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爽快地答應了?!咀髡哂性捳f】霍珩:1、要老婆搓搓才能好。2、為什么我老婆會和丁傳貴買一樣的衣服?3、我什么時候才能再次擁有姓名? 特種部隊果然十一點半左右,店里又陸陸續續來了客人,何川還是負責出面,爺爺繼續跑堂,而男人則一直待在何川身邊,何川往左,他就跟著往左移動,何川往右他就往右,何川一轉身,他就站在身后,何川差點撞進他結實的胸肌上。像條巨型犬,還是那種安安靜靜跟在主人身邊的巨型犬,何川忍不住冒出了這種想法?!案蓡嵋恢闭驹谶@里……”何川用只有兩人能聽到的聲音問道?!安恢廊ツ??!甭犓@樣講,何川心里泛酸酸的小情緒,想起了早晨在車禍現場遇到男人時,他同樣是這樣回答的——“不知道去哪”,簡短的一句話里透出不易察覺的孤獨無助和迷茫,何川心里越發覺得對方可憐,看向男人的眼神不知不覺間都柔和了許多?!斑@么大個頭,杵在這里跟個黑社會一樣,礙事!”老何可不覺得男人哪里可憐,只覺得他礙手礙腳也礙眼的,走過來拿白眼兒對人,“你要是閑著沒事干,就幫著小川干點活啊,你是失憶又不是傻了,這點眼力見兒還用別人來提醒你?”
“爺爺你干嘛啊,他身上還有傷——”“我幫你?!蹦腥舜驍嗪未ǖ脑?,被老何說了一頓,臉上也不見有生氣的表情。“那你碼點胡蘿卜絲?!崩虾晤U指氣使。男人站在原地紋絲未動?!安粫??”老何問。“我試試?!蹦腥苏f?!罢娌挥媚?,你別聽爺爺的——”何川說。“別切太粗?!崩虾螇焊宦牶未ㄕf話,拿起案板上的菜刀塞進男人手里,然后指了指著盆里已經洗干凈削完皮的胡蘿卜。男人拿著菜刀,慢慢地在胡蘿卜上切了兩下,手法笨拙生疏。“哎呀我的個媽呀!你往哪切??!讓你切絲,切絲懂嗎?”老何大叫了起來,抓起男人切下來的大大胡蘿卜塊往男人眼前懟:“你切成這一大塊的,那能切出絲兒來?”“爺爺!”何川見爺爺態度惡劣,不禁有些生氣,眼睛又瞪圓了。“算了算了,你拿菜擦子打絲兒吧,菜擦子你總會用吧?”老何搖頭無奈道。“我試試?!蹦腥苏f,然后盯著老何看。“看啥……”老何被他黑漆漆的眼睛看得一陣不安,心里發毛。“什么是菜擦子。”男人問?!靶〈ā媸鞘浟耍俊崩虾坞y以置信地看著孫子,“不是傻了?”“胡說什么啊?!焙未ǖ闪艘谎劾虾危缓髲牟僮髋_下的柜子里拿出打絲器給男人看,“嗯……這就是菜擦子,就是把它架在盆上,然后像這樣把胡蘿卜放上去一直搓一直搓就好了,你看,這樣就行了?!焙未ㄟ呎f邊演示著使用方法?!班?,我來?!蹦腥四眠^胡蘿卜開始有樣學樣,老何在一旁斜眼監工著,只是剛擦了半根胡蘿卜,男人的手因為用力過猛,直接把指尖擦在了鋒利切口上,手指立刻被劃破了肉滲出了血?!耙耍∫?!真是要命了,你咋這么笨啊!連擦個絲兒都不會啊,這也能受傷???!”老何見男人笨手笨腳地氣不打一處來?!翱靵頉_一下?!焙未ㄒ姞钰s緊拉過男人的手,打開洗菜盆上的水龍頭幫他沖洗手指上的血跡:“算了,你別干了,放那里吧,一會我來,我弄得快?!蹦腥税櫫艘幌旅碱^,眼睛低垂,沒再像之前那樣盯著何川看,何川覺得巨型犬好像不開心了,一條看不見的尾巴耷拉了下來?!靶』镒樱皇俏艺f你,你這看起來也不笨不傻的,怎么連這么簡單的活都不會啊?本來還覺得你留下來這兩天能多少幫點忙,可這眼下看來,你不幫倒忙就算不錯了。”老何絮絮叨叨埋怨著,“真不知道小川把你留下來是對還是錯,哎……”何川見爺爺的話越來越過分,剛要為男人辯解幾句,店里卻來了三名客人,對于這三個人,何川和爺爺再熟悉不過,他們是附近服裝加工廠的工人,都是外地人,雖然剛來這鎮上大概三四個月,卻是臭名昭著的地痞流氓,他們在這條街上跟別人打過架斗過毆,也在許多家店里都吃過霸王餐,何川家的面館也不例外,他們每次來都會用差不多的理由,吃完后說發現碗里有頭發或者有蟲子之類的,剛開始何川雖然疑惑,自認為自家的飯菜做得還是很講究衛生的,但也怕有萬一情況,所以還是給他們免了單,可后來見他們每次來都是同樣套路,并且聽說街上其他的街坊鄰居店家也遇到同樣的事情,才知道他們這是慣犯,一來二去的他們三人在鎮上的名聲也臭了,大家私下給他們起個外號——黑胖壞。原因無他,只因他們三個人一個長得黑,一個長得胖,還有一個長得看起來就很壞?!谂謮摹私M大大咧咧地進了店,環顧了一下滿客的小店,然后對著一桌正在吃面條的一男一女說道,“嘿,吃完了沒,吃完讓個地兒?!薄皼]呢,沒看見正在吃著呢么?!迸瞬粯芬獾乜粗鴦偛耪f話的小黑。這桌的男女是剛來鎮上第一天的外地人,不清楚眼前三人的惡名?!澳蔷涂禳c吃!”小胖不耐煩地開口催促道。何川見這三個人堂而皇之地進店影響客人用餐,快步走了過去:“面條都賣完了,你們去別處吧。”“這才十二點半不到,就賣完了?”小黑明顯不信,臉色不好。“賣完了?!焙未ú挥麖U話?!澳悄沐伬镏蟮氖鞘裁?,面板上放的又是什么?”小壞開了口,他往何川跟前走進一步,陰惻著語氣,“小老板。”小老板三個字,他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