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句古話叫做“好奇心害死貓”,南月遙曾經也對此深信不疑??墒钱斔l現自己周圍的一切全都變成了一個精神病患者犯病后會產生的虛假精神世界,那種禁忌感似乎也隨之減淡了。她沒有猶豫,轉身朝那道深淵裂縫所在的方向奔去。就在她往那邊去的途中,沿途也有不少的魔氣聚積,南月遙在快速閃身的瞬間不斷地察覺到了熟悉感,可她又說不上來這種熟悉感來自哪里。越靠近那道深淵裂縫,陰暗幽寂的林中的魔物就越呈現出了人影綽綽的感覺。就好像有無數只眼睛都在凝視著她。終于來到了那股魔氣的源頭,可是才剛略微抬起頭,她就被眼前讓人不寒而栗的一幕給震住了。死亡前的幻覺總是很詭異,讓人能看見莫名的地獄?!澳隳壳皹O度危險,有不可言說的存在正在凝視你……你即將死亡。”系統的聲音再次在腦中響起,甚至沒有再說讓她想辦法避免自己的死亡。南月遙沒辦法算時間,但她知道現在大概已經來到了第五天的最后期限。她好像沒能搶救過來……眼前的一片恐怖畫面與她在現實中的處境似乎對應上了。這處后山仿佛是整個宗門的人的葬身之地,無數的人影立在她前面。南月遙從那些被魔氣包裹著的身軀上,發現了大量過往熟人的臉。已經被梟首的叁師弟手里還拿著藥瓶和他的頭顱;失去了面孔的八師妹正在四處游蕩;忠于長老的青犰被割掉了舌頭……而白日還被她損毀得只剩下半截的深淵裂縫,此刻已經變成了一道矗立在黑暗中、需要抬頭才能望到頂端的巨大黑洞。這條裂縫散發著讓人不安的不詳氣息,扭曲的黑色煞氣如無形洪流噴涌而出,仿佛一個在暗夜深海中已經完全失控的漩渦。這里已經不再是從前那種專門讓污染物穿梭的裂縫,好像已經被無數黑暗物體給寄生了,變成了一個腐爛混亂的污染混合物。南月遙體內的不安到達了極致,她的目光又落到了地面堆積起來的東西上面。那些全部都是已經腐爛了的尸骨,密密堆迭了好幾層,上面包裹著無相宗弟子服。他們都已經死了?想看更多好書就到:yuzhaiw uc o那她白天看到的那些人都是什么?南月遙手腳無力,就連握劍的力氣都像是短暫失去了。烏鉤劍即將掉落的那一刻,她突然醒過神來握緊,低頭就發現自己已經被無數黑色亡魂纏繞了起來。
魔潮緊貼著她的身體往上瘋狂攀爬,緊接著她便被那些一擁而上的亡魂給徹底包裹。就在她即將徹底喪失意識時,手腳同時傳來了下墜感,仿佛從高處重重跌落,又被某種東西瞬間撈起。床上的女子突然就睜開了眼睛,看著房頂不斷在大口喘氣。剛才的一切都讓南月遙感到自己被某種無法言說的恐怖所包圍,整個人現在都還在戰栗不止。她側頭看了一下……自己現在正躺在屋里的床榻上,跟師弟桐過夜。不過身旁的那人已經醒了。少年單臂撐著床榻半抬起身,似乎是在警惕某物,他感受到了什么,對外界有了反應。見南月遙也睜開了眼,桐面色凝肅地對她說道:“師姐,有些奇怪……外面像是有魔氣?!薄澳阋哺杏X到了?”“是。”他掀開身上的被子,轉身下床找衣服,赤裸的身體仿佛轉入狩獵狀態的野獸,軀干結實有力,四肢肌肉線條流暢自然。從下面能看到他的那肉根,沉甸甸地墜在修長的腿間,很有分量。南月遙也跟著他一起站起身,拿了身干凈衣物開始往上披。她剛才仿佛死過一次,穿衣服的時候也貼到了他身后,兩只手臂都摟著少年緊勁柔韌的腰肢,從下面滿滿地掏了他的下體一把才總算感覺自己好了一些。“師姐!”少年滿臉不悅地回頭瞪了她一眼,目光里都是指責,可耳根處卻已經微微發紅?!拔曳讲抛隽藗€夢,夢見自己死了,但我現在還活著,就想摸你一下,死了也不虧?!蹦显逻b絲毫不介意他瞪她,松開他的身子之后轉身就開始繼續給自己穿衣服。“你都夢見自己死了,醒來后腦子里還是只想著要摸這個嗎?”“嗯,很大,很軟,很好摸,還能再給我摸一把嗎?”“不許摸!”滿臉通紅地拒絕了眼前的女人之后,他看起來有點不高興。少年渾身是傷,抓緊時間往身上穿起了剛從儲物袋里拿出的干凈衣物,很像一個剛嫁進門來就要和男人一起睡覺的小媳婦。“不知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