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學。
他們是跟這個世界線的南月遙一樣,從頭到尾都不曾與這個名叫“南盛桐”的人產生過人生交集的人。
但班里的更多人,是在另一條世界線就曾經與南盛桐成為了同學的人,只可惜擁有這部分記憶的并非所有人。
除了大部分因為膽小所以保持觀望的同學以外,還有少部分人因為承受不住心理壓力請假了,剩下的人行為也逐漸變得越來越神經質起來。
最早的時候,他們會聚在一起談論他,大家到處試探,然后警惕的結成了一個不認識南盛桐的同盟,曾經甚至還找到過一位不認識南盛桐的nv老師加入。
可后來慢慢的……昨天還在跟蹤他、窺探他的那些人,私底下和他正面接觸過后,第二天再來學校突然就變得正常了,他們像是變了個人一樣,話語言談之間又表現(xiàn)得像是認識南盛桐了。
這種事情發(fā)生的次數(shù)越來越多,而南盛桐在學校里也慢慢變得詭異起來,他就像一個不能直言的禁忌。
盡管對他感到恐懼,可還是有人忍受不了這種自己生活的世界變得全然陌生的感覺。
他們從害怕他、到最后jg神失常想要他消失,有人開始試探他,還有人每次都會跟蹤他,企圖窺探他到底是什么東西。
他總會和一個nv人去開房,次日清晨才會從酒店里面離開。
可是一般跟蹤他到這種程度的人,第二天再出現(xiàn)在別人面前的話,就會變得“認識他”了。
南盛桐在這個世界里很克制的跟南月遙接觸著,而周圍不記得他的同學卻在校園內掀起了小范圍的社會恐慌。
南盛桐渾不在意,他正常上學,有人在他的桌上潑狗血,還趁他在走廊上落單時霸凌他,他沒覺得這些行為有多過分,他只是覺得很心煩。
尤其是在他聽到那些同學傳他喜歡年齡大的nv人、不知道他過去陪睡一夜能拿多少錢的時候,南盛桐感到尤其心煩。
他其實不太理解那種帶有負面se彩的羞辱,但這具身t將大腦產生的情緒真實的反饋給了他。
他的這具身t是很喜歡聽到周圍人曝光他放學后會去和姐姐za的,每一次被人議論他下身都會隱隱的充血b0起。
但他又極其厭惡姐姐的房事被那些人談論,哪怕是跟他綁在一起對外談論也不可以。
中午發(fā)生在洗手間的打架斗毆事件,最后是在學校內部簡單解決了。
那幾個圍堵南盛桐的人都被做了停課一周處罰,返校后還要寫檢討,當眾道歉,打掃公共區(qū)衛(wèi)生三個月。
南盛桐對此沒有異議,說實話他并不在意這些事情,下午最后一節(jié)課上完,食堂開了,他拿上校園卡離開課桌,準備跟別人一樣去打飯。
而這時,班里一個不起眼的nv生突然走到了他的旁邊,伸手拉了一下他的校服衣擺。
“南盛桐,有件事情我要告訴你……是、是跟總來開車接你走的那個姐姐有關的。”
南盛桐靜靜地看向她,說道:“你說。”
“你跟我來一下。”
她說完之后,像是有些緊張,左右都看了看,拉著他就要往教室外面走。
但是身后的人卻一動不動,她忍不住又回頭往后看一眼,只見他的表情異常的平靜,開口對她說了聲:“麻煩放開我。”
那nv生這才稍稍松開了他的衣擺。
隨后她頭也不回的開始快步爬樓梯,只偶爾會在上方樓梯與樓梯的夾層中低頭看看他走到了哪里,有沒有跟上來。
陌生的nv生帶他一直往樓上走,這棟教學樓最高的層數(shù)是第七層。
第六樓已經是鮮少有人會去的空教室了,里面堆了很多的教學器材和廢棄桌椅。
而前面那個nv生還在繼續(xù)往上走,最后她帶他去了教學樓頂層樓梯間。
天臺和樓梯間之間只隔了一扇起銹的鐵門,上面掛著的兩把鎖已經被撬壞了,她拉開門的時候,安靜的四周發(fā)出了鐵片摩擦的尖銳噪音。
這里被學校鎖成這樣,顯然不是一個多安全的地方,南盛桐全程沒有問她為什么講事情需要跑到這上面來。
但是就在他跟她一起穿過這扇門,走到狹窄的天臺上時,他似乎明白了什么。
“嘎吱”一聲,有人在他身后突然把門給關上了,南盛桐回頭看了一眼,起碼有二三十個人早就事先藏在這個頂樓天臺上。
那些同學們集t冒出來,紛紛把他給圍住了。
有六七人正堵在那扇門面前,守著門;還有人手里拿著美工刀指著他,握刀的手都在小幅度發(fā)抖;還有人面se灰白地看著他,就像是在看著什么洪水猛獸。
“你到底是什么……你不是人對吧?你出現(xiàn)在我們學校里到底是想做什么!”
南盛桐眉頭微微動了動,隨后就發(fā)現(xiàn)旁邊有個nv生已經面露癲狂,直接就慘叫了一聲。
“快點,快點動手吧!我真的親眼看到他害si朱老師!!朱老師她已經不是原來那個朱老師了!她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