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在一起洗澡的意思很明確,他對她提出了做愛邀請。南月遙是覺得,既然做好準備要跟他盡快分手,就不該再繼續(xù)跟他發(fā)生這種親密關(guān)系。但兩人過去在一起的時候性生活的次數(shù)確實又很多,突然跟他說不要了好像又會傷到他。其實當時之所以會吵架,有很多次都是因為她提出說要暫時分開,他要用性來解決問題的時候被她拒絕了,關(guān)系才直接陷入僵局。畢竟最早是她先主動纏著他求他給的,南月遙和他爭執(zhí)的次數(shù)多了就不太能抗拒他的獻身了,每次都說不要會讓她覺得自己對他很渣。就在她短暫猶豫的過程中,少年已經(jīng)開始脫衣服了。他抬手將自己身上已經(jīng)弄濕許多的上衣脫下來,腰身上面有一層薄薄的腹肌,腰比很多女生都還要細,但又有著一股韌勁,像很會干女人的公狗腰。南月遙忍不住往后退了兩步,可眼睛卻不由自主地往他身上黏,有些分不開。他脫完了上半身,又開始去解下半身的褲子,兩條漂亮的人魚線往下延伸。剛脫下一點南月遙就避開了他的胯下,他的那根雞巴已經(jīng)高高地勃起,硬成了鐵。肉棒下面還沉沉地墜著看起來就存貨滿滿的陰囊,前端龜頭漲成了紫紅色,馬眼里往外吐著晶瑩的黏液。發(fā)達的青筋在莖身上猙獰跳動著,直直地高翹起來,正對著她的下體。那可怖的尺寸讓南月遙心驚肉跳,可是她的私處卻因為眼角余光看到他這根粗長有力的性器而開始逐漸濡濕。他熟練地脫光了自己身上所有的衣服后,目標明確地朝她走了過來,南月遙無處可躲,腰身剛被他伸手攬住,右邊的奶子就被少年修長的手指包裹著揉了起來。軟軟的乳肉從他的指縫間溢出,他看她的眼神簡直就像喝醉酒了一樣,還沒做就開始迷離起來,就連呼吸都變得越來越重。“我不喜歡這種感覺,最近我一直都很不安……”他的頭埋到了她的頸間,左手的縫隙里依然有雪白軟肉溢出,又軟又嫩,被他揉著抓了幾下就出現(xiàn)了紅色指痕。“你隨時都要走,但是我又總是能感覺到,你好像也喜歡我。”即便陰莖就在她下面抵著她,南月遙也沒有去碰它一下。她很想要抗拒,也一直在試圖推開他,可他卻伸手強硬地用自己的陰莖去摩擦她的小穴。洞口剛碰到他的馬眼被淺插了幾下,她就感覺自己像是醉了,很難抗拒這種跟他徹底結(jié)合的感覺。腦子因為很強的戀愛感變得有點飄飄然的,又像是嗑藥嗑上頭了,她的小腹無意識地開始朝他貼近。南月遙很快就被他給勾引了,可強烈的性欲與理智之間,她仍然想要讓自己繼續(xù)在他面前保持理智。“我今晚、不太想……”“可以接吻嗎?”他摸她胸的時候不打招呼,要接吻倒是小心翼翼地跟她征求起意見了。“不,南盛桐你出去,把衣服重新穿上。”南月遙掐了自己一把才終于清醒了一點,她趁自己的理智占上風,把南盛桐剛脫到地上的衣服都撿了起來塞到他手里。
她已經(jīng)完全沒精力再理會他,轉(zhuǎn)身拿起花灑調(diào)到冷水開始沖洗自己的身體,想趕緊沖掉這種欲火焚身的沖動。身后的人連一秒都沒有多猶豫,他再次從后面抱了上來。兩人緊貼的赤裸皮肉之間仿佛有一股無形的電流在交流,摩擦間有細微的刺痛,體溫就讓人欲火難耐。少年的手指調(diào)整了一下,這次他的雞巴毫無阻礙地插進了她的穴口,大概一根指節(jié)的長度,開始在她的下體里面淺淺地進出起來。“嗯……”南月遙臉色潮紅扶著面前的墻壁,微微聳起的白皙肩膀上面漸漸浮起了一層很淡的粉色。她難耐地反復收緊又放松自己的私處,容納他的后入侵犯。就這樣讓他淺操了一會兒后,甬道里面泛濫的淫液跟他的前列腺液在不停地活塞過程中自然混合起來,被他給推動成了潤滑,從她腿間一滴滴掉了出來。“姐姐……”少年用骨節(jié)分明的一只手裹住她的奶子抓緊揉捏,另一只手則伸向了她腿間的私密處用中指挑逗,稀疏的毛發(fā)藏不住那道飽滿小巧的縫隙。“我的家庭情況就是這樣的,以后還會再跟我做愛嗎?”只是在上面摸了幾下,他就將手指慢慢探進了緊緊閉攏的那條縫隙間,開始小幅度地摩擦著她的陰唇輕輕揉起來。而淺入的雞巴也插得更深了一些。南月遙肩頸通紅,顫抖著去抓他的手指。“你都脫光了還問什么?剛才連接吻都要問我行不行,做愛你就直接上手弄了……”“因為我知道你會有生理需求。”他低下頭,開始舔吻她的后頸。“但接吻是感情交流,我怕姐姐拒絕跟我這么做,然后厭惡我。”確認她下面的水已經(jīng)流夠了,少年又用兩根手指將她黏在一起的濡濕花瓣分開,把自己腫脹堅硬的肉根按了上去。他用龜頭和馬眼很有節(jié)奏的一遍又一遍地摩擦著她冒出來的粉嫩陰蒂尖,敏感的快感從私處開始蔓延,身體被他的體溫緊貼漸漸變得潮熱。南月遙開始覺得爽了,渾身脫力臉色潮紅,口中也冒出了短促難耐的呻吟。忍了很久這樣的酥軟感覺仍然存在,甚至過電感也變得越來越強烈。南月遙終于控制不住自己的身體,她轉(zhuǎn)過身來雙臂環(huán)住了他的肩頸,抬頭瘋狂地吻上了少年漂亮的唇。兩人的私處在極為親密濕潤的接觸,硬挺的肉根緊緊地貼著兩片沾著晶瑩露水的粉嫩花瓣,下體摩擦出了更多的淫液。而他們的嘴唇才剛剛觸碰上,他拒絕了她的舌吻,堅持用了一種更純情的吻法,還只是在慢慢地一下下輕啄。南月遙快要在浴室潮濕的水汽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