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原來住的小屋後,陌櫻立刻被疾步上前的清苑擁進懷里,浪燕青見狀也相當t貼的離開房間、將空間留給兩人。
「先放開我好嗎?」她顯然被對方抱得有些無法呼x1。
清苑聞言卻沒有要松手的意思,反將雙臂收得更緊:「不會再放手了。」
「不嫌我臟麼?」陌櫻并沒有回抱他,只是任雙手垂在身側、眼中的神采黯然了幾分「你不是已經知道…」
「別胡思亂想!不管你變成怎樣我都不會嫌棄你!」清苑往後半步、握住她的雙肩,用著近乎嘶吼的聲音大喊「陌櫻你聽到沒?!」
「………」後者的眼中有一瞬間閃過異樣的神采,過了許久正要開口時卻無法吐出任何字句,因為雙唇已被眼前的人堵上。
清苑將陌櫻的臉龐抬起,低頭就將對方的唇封住,趁她還未反應過來時撬開前排的牙齒、靈活的舌頭就這麼竄進去開始襲奪每一個方寸;他已經受不了了,光想到旁人碰了陌櫻他就莫名的惱火,天知道這半年他是怎麼熬過來的、每次執行任務時都想著她的身影,可是暝祥竟然…!他發誓絕不會輕易放過他!
「唔!」
感受到x前被一雙白玉般的手搥了幾下,清苑連忙離開那味道極好的唇,只是陌櫻方才被他吻的全身su軟,一時竟沒了力氣、只能靠在清苑身上輕喘并調整氣息。
清苑看著懷中人微腫的櫻唇,不禁覺得懊惱愧疚:「抱歉。」
陌櫻的頭是垂著的,因此高出她一顆頭的清苑無法看到她的表情,不過卻發現了那晶瑩溫熱的yet正在沾sh他x前的衣襟;連忙捧起對方的臉時竟看到她已然哭紅了雙眼、下一刻更是將他推了開來。
清苑的心頓時涼了半截,原以為是兩情相愿,看來卻是自作多情了。
他沉默半晌,最終還是開口:「我去叫燕青回來討論正事。」
誰料才踏出一步,身後人竟拉住自己的衣衫:「不是。」
清苑直愣了下,轉身時陌櫻依舊沒有停止流淚,而她的手依然拉著他的衣擺、另一手則是不斷試圖擦去自己的眼淚,嘴里還斷斷續續念叨著:「…不是、不是、我不是那個意思……你不要誤會、拜托…。」
清苑看著她極力想澄清什麼著急得又哭了的模樣只覺得心如刀絞,於是連忙將她再次擁入懷里、然後悶悶的聲音繼續傳進耳畔:「對不起、苑,你不要走好不好…聽我說…」感受到陌櫻在他背後努力收緊的手,不禁將她摟得更深。
「好、好。我聽你說,也不會走,所以不要哭好嗎?」
「……你真的不嫌棄我嗎?」聞言懷中人抓得更緊,漸漸緩過來後才說出一句完整的話「我什麼都不怕,可是我不想被苑討厭。」
「我永遠都不會討厭你。」清苑下意識地答覆,旋即又想到了什麼,抱著一絲期待問了一句「…你剛才說的誤會是什麼?你真的明白我剛才在做什麼嗎?」
她抬起頭,兩人四目相交的那一刻陌櫻的耳根都紅了、連忙轉身低下頭:「我知道!」
方才內心的冰冷盡散,清苑的神情染上喜悅。
「真的?」明明心中已然大定的清苑y是湊到她耳邊。
「真的!我最喜歡苑、不是對順的那種喜歡!是…唔!」因低頭而錯失清苑邪魅的壞笑,陌櫻再回首正要辯駁時竟碰上了他的雙唇,後者自然不會放過這個機會,伸手便扣住對方的後腦杓又是一番糾纏。
更讓陌櫻羞憤的是兩人分開後他竟像什麼事都沒做似地g起一抹令人如沐春風的微笑:「我明白。」
當浪燕清進到屋內後便被這充滿粉紅空氣的地方弄得渾身j皮疙瘩,再看兩人幸福的表情頓時心中了然,雖然很想立刻就八卦一下,但現在還有正事要做。
「咳…」輕咳一聲,浪燕清開啟話題「多虧晁蓋那個匹夫,暝祥來不及管其他事就被他趕去外地辦事了,現在那些守衛的人若是醒來要找你的話也沒辦法,畢竟如今掌權的人可不知道你的存在,他們若還有一點腦袋就不會貿然尋找。」
「晁蓋三日前回到組織內後立刻把暝祥叫去做這做那的,而且大多是些雜事,似乎是想盡快把原本下放的權力收回,但不知道是他自己突然開竅又或者是有人對其說了什麼挑撥離間的話就是了。」
浪燕清伸手指向清苑、將今日的原委說了一遍:為了不讓晁蓋發現陌櫻,清苑竟刻意在任務中鬧事、b得晁蓋親自出馬,而浪燕清則是趁機去救陌櫻。要說為何不是清苑去救的話,便是因為浪燕清已在組織里待了一年,而他這一年行動時都非常配合,如今若突然鬧事未免過於yu蓋彌彰。
陌櫻聽了整個過程後只是微微蹙眉、朝著清苑問:「沒事嗎?」
明白她所指,清苑心底不禁浮上些許暖意、g起唇角用溫潤的聲音答:「沒事。」
「明日晁蓋會帶一批人外出,我和小旋風都有在名單上,人數不多,只有二十人左右。」
「目的地是?」
「不知道,不過馬車的數量倒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