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因為親吻的關係而導致神智迷糊。
又或者是她并不排斥自己的觸碰?
不管是什么緣故,都讓賀千星暗自竊喜。
估計她本人都沒意識到自己此刻的情緒,以及這份從未有過的小心翼翼。
"嗯呼"紀有棠嘴麻了一片,一股難以言喻的感受在心底蔓延,整個人都暈呼呼的感覺。
流光更加的肆無忌憚,知道不能亂跑,乾脆全往賀千星體內暴衝。
像在發洩被關久了的憋屈。
賀千星知道她不是有意為之,仍不免悶哼了聲。
并不難受,而是太舒服了。
像絲綢那樣順滑,又如同墨水般濃稠,一寸寸拂過骨血與神經,凈化了異能所造成的侵蝕與副作用。
而賀千星的東西也已經完全起了反應,正興致勃勃的豎立在那里刷存在感。
此時此刻賀千星就很煩這玩意兒了,女人最大的好處就是有感覺的時候基本看不出來。
末日后大部分的女性覺醒者都被剝奪了這項與生俱來的優勢。
煩歸煩,她也拿這東西沒辦法。
勃發時的粗壯與硬挺將褲襠撐起了一個小帳棚,紀有棠只是稍微往后蹭了蹭就不小心碰到了。
又大、又燙,前端滲出的透明液體早已浸濕一小塊布料。
身體越發膨脹的慾望使她胸口好似有把火在燒。
但她不敢操之過急,就怕嚇著紀有棠。
又或者說,她不想喊醒紀有棠。
相處了這么些時日,對這個小她快一輪的姑娘也有些許的認識。
與其說遲鈍,倒不如說是反射弧太長。
在賀千星看來,只要趁她反應過來之前將人擄到手,其他的也就水到渠成。
令狐就是太過畏畏縮縮,才留不住好東西,怪不得她。
畢竟就算她不出手,也有人會出。
比如姜楠。
她陪著姜祈受罰,日日早出晚歸,卻不忘每天在她門前留下一朵外頭帶回來的小花或零食。
幼稚。
但很真誠。
賀千星沒有正經談過戀愛,但光是想像就覺得像紀有棠那種小姑娘會很吃這一套。
所以她悄悄地把那些花通通藏回自己的房里,紀有棠從沒收到過那些小花。
至于零食,自然是全部被賀千星吃下肚了。
指尖一點一點的挪到腰椎處,不動聲色的挑開些許布料后,很輕易的就往下滑進褲子里面。
渾圓嬌小的臀、從隱密處傳來的熱度,她按捺住想狠狠揉捏一把的衝動,邊保持著熱吻,邊苦思著要怎么做能不讓紀有棠留意到自己手上的小動作。
躺著實在太難行動,賀千星索性支起身來,將紀有棠一起帶著跨坐在她的懷里,末了躁動的動了動腰部。
"啾──"的一聲,紀有棠的嘴突然退開,拉出細長的銀絲。
賀千星抬眼去看她,眼神有些許的迷離。
只見她垂著眼眸,臉色通紅,胸口起伏著、嘴也微微張著在喘氣,唇色帶著水光,還有些被吻腫了的紅。
顯然換了個姿勢終究是驚醒了紀有棠的神智。
紀有棠確實沒想到她說的充電是這種充電──
知道她就不靠過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