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有極高的要求。」
「沒錯,所以絕不是普通貴族。」白夕櫻點了點頭「碧幽谷絕不可能會制造假幣或贗品畫的,但能肯定的是擁有這種技術的人絕對與碧家有關,或許碧家也被算計進去了。」
「這些通過贗品和假幣產生的大量金錢目前還不知去向」茈靜蘭頓了頓,沉重道「要是拿去做些鋪張浪費的事倒還好,麻煩的是幕後之人并沒有要動這筆錢的打算。」
白夕櫻看著對方蹙起的眉頭、抬手想要撫平:「需要我幫聯系碧幽谷嗎?」
「沒關系,悠舜大人沒有特地行動,而且御史臺已經展開調查,那就不用擔心。」茈靜蘭順勢將人拉進懷里「當年你說不想讓我淪為政治籌碼,現在我也不想你被牽扯進來。」
兩人的頭腦都非常聰明,對於政治的敏感度也是,因此都不約而同地想到那些可能的家族人選,有手段、有金錢的貴族且不在彩七家之列的,范圍一下便縮小很多,且鹽巴的部分也是,估計是同一位指使者。
「苑。」白夕櫻并不常這樣叫他,可私下相處時,她還是更喜歡呼喚他的本名「你是不是不想重新冠上紫姓?」
茈靜蘭沒有想到白夕櫻會這樣問他,思考許久後、認真道:「是否恢復身份,我并不在意,可唯獨朝廷秩序不能再次打亂。」
「我想聽你以前的故事,可以說給我聽嗎?」白夕櫻沒有給出反應,而是躺在對方懷中,一邊玩著後者的發絲,一邊說著撒嬌般的話語「只有你知道我的過往,我卻對你的事一概不清、太不公平了。」
聞言,茈靜蘭低低地笑了起來,卻還是應下:「那并不是什麼太愉快的回憶,這樣也可以嗎?」
「可以,我想知道你的全部。」
其實白夕櫻也不曉得自己怎麼了,這些日子無論她何時醒來,茈靜蘭都在她身旁、而且自己身上的傷口都被好好包扎過了,這讓她覺得有些不真實,似乎像幻境一樣,隨時都會破滅,然後她便開始胡思亂想、患得患失,總想做些甚麼實際行動,好讓他可以一直在自己身邊。
茈靜蘭先是一怔,接著眼神越發柔和,多年來第一次將過往的事告訴他人:「我的母妃是先王的第二妾妃,大家都稱她為鈴蘭君」
小倆口溫存的同時,貴yan的某處也有人惦記著他們。
「每次提及充盈后g0ng的問題,陛下都倉惶而逃,我也不像陛下那麼年輕,可以追上他的腳步這樣下去可不行,看來得趕緊將仙洞令君的空缺補上。」仙洞省仙洞令尹,羽羽大人正對著面前的年輕宰相嘮叨不已。
鄭悠舜雖覺得有些好笑,卻也明白這事確實不能放任不管,只能勸道:「羽羽大人,您也別把陛下b得太緊了。」
「不行!物se篩選就要花上好長一段時間!」羽羽一口便回絕「畢竟先前陛下開出的條件是外表至少要和夕櫻大人不相上下,這可不容易。」
聞言,鄭悠舜愣了一下,他很想告訴對方這只是陛下逃避的說詞,因為陛下也很清楚那等容貌世間難尋,所以還是不要較真為好,於是他打算先轉移話題:「說到夕櫻大人,新年朝賀時白家和h家的兩位宗主都有造訪貴yan,或許這兩年便會和靜蘭大人完婚也說不定。」
「夕櫻大人和靜蘭大人吶」羽羽長嘆一聲,卻沒繼續說下去,只是逕自離開宰相的執務室。
鄭悠舜也不曉得他是感嘆還是為別的什麼,思索一會沒得出答案,便暫且擱下這個問題、低頭繼續處理政事了。
此時,單手拎著酒瓶踏上高樓的宋凖凱,不由得對跟著友人跑的黑白兩團毛球感到不可思議。
「喂,我說霄啊,那兩團毛茸茸的東西到底是什麼?難道是羽羽大人的前世?」
「少開玩笑了,宋!你快把它們抓起來!混蛋,你們算什麼!我要把你們整得貼貼服服!」霄瑤璇難得說出堪稱幼稚的話語。
「g得不錯嘛,我來庇護你們,過來吧,小黑,小白。」於是,那黑白的兩個毛球馬上就滾到了宋凖凱的腳邊,然後跳上他那健壯的雙肩、他們就好像在嘲笑霄瑤璇似的在那里跳來跳去。
「哼,宋、如果顧念你我友情的話,就馬上把它們交出來。」霄瑤璇馬上青筋暴現「我要把它們扔進鍋里煮熟,然後把烤出來的汁水流到河里去,再把剩下的剁成碎片制成腌r0u喂給畜牲吃掉!」
宋凖凱一邊隨手撫0著兩肩上的毛球,一邊笑道:「我看你才是大惡人吧。」
「算了,就讓它們暫時給你看管好了」霄瑤璇只是瞥了一眼那兩個毛球,便奪過宋凖凱手中的酒、直接喝了起來。
宋凖凱揚起燦爛的笑容、爽快應下:「噢噢,沒問題啊,我很喜歡。」
「說吧,你找我g什麼?」霄瑤璇替友人斟了一杯酒、遞給對方「總不是太無聊才來的吧?」
「沒錯,就是太無聊了。」宋凖凱接過酒盞便仰頭飲下「明明學生都在貴yan,卻沒半個人想到要來找我,真讓人心寒。」
聞言,霄瑤璇立刻挑眉,宋凖凱的第一個學生是紫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