蘭的話說下去「因為太恐怖了,從來沒有人這麼做過呢。」
柴彰掛上招牌笑容、以牙還牙拿起茶家的請?zhí)脷g悅的語氣問:「那、另一封信要不要打開來看看呢~」
柴彰見兩人用排斥的眼神看著自己手里的信,便自行打開朗誦:「本次我們茶氏一族將齊聚一堂,公開選舉茶家宗主,并於當(dāng)日舉行茶家宗主的就任儀式;藉此機會,懇請兩位新州牧大駕光臨,作為我們的見證人,衷心期待兩位的到來。」
「明顯是個圈套。」紅秀麗0著下巴、cha腰用鄙視的表情回應(yīng)。
浪燕青更是生動地演繹:「簡單來說就是一種“喂、快來吧!”的感覺。」
「話說回來,這個時間剛好是州牧就任儀式的前一天呢。」白夕櫻接過信紙「後面還寫著希望州牧可以前來茶本家小住幾日,讓茶家一盡地主之誼。」
見同事深深嘆了口氣,杜影月安慰道:「至至少這樣也算堂堂正正吧?」
「要回絕嗎?」一旁的順也稍微看了下信的內(nèi)容。
「不、肯定要去!」紅秀麗握拳下定決心「一定要拿回被搶走的花蕾、還有克洵的事。」
「他們知道我們無法拒絕,才送來這種信。」杜影月不禁佩服對方的手段。
「就是因為這樣才讓人火大啊!!!」
當(dāng)日晚上,茶朔洵按照約定前來迎接紅秀麗,由於眾人事先已商量好,都有心理準(zhǔn)備,所以倒也不甚意外、何況順早已潛入茶家本家的院落,以防萬一紅秀麗會遭遇不測。
「蘭,你對茶朔洵和秀麗的事怎麼看?」
白夕櫻和茈靜蘭坐在庭院的涼亭里,原本只是閑聊,然而兩人還是不自覺地帶到最近的事。
「如你所言,他是個危險的男人。」茈靜蘭回想起剛才和茶朔洵的首次見面「并非直覺,而是他身上散發(fā)的氣息,所以我個人不贊成小姐和他繼續(xù)往來。」
「但是,你應(yīng)該也察覺了才對。」
紅秀麗明顯已經(jīng)動心了,盡管她本人不是很明白那種感覺,但周圍的人哪個不是把察言觀se的技巧給練得如火純青的?她又怎麼可能瞞得過這些同伴,恐怕一行人中只有杜影月還未發(fā)覺罷了。
「所以才說我個人不贊成。」茈靜蘭看著白夕櫻,無奈一笑後,續(xù)道「在這種事上,我左右不了她的決定。」
「不過茶朔洵的罪孽太過深重,幾乎可以說他的理念和小姐的完全背道而馳,就算小姐現(xiàn)在動心了,她終究不會接受對方。」
「喂~櫻、靜蘭!」涼亭外忽而傳來浪燕青的呼喊聲,兩人抬眼望去卻看到前者身旁還有一位年紀(jì)和秀麗差不多大的少nv和一名十三、四歲的男孩。
兩人走了過去,茈靜蘭率先開口:「這兩位是?」
「這位是茶春姬小姐,英姬夫人的孫nv、另外這小子是我之前跟你們說過的,茶州禿鷹的首領(lǐng),翔琳。」
所謂茶州禿鷹乃是茶州的義賊,在上一代留下了許多傳說,不過這一代只有兩個孩子,也就是前首領(lǐng)收留的兄弟:翔琳和曜春。
「久仰,我是茈靜蘭。」
「我叫白夕櫻。」
兩人并未因?qū)Ψ绞莻€小孩就看不起,仍然躬身向兩人問好。
「喔!你就是那個時髦男子口中的白夕櫻吧!」
茈靜蘭、浪燕青和白夕櫻,三人對視一眼,不解地問:「時髦的男子?」
「就是一個很會打扮、擅長吹笛,人還很善良的男子。」
見翔琳雙眼發(fā)光地形容著,三人似乎聽出頭緒了,而一旁保持沉默的茶春姬則是拿出了龍蓮雙泉的木簡遞給白夕櫻,後者接過後翔琳才道:「我們原本還在煩惱要如何進來被封鎖的琥璉,但這個時候他就出現(xiàn)了、還讓我們進來後把木簡交給一個叫白夕櫻的nv子。」
「謝謝。」白夕櫻聞言將木簡仔細(xì)收好、抬首問向茶春姬「請問春姬小姐知道英姬夫人和克洵的下落嗎?克洵b我們早出發(fā)來琥璉,但消息一直沒有傳回來。」
浪燕青見茶春姬點頭,便出聲:「這里不是說話的地方,我們進書房談吧。」
一行人進到書房後,茶春姬逕自走到書桌前在白紙上寫下字,翔琳見狀解釋道:「春姬小姐不方便說話,還請見諒。」
「需要同書桌一樣大的紙是嗎?」白夕櫻看了眼上頭的字「我這就去請柴彰準(zhǔn)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