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說了不會游——啊——”
何川驚呼一聲,然后整個人被來寶扛在肩膀上倒掛著。“干嘛?!放我下來——唔——”何川被放下了,可是整個人被浸在冰冷的溪水里,何川渾身一個激靈,本能害怕地雙手死命圈著來寶的脖子,雙腿在河里不停地撲騰著。“啊……我不會游泳……救命!救命!”何川驚魂未定,大喊大叫。來寶雙手掐著何川的腰站在河里,河水根本不深,何川完全可以腳夠到底,但來寶沒有去提醒他,反而任由他被嚇得驚慌失措。“唔……來寶,救命……救命啊!”何川太過害怕,雙臂使出吃奶的力氣勾住來寶的脖子不肯松手,雙腿也開始拼命攀住來寶強勁有力的腰上。“那個愛心,給丁傳貴編過幾個?”來寶巋然不動,表情凝重。“啊?……什么,快把我抱回岸上……”“草編愛心,給丁傳貴編了幾個?”來寶加重語氣,又重復了一遍。何川這才后知后覺,趕忙哭訴解釋:“沒有,逗,逗你的,騙你的……沒給他編過……”“真的?”來寶表情稍微松動了一些。何川快被嚇哭了已經,慌忙點頭:“真的,他自己會編啊,不需要我給他……嗚嗚……我害怕來寶,我快掉下去了!”“傻瓜。”來寶臉上終于露出得逞的笑容,“這河不深,你把腿放下來試試。”何川拼命搖頭,反而使出最后一股力氣,往來寶的懷里拱去,兩人的胸口緊緊貼在一起。“我不下去!我下去一定會淹死的!”何川一邊大喊大叫,一邊整個人掛在來寶身上,由于他驚恐萬分,沒有注意到來寶臉上的笑容漸漸凝固僵滯。“那是什么?”來寶蹙眉,眼神里有一絲困惑。何川嚇出了淚水,可憐巴巴地看著他:“什么啊?嗚嗚……”“你的胸……好軟啊。”來寶邊說邊把何川從自己身上強制扒下,掐著他的腰逼他站在水里。何川雙臂不停撲騰在水里,河水被濺得到處都是,兩人的臉上,身上全部掛滿水珠。何川身上穿的白t,早已透明貼身地沾濕在身上,胸前的形狀被清晰無比地描繪了出來,微微凸起的兩座小山峰吸引了來寶全部的注意力。何川在經過一系列的掙扎后,終于誤打誤撞地踩到了河底,他魂魄出竅地站在來寶對面,胸口劇烈起伏,大口呼吸。“啊——”何川一聲驚呼,面色瞬間血色全無。來寶一只手仍緊緊攢在他的腰間,另一只手掌卻毫無預兆地握住他的一只小山峰。“來寶!”何川聲音走了音,身上沒忍住打了個寒顫,同時一股難言的酥麻之感又迅速在全身各個細胞內以燎原之勢散開,冷熱交替著,何川的胳膊上爬滿了密密麻麻的疙瘩。“微、、乳?”來寶很驚訝。他抱著何川睡了這么久,只是摟著他的腰,他的胸口來寶從來沒有觸碰過,現在想想,何川睡覺的時候,大部分是雙臂橫在胸前的。而且因為有衣服的遮蓋,那里也不曾顯現過端倪。“松,松手!”何川的眼睛里布滿驚惶和不安。來寶非但沒松手,反而大膽地將五指收攏,感受著掌心里的飽滿和柔軟。“啊……嗯……”何川不受控制地從喉間溢出一聲悶哼。“小川哥哥……”來寶聲音沙啞低沉,帶著熱氣吹進何川的哐哐發顫跳個不停的心臟上。“你的秘密被我發現了。”何川嗚咽一聲,羞恥、害怕、震驚、慌亂齊齊涌上心頭。“求求你,別說出去……”何川緊咬嘴唇,眼眶里蓄滿害臊的淚水。“所以,只有我知道是嗎?”來寶歪頭,勾唇一笑,透著何川從未見過的邪性。【作者有話說】來寶!松手!你小子太邪門了! 男人三寶(雙更)何川開始有意無意地躲著來寶,吃飯不坐同一側,干活不再喊他,甚至連晚上補課都必須讓丁傳林坐在他和來寶中間。白天躲得開,可是到了晚上,兩人同床而眠的時候,何川就無法不面對來寶。他提心吊膽地躺在床上,來寶輕微動作一下。何川就緊張地把胳膊擋在胸前。“我又不是色狼。”某天夜里來寶終于忍不住,不管不顧地把何川撈進懷里,聲音委屈又無辜,“你都好幾天沒讓我摟著睡覺了。”“你,你放開!”何川使勁掙扎,但在來寶強如鋼籠的鉗制籠罩下,他的掙扎無異于蜉蝣撼樹。“不放。”來寶鐵了心不放人,但口吻放軟,“我都失眠好幾天了,你就不可憐可憐我嗎。”何川的掙扎遲疑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