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與安感覺肩頭一陣癢意,有什么極輕極柔的東西剮蹭過,讓人忍不住分出心神去看。
藏南星卻一下子抱緊了她。骨節分明的手指撫摸著林與安的發絲與柔軟的臉頰,情難自禁般再度深吻下來。
林與安這才發現藏南星那琥珀般的棕色頭發此刻正在逐漸變白。不只是頭發,還有輕輕顫抖著的睫毛,就連他的臉色,似乎也愈發蒼白,只有那正沉迷情欲的唇依然嫣紅如初,如同雪地紅梅,明艷得并不清白。
而藏南星卻似乎并沒有發現這一點,他只是失神地凝視著……林與安的唇。如同一個饑腸轆轆的人看見美食,如同一個沙漠中行走的人看見甘露。明明仍在啃噬,卻似乎怎么也吃不夠,無論怎樣深吻依然充滿空虛與饑餓,恨不得吞吃入腹。
藏南星的小腹更是一前一后地瘋狂擺動著,如同美人魚揮動漂亮的魚尾,盡情徜徉在情欲的海洋。白皙優美的腹肌上是濕漉漉的汗水滑過,混雜在二人緊密結合的肉體間,更加淫靡澀情。
林與安縱情享受著藏南星沉默而發狂的挺入,在快感的浪潮中肆意嘲笑著,將藏南星的話原封不動地送回:“你會對哨兵也有感覺嗎?”
藏南星瞪了她一眼,啃咬上了林與安的唇,汗水與唾液因為太過急切,隨著身體的起伏彌漫在唇間,充滿了咸澀,對于哨兵而言,無疑是感官上的進一步刺激。
“你知道嗎?你小穴的味道,特別香。“藏南星愛憐地舔舐著林與安的唇角,天使般完美無瑕的臉蛋面無表情地說出了不得了的話語。
林與安嗤笑一聲,繼續問:“所以,其實和哨兵接吻做愛,也很爽嗎?”
“林與安。“藏南星淡淡地看向她,神色是脫離溫潤的冷淡,“別逼我今天干得你下不了床?!?
“呀,出息了啊,學生會長。”林與安氣笑了,根本不怕他,“看看誰先下不了床吧,賤骨頭。別忘記待會還要給我舔?!?
誰知道,聽見這話的某人呼吸更加粗重了。
林與安:……壞了,成獎勵他了。
也正是在這時,林與安感覺到腿邊再次蹭過什么毛茸茸的東西,轉頭一看,才發現是一只通體潔白的白天鵝。
它那寬大的翅膀在光的照耀下,閃爍著微光,猶如一幅精美的畫卷徐徐展開。潔白無瑕的羽毛仿佛由細膩的雪雕塑而成,每一根都細致光滑,只是也許因為湊得太近,而沾上了不少不明的水珠,如同露珠一般輕輕劃過它的羽毛。白天鵝高傲地抬起頸部,羽毛卻始終有意無意地剮蹭著林與安,見林與安注視過來,連忙將脖頸貼上了林與安的手臂,如同一名忠誠的騎士。
藏南星卻揮開了自己的精神擬態,看起來并不高興:“滾。自己玩去?!?
林與安忍不住挑挑眉:“你的精神擬態倒是比你可愛得多?!?
藏南星的醋壇子顯然一下子打翻了,冷笑一聲:“它一個畜牲?可笑?!?
白天鵝迫于主人威壓,敢怒不敢言地向后退去,一小步一小步不舍地挪動著,期待主人回心轉意……或是某人的一點偏心。
林與安當然樂于給藏南星添堵,作勢就要起身去追小天鵝,白粉色的性器從穴內微微滑出,牽連起勾著絲的水液,連成線滴落在藏南星緊繃的大腿上。
藏南星抓住她的腰腹,直接往下一按,性器再次直直捅入其間,藏南星悶哼一聲,突如其來嵌合的快感顯然是讓他爽到了。
這次抓住了機會,藏南星壓根不打算再放開,不等林與安嘲諷著反駁,他就已經忍不住吻上了那讓他著迷不已,卻又無比痛恨的唇。
腰身更是加速挺動,直把那質量上乘的沙發也壓得嘎吱作響。林與安的手臂搭在了他的脖頸上,如同一個項圈,使他越貼越緊,越吻越深,沉迷在這無邊的浪潮之中。
你愛我嗎?林與安。
你像我著迷你一樣,鐘情于我嗎?
你會忍不住將所有心神放在我身上嗎?
你會想吻我一遍又一遍,緊緊貼著我,聽我或惡毒或狡黠的言語嗎?
還是在注視著你和別人肢體交纏時,心臟都在顫抖,看著你完美的酮體興奮不已,卻又因為你和別人那樣親密而妒火中燒?
不,不對。我們才認識多久,你是我家族必須承擔的監視對象,你是害我弟弟魂不守舍的偷心慣犯,你是可怕的魔鬼,無與倫比的火焰,會把我的整個世界點燃,毀滅。
最后的時刻,藏南星緊緊埋在林與安的體內,抱得那樣親密,卻緊閉雙眼。
他不敢看她因情欲乍現而通紅的臉,更不敢看她濕潤卻又無情嘲弄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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肉終于燉完了,寫太久了(抹汗)有請下一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