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晚都睡不著,又有誰能來陪我呢?”霍閻伸手去奪霍珩懷里殘缺不全的玩具熊,霍珩拼命抵抗,兩個少年扭打在一起。最后霍閻把霍珩騎在身下,滿眼通紅,雙手死命地掐住他的脖子,霍珩掙扎著,呼吸越來越困難。“霍珩,如果我死了,你一定要來給我陪葬。”【作者有話說】給隔壁文cp1363707《深情渣男》打個廣告,娛樂圈金主包養文(渣男的魅力,誰懂~),下一本開~最近超級想寫超級有感覺,奈何預收還不夠~(伸開小短腿,仰面朝天嚎啕大哭~)家人們上上人哦~人氣到了咱們就321,上鏈接! 不要回憶來寶醒來的時候,已是第二天清晨,何川正躺在他的身旁,緊張地望著他。
“你醒了!怎么樣啊,有沒有哪里不舒服啊?!”何川眼底發青,像是一夜未合眼。來寶使勁搖搖頭,想把腦海里殘缺不全的畫面甩出去。“干嗎啊,輕點搖頭,你昨晚嚇壞我了。”何川雙手趕緊箍住他的腦袋,大眼睛里全是擔憂。“我暈倒了?”來寶的聲音比平常更啞。“是啊,我快被你嚇死了!洗手間的門都讓我給砸爛了!”何川摸摸來寶的后腦勺,“是不是之前從山上摔下來撞著腦袋還沒好啊,要不我還是帶你去醫院拍拍片子吧,萬一真有——”“我死了,你會難過嗎?”來寶突然打斷。“呸呸呸!你亂講什么!我昨晚讓鎮上很厲害的一位老中醫來給你看過了,他說你身子骨好得很,不會有——”“可我夢見我快死了。”來寶一把摟住何川的腰,把人拉進懷里,下巴埋在他的肩膀上,悶聲悶氣,“小川,有人想掐死我。”何川心疼,用沒受傷的那只手輕拍來寶寬闊的后背:“夢都是反的嘛,再說了,你這體型誰能掐死你啊,夠都夠不到你脖子吧,”何川哄孩子般安慰道,“要是真有人敢掐你,我先咬死他!”“你別去相親了。”來寶抬頭,看著何川認真道。“嗯?”這話題轉變得令何川猝不及防。“小川,別去了。”來寶似乖乖大狼狗,全然沒有了昨晚如狼似虎吃人的勁頭。何川擰眉:“怎么又不叫哥哥了?”來寶感到一陣窒息,但未表現出來:“你答應我不去相親,我就叫你哥哥。”“來寶,為什么……為什么不讓我去相親,又為什么昨晚那樣對我?”何川猶豫片刻,終是忍不住問道。“還有,昨天白天為什么要用那種方式來哄我……”來寶把何川更用力地往懷里摟近,兩人相貼,能感受到對方的體溫和心跳,甚至來寶只要輕輕一歪頭,就可以是最完美的接吻角度。空氣里不知不覺彌漫曖昧旖旎的氣氛,粉色的窗簾映著晨光,把何川的臉蛋映襯得更加嬌嫩粉白,來寶喉結滾動,不知不覺地低下頭想要去尋那兩片又香又軟的嘴唇。何川略微一偏頭,來寶的嘴唇擦過他的臉頰,何川感覺被擦過的地方突然變得火燒火燎起來,他本能地去推開來寶。“我——”來寶張口。“小川,醒了沒!”門口突然傳來老何的聲音。何川一激靈,連滾帶爬地想要掙脫來寶的懷抱,可來寶抱得很緊。“松手!快松手!”何川小聲哀求著。來寶皺眉,紋絲未動。何川急得瞬間出汗,粉色窗簾把他的眼尾也映得通紅:“來寶,松手!”來寶見何川真的快要哭了,才慢慢松開了懷抱。“起了,起了 ,馬上出去爺爺。”何川沖門外喊道。店里早上沒營業,何川的手受傷不方便干活,老何就以這個為引子,正好想讓何川多休息幾天。何川坐在店里,心氣不順地看著來寶在老何的指揮下不停地收拾著店鋪,一會拖地,一會擦門,一會把吊扇拆下來清洗。大熱天的,來寶汗如雨下,何川看得心里難受。“他昨晚剛暈倒,你就讓他干這么多活,老何,你是何扒皮嗎?”何川把來寶手里的抹布第三次奪了下來,跟老何嗆聲。老何抽著旱煙,咂咂嘴:“我就是覺得店里該打掃打掃了,打掃干凈了,我看著心里能敞亮點。”“我平常收拾得不干凈?”何川不信,覺得老何就是愛支使人的毛病又犯了。“干凈是干凈,可這心里頭吧,不知為啥,老覺得堵,”老何笑笑,“人老了,毛病就多了,算了,來寶,剩下的別干了。”“哪還有剩下的了,就差給你洗衣做飯了!”何川護小雞崽一般把來寶往身旁一拉,沖來寶生氣道,“你傻啊,讓你干你就干啊。”來寶笑笑,沒說話。何川盯著來寶溫柔的笑臉,心臟忽然痙攣了一下,門外的陽光灑進店里,兩人站在光暈中,何川突然感覺來寶的笑像陽光易碎卻又讓人貪戀。因昨晚擔心來寶一夜未眠的何川,到下午撐不住瞌睡,便上樓睡覺去了。夢里迷迷糊糊覺得有人躺在他身旁把他擁入懷中,天氣熱,那人的懷抱更熱,像火爐燙得他滿身是汗,可是他還是舍不得這個安逸舒適的懷抱,于是忍著燥熱繼續往懷里拱,想尋找一個最舒服姿勢。意識一會迷糊一會沉睡,直到完全睡過去。再睜眼時,夕陽落山,床上只有他自己,那個溫暖的懷抱像是從來沒有存在過。晚飯的時候丁家兄妹出現,丁傳貴的脾氣也過去了,一晚上圍著何川又說又笑的,直到老何哈欠連天地趕人,何川的耳朵根才得以清閑。所有人都各自離去,只有來寶一個人在院子里刷碗,何川在臥室的小窗戶前向院子望去,來寶的身影在沒有開燈的院子里顯得分外寂寥。門外是老何屋里傳出震天響的電影插曲,窗下是安靜如常的男人。何川心里莫名淌過一絲哀傷,可問他這酸澀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