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之后,你表面上安分了幾天,沒再四處惹事,也沒有用祟角溜進珀西的宮殿里將他的神袍弄得一塌糊涂,珀西難得清閑下來,卻又被另一件事困擾。不知何時開始,他在睡夢中常常感覺到身體十分沉重、黏膩,偶爾還會做奇怪的夢,醒來又會忘記夢的內容,為此他特意找到美夢之神修普諾斯調查夢的源頭。美夢之神的宮殿中漂浮著絢爛的云朵,夢神修普諾斯躺在云層里,他緊閉著眼,長發披散著,催夢的魔棒就握在他的手里。聽聞珀西的來意之后,修普諾斯的反應有些奇怪,他沒有睜眼,只是輕輕晃了晃魔棒,隨后露出了一個揶揄的微笑。“親愛的珀西,有沒有可能你只是因為整日套著那副殼子,所以才會在睡覺的時候做噩夢?”“不是噩夢,修普諾斯,我沒有和你開玩笑,我懷疑有人偷用你的魔棒對我進行催眠。”“不是噩夢?真是令人好奇啊,究竟是什么樣的夢,竟讓理智之神珀西也為之困擾?”修普諾斯抬起手在空氣中輕輕一揮,一團彩色的星云漂浮到珀西身邊,將他的面具籠罩起來,它嘗試著滲透進珀西的腦子里,卻失敗了。“唔……你的面具可真是結實,連我的云都鉆不進去。”珀西語氣嚴肅道:“抱歉修普諾斯,智慧之神的大腦盛載著整個宇宙的智慧,不能輕易示人。你還有別的解決辦法嗎?”“珀西,為何不試著脫下這身冗余的神袍,神是不需要穿衣服的,你這樣壓抑自己,和人類世界里死板的神父有什么區別。”修普諾斯絮絮叨叨地從云層中爬出來,他的身體赤裸著,看上去純潔而美好,在神界,許多神都不會穿衣服。修普諾斯一邊說著一邊伸出手想要脫下珀西的神袍,珀西婉拒了修普諾斯的好意,夢之神無法解答他的疑惑,他只能回到了自己的神殿里繼續翻卷軸。最近關于邪惡神夢娜的控訴信件少了許多,珀西感到淡淡的欣慰,處理完最后一封信件之后,他像往常一樣用滌神池水清洗了身體,然后躺在床上休息。他很快就睡著了,并且又開始做奇怪的夢。身體像是被關在了一個狹窄的空間里無法動彈,有一只濕漉漉的小手正牢牢抓住他著他的手指,珀西彈動指尖企圖將它趕走,然而那只小手極軟,軟到可以變幻成任何形狀,最后被手套壓迫著,從逼仄的指縫里流向將他的鎖骨。它就在珀西的神袍下,不知什么時候鉆進去的,流水一般順著珀西的肌膚淌動,將他的身體弄得黏糊糊的,然后那水中突然生出一張嘴,一張沒有牙齒的、軟得像泥漿的嘴,一口咬住了他的乳尖。深陷夢魘的珀西輕輕顫抖了一下,而另一邊的你坐在床上,聚精會神地盯著珀西。他像以往一樣,裝束整齊地躺在床上,只是這一次,神袍的顏色慢慢變深,像是從里面被打濕了。你操控著祟角,讓它變幻成長滿絨毛的口器,口器包裹住珀西淡粉色的乳暈,濕噠噠的絨毛在蠕動中吮吸掃拭珀西的乳頭,珀西壓在胸前的手掌控制不住握緊,將那枚象征公平與正義的金色天平揉皺。他突然看到了夢的內容。——兩百年前,珀西將你從生命之河中抱起來時,因為長時間沉睡在淤泥中,你的身體變得粘稠而渙散,沒有五官與四肢,像一團沒有生命體征的泥團,將珀西的衣服弄得臟兮兮的。珀西一度懷疑你已經死了,正當他準備用滌神水清洗你的身體時,你突然長出一張嘴,隔著衣服精準地咬住了珀西的乳頭。生命女神告訴珀西,你只是餓了,珀西手足無措地抱著你,詢問生命女神他應該怎么做。……
會做這樣的夢似乎很正常,珀西想,雖然他沒有親自喂養你,但你張開嘴咬到的第一個人的確是他,甚至再往后的口欲期,你也會在睡夢中爬到珀西的身上,咬著他的乳頭入睡。珀西漸漸說服自己接受了這個荒誕的夢,任由你的臉出在他的胸前,專注地咬著他的乳頭吮吸,事實上,在之前的夢里他從未明確地看到那個人是你。他只是恍惚覺得,這個世界上除了你,沒有人敢這樣對他。珀西忍不住抬起手撫摸你的頭發,祟角將感知傳遞到你的身上,你的身體變得暖洋洋的,被柔情馴服的祟角放輕力量舔舐著珀西的胸口,最后離開時,珀西的兩顆乳頭已經腫得不像樣子,硬到在神袍上凸起兩個小點,盡管如此珀西也沒有生氣,他只是不停地,無奈又溫柔地撫摸你。神袍下的珀西不會因為你的觸碰被染黑,也不會灼傷你的身體,這個發現令你無比興奮,操控祟角一路沿著珀西的腹部向下滑去。“不行,夢娜。”珀西嗓音沙啞地叫住了你,這樣的聲音你再熟悉不過,因此更加興奮地往下,順利扎進茂密的絨毛中,珀西的性器萎頓地趴在那里,他是沒有性欲的理智之神,但卻長了一根不勃起也大得駭人的肉棒。珀西的意識越來越昏沉,他直覺這樣是不對的,可那只邪惡的祟角才不管那么多,它像一條貪婪的毒蛇,蜿蜒纏繞上比它龐大兩倍的巨蟒,它的身體滑膩膩的,很快將珀西的性器也蹭得滿是黏液。珀西的手掌隔著手套與神袍捉住了你——以及那根逐漸膨脹的肉物,原來它并非擺設,很快就充血漲大,將潔白的神袍高高頂起。睡夢中的珀西發出難耐的哼聲,掩藏在面具下的臉龐不知會是怎樣的風光,只是聽他喘息的聲音,你便控制不住腦海中的邪念,用雙手握住珀西的性器上下擼動起來。因為無法真的觸碰到珀西,遠在另一座神殿里的你只能用床頭的惡魔犄角模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