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就連小腹都隱隱發漲,有種su麻的快感。
一開始以為自己是夜間被師弟給侵犯了,可后來她后知后覺意識到,這就像是大人將孩子放在搖籃里面耐心地哄睡一樣,師弟進入她的身t,更像是一種孩子需要安全感的表現。
因為桐并不理解人類之間的生殖行為,他又不靠這個繁衍,如果不是為了繁衍,那他喜歡這種進入她身t里待著的感覺大概就只能是因為安全感,喜歡被她的身t包裹住。
南月遙最初想到這個猜測的時候,覺得那個東西真的很惡心,她的身t成為容納他的器皿,這讓她出于本能地排斥,可后來慢慢也就接受了。
他是無條件在ai她的,很ai很ai,哪怕她沒有把他當回事,只是將他作為自己生命的墊腳石。
這一夜她夢了一整晚,夢中全部都是過去和師弟翻云覆雨的畫面,可夢中的師弟卻不是模糊的黑影,而是真真切切的少年。
一個十幾歲的男孩子,正在和她za,她感覺到了,卻不能醒來。
雖然夜晚獨處時,南月遙會做出一些b較超過的事情,但白天的她行為卻再正常不過。
在之后的日子里,她開始一有時間就去相親對象的學校附近,每次去了都會在旁邊不遠處的一家快餐店里面買些東西坐著看窗外。
半個月下來,她見到了那個高中生大約六次左右,有兩次他只是在店門口路過,另外還有幾次,他進來買了東西。
南月遙與他之間的接觸非常克制,甚至可以說她只是想要看他幾眼。
她說不上來自己這種行為的驅動力是什么,或許她將他當成了那個世界的師弟,看到他現在過得好,她也會產生一種虛妄的安慰感。
原來他是這樣的,那個黑糊糊的師弟,變ren類之后就是一個高高的、挺拔的、長相清雋的男孩子,大概是學校里很多nv生都會喜歡的類型。
南月遙遠距離接觸過他幾次后,就準備收手了,她深知自己與一個高中生不會發生什么事情。
于是最后一個下午,她在等他買完一份快餐離開后,便也收拾東西準備走了。
這次之后她就不打算再來了,他的未來也不會與她有多少關系。
只是等她離開店門口往停車的地方走了一段路后,卻在自己的車附近看到了那個少年。
他就站在副駕駛的門外,像是正在看她的車內裝飾,見她來了,便開口說道:“你是那天在咖啡館和老師見面的那個人,是嗎?”
南月遙短暫地愣怔住了,沒預料過少年會主動過來找她,但片刻后她還是點了點頭。
“嗯,是的。”
“總來這邊,是來等他的嗎?”
“不。”南月遙收回了落在他臉上的視線,放低了聲線,“我是過來等你……”
她說完之后,自己竟然覺得心里有了幾分羞恥,走向駕駛座的方向就想打開車門趕緊走,可旁邊的少年卻跟著她一起,前后腳鉆進了她的車里。
他上半身探入了駕駛座,將她壓在了座椅上面,左手按在她的臉頰旁邊,俯身看著她的眼睛,指腹也慢慢0著她的眼尾。
“你在和老師約會。”
她這段時間對他拋出去的隱秘鉤子沒有落空,他給她回應了,南月遙的心臟仿佛要跳出x口,她頭一次產生了這么強烈的悸動感,真切的意識到自己此刻還活著。
她沒忍住對他伸出了雙手,直接攬住了他的脖子,本想將他抱住親吻一番,可嘴唇要在他的唇邊落下時,少年的頭卻微微側開了,所以她的吻只是落在了他的耳畔頸側。
接著他就抬手撐住駕駛座的靠背,起身又從她的車里離開了,幾乎沒有做任何停留。
南月遙整個人還懵在車里,臉頰滾燙,呼x1急促,她不知過了多久才緩過來,耳畔皮膚仿佛還殘留著對方呼x1的熱度。
那天晚上她ziwei了三次,ga0cha0時的快感仿佛有了一個依托,她幻想自己短暫地摟到一個具有熱度的少年身t,雖然沒發生任何事情,但她感覺得到自己雙腿間的那處此時已經極度渴望被他c透了。
第二天下午,南月遙又來了,她依然是在那個地方等他離校,只是這天他卻并沒有出現在她的面前。
不單是這一天,之后連續一周,他都沒有再在她面前出現過。
南月遙有種自己被遺棄了的感覺,心里面酸酸漲漲的,想去找人怕自己會打擾到他,可是就這樣放棄離開卻不甘心。
她想要勸服自己,這只是一個十幾歲的男生,他沒有你想象中的那些特質,師弟也不是他,但南月遙就是愿意自欺欺人。
她的生活早就已經陷入了一潭si水,仿佛十年如一日般沉悶無趣,哪怕是給她毒藥,她稍作考慮后也會愿意接下來,但她的底線就是絕不會主動去影響sao擾他的生活。
他們在感情地位上或許不對等,但在社會身份上她確實占據了上風。
又過了一段時間后,那個少年再度在她面前出現了,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