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純的臉蛋再看到他的胸口上,“那老子也不能讓他舒服了!”雷鳴說完就猛撲到何川身上,拽住何川手腕把人往床上拖。“你干什么!放開!!”何川驚呼,拳打腳踢在雷鳴身上。雷鳴當過兵,身體素質比一般紈绔子弟好多了,何川的繡花拳頭打在他身上只會讓他更感興奮。何川撕咬雷鳴的胳膊,雷鳴眉頭都沒皺一下,輕輕松松把何川壓倒在床。“你反抗也沒用,看見窗外了嗎,暴雨馬上就要來了,霍珩就算想趕來,那也得是老子上了你以后!”雷鳴說完發狠朝何川臉上扇去一巴掌,何川登時覺得頭腦一片轟然,眼神模糊,緊接著何川感受到兩條腿被雷鳴分開,他的膝蓋卡進來,雙手在他月匈前作惡發壞。害怕、恐怖、絕望像窗外的浪花一樣猛烈襲來,何川發瘋地朝雷鳴反抗著,可是他的拍打擊在雷鳴巖石般的身軀上,毫無作用。“滾開!滾開!”何川尖叫,劇烈的恐慌讓他開始抑制不住地流淚,他想努力伸手去夠床頭臺燈,想用它擊碎雷鳴的腦袋,可是那臺燈如搖曳海夜上的燈塔,觸不可及。“嘶啦——”一聲,何川衣領被撕碎,白皙鎖骨和月匈口完全暴露在雷鳴眼前。“操!”雷鳴感嘆,“好貨色!”說完雷鳴便迫不及待地把腦袋埋在那與眾不同的月匈口上。那粗糙的觸感像條毒蛇,何川全身布滿密密麻麻的顆粒。惡心!窒息!令人發瘋!何川尖叫,失控地扭動身體掙扎著,可是上衣還是被雷鳴徹底剝落。“霍珩……霍珩……”何川本能地發出求救,淚水模糊他的視線,他抱有一絲殘留的希望把頭轉向門口,他希望霍珩會冒著風雨出現在他面前。可是房門敞開,門外空無一人。整座房子寂靜得像座埋人的墳墓,只有何川凄厲的尖叫在回蕩。
何川渾身顫抖地哭泣,他像頻臨死亡的魚做著無意義地抵抗。雷鳴大概嫌他動得太厲害,起身向床頭柜走去,何川抓緊機會連滾帶爬地從床上起來,想逃離這吃人的地方。可是他剛起身就被雷鳴拽住頭發粗魯地慣回到床上。“媽的,就不能老實點。”雷鳴把剛才從床頭柜拿出來的特質繩子綁在何川手腕上。“畜生……放開我……放開我……”何川哭得聲音沙啞,呼吸過度不穩定。“放心,等老子爽夠了就放開你,不光放開你,還要讓你光著身子在外面的沙灘上爬,老子還要拍視頻發給霍珩哈哈哈哈哈哈。”雷鳴笑得喪心病狂,“想想就特么的好玩!”“啪啪啪……”門口傳來鼓掌的聲音,同時伴隨著一道低沉沒有感情的聲音:“是挺好玩的。”何川和雷鳴同時向門外看去。霍閻身著淺色羊毛大衣倚靠在門邊,神態閑定自若地看著眼前的這出好戲。何川不知道霍閻是來救他的還是幫兇,但本能的求生欲讓他向霍閻呼救。“救救我……救救我……霍珩……求求你讓霍珩來……”何川哭得上氣不接下氣,頭腦因為缺氧視線逐漸搖晃模糊。“你怎么來了?”雷鳴見到霍閻,剛才的張狂勁頭收斂了許多,手上的動作也停了下來,但他人依然壓在何川身上。霍閻抱臂,好整以暇:“他就這么好?非上不可?”雷鳴看一眼哭成淚人的何川,嗤笑道:“要說好看,是挺好看的,但老子什么樣的美人沒見過。老子要弄他,就是為了要弄霍珩,你不是心知肚明嗎?”“明白但不理解,不過與我無關。”霍閻無所謂道,“你既然下定決心要惡心霍珩,那我勸你最好快點。”霍閻抬起胳膊看眼腕表,“再有大概十分鐘,霍珩就能趕到。”何川聽到霍珩要趕來的消息,瞳孔劇烈晃動,他愈發掙扎地厲害。“不知道十分鐘夠不夠你上他一次的。”霍閻輕蔑笑問。“操,老子他媽的一次得一個小時!”雷鳴感覺被侮辱了。“那你還不抓緊。”霍閻語氣淡淡,表情冷漠:“拖到現在才來搞這一出。”“那我不是還有其他事情要做嗎!老子剛接的大單子今晚被霍珩這個雜碎給攪了!操!”雷鳴窩火。“廢物。”霍閻邊說邊拿出手機看一眼屏幕,眼神深不可測,“現在,你只剩一分鐘了。”“他媽的為什么?!剛才不還十分鐘嗎?”雷鳴不懂。“因為,”霍閻看著床上狼狽不堪的何川,不緊不慢看著手機上他留下的眼線發來的信息,“霍珩已經來了。” 愛恨交纏霍珩比預想中來得早,游艇剛靠岸他就心急如焚地奔向岸邊,海風雨浪咆哮聲中,他拼了命地往海島房跑去。園門口沒有人守衛,大門敞開,是霍閻臨進去前吩咐人打開的。趙遲跌跌撞撞跟在后面,身上被雨淋濕,還被島路上的石子絆倒摔了一跤:“媽的,這天出海,不要命了!”霍珩像是什么都聽不到,只剩心跳在胸腔里回震的聲音。剛一進別墅,霍珩就聽到何川凄厲的哭叫聲,還有歇斯底里的呼喚:“來寶!!!”他的小川哥哥在叫他,霍珩的心從未如此痛過。他亡命徒一般沖向樓梯,循著聲音狂奔:“小川!小川!”霍珩發瘋地叫著,跑著,回應他的是充斥整座別墅里何川的哭聲和雷鳴的大笑。終于在三樓的一扇門前, 他看到了霍閻。兄弟二人目光交匯,只短暫一秒,霍珩便撞開霍閻沖到屋內,他沒有察覺霍閻眼中一閃而過的情緒,只看到讓他想殺人的那一幕。何川赤果地被嗯壓在床上,痛苦絕望苦苦掙扎尖叫著,雷鳴的一根手指已經殘忍地破開通道。“小川!”霍珩咆哮,沖向雷鳴,一拳揮在他太陽穴上。雷鳴吃痛,二人扭打起來。何川的精神狀態幾近崩潰,他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