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堅持這么做,我會約你父母談一談。”
“你敢——”
“……”
在證據面前,一切都無可否認。
在場的人,一個b一個老油條,自然明白這是怎么回事,都開始給程校長使眼se。
程校長氣得x口疼。
怎么就是這三個人杠上了?
呂明珠的父親,是教育局的直系領導,他不好得罪。
沈言是上頭空降下來的,背景他都不敢想象。
許燦上次在學校出了事,給她出頭的可是韓卓這個永嘉市土霸王。
他咬了咬牙,擺出一副和善的表情來,試圖挑最軟的一個柿子拿捏。
“沈老師,你看這件事吧,說到底也是學生之間的小矛盾,真要是t0ng出去,對nv孩子名聲也不太好。”
“不如這樣,我安排人在全校大會上澄清,這次的事情就是一個小誤會,保證不會對幾位以后有任何影響。”
沈言笑而不語。
這樣澄清,不知道背后還要被人怎么編排。他倒是無所謂,只看許燦的意見。
許燦淡聲道:“可以,但不夠。”
程校長心中“哎喲”暗叫一聲不好。
許燦站在呂明珠面前,敲了敲桌子。
“明天大課間,學校廣播,隨便你怎么編出一個誤會來,總之把事情說通,然后向沈老師道歉,表明態度。”
這x質完全不同。
如果真的只是一個誤會,說通了就好了。
但既然特意道歉,就代表她真的做錯了什么。
至于到底是什么,就讓其他學生自己去猜。
許燦沒有給她任何選擇的機會,淡道:“不要試圖耍花樣,如果明天讓我不滿意,我保證,全校每一個人立刻都能收到這段錄音。”
程校長簡直咬碎了一口烤瓷牙。
到底誰才是校長啊!
不過說到底,受害者是沈言,差點受害的是許燦,他不好多說什么。
這個呂明珠,也確實應該好好敲打敲打。
呂明珠忍著眼淚點頭。
對方到底有沒有認識到錯誤,許燦并不關心,她不喜歡當割r0u喂鷹的佛祖,也不是把迷途羔羊領回正道的活菩薩。
程校長正準備宣布此事了結的時候,一直保持沉默的沈言突然出聲。
“等等——”
他握住許燦的手腕。
許燦怔住,下意識去看他,對上一雙幽深的眸子。
奇怪,沈言明明什么都沒說,許燦竟然真的看懂了他的意思。
他說,你呢?
從始至終,作為差點被算計的對象,她一直在替沈言討回公道。
她自己呢?
上一次對于野,她始終沒有還手,直到對方提到了沈言。
為什么,她不能像維護身邊任何一個人那樣,去維護一下自己?
在沈言眸中看到了自己的倒影,那一刻,許燦好像真的回到了很久很久以前。
這是命運賜予她的嗎?
許燦閉了閉眼,再看向呂明珠時,是和剛剛如出一轍的堅定。
她語氣平和而不容置疑,“現在,向我道歉。”
……
呂明珠被校長罵回去上課了。
事情就這么輕描淡寫地解決,是許燦始料未及的。
校長室里,程校長和善道。
“小沈,這次確實是讓你受了點委屈。”
許燦站在門口,倚著門框,遠遠聽著兩人的談話。
程校長親自給沈言拉開了一把椅子,笑瞇瞇地坐下。
“說起來,你雖然是實習生,但論學歷,可是一點都不差,咱們一中對你也是寄予厚望。”
“按照校領導之前的計劃,決定在高二單獨成立一個沖刺班。”
“沖刺班,就是從十幾個普通班里,取成績的前三十名組成的一個特殊班級,用來實行各種特殊的教育方法,和實驗班直接競爭,甚至沖刺2的大學。”
“原本我理想的帶班人選是郝主任,但今天,我在你身上看到了屬于年輕人的東西,我覺得這才是教育改革最需要的。”
許燦聽著就覺得好笑。
沈言總共沒說幾句話,姓程的能看出什么?
說白了,就是打一巴掌給一個甜棗。
為了彌補,故意想要提拔沈言。
沈言思忖片刻,問,“根據哪一次考試的成績?”
程校長眼中閃過一抹jg光,道:“下一次。”
“國慶七天假結束,立刻考試——當然,我們只公布考試消息,沖刺班要暫時保密。”
沈言微微點頭,走到門口,朝許燦一笑,“走了。”
兩人走遠,副校長皺著眉,“不是說,距離上次考試才兩周,為什么要再安排一次?”
“而且,既然要保密,怎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