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南星無疑是很漂亮的,精致而白皙的面龐,優秀的學生會長,剛柔并濟的管理手段,貴族培養出來的優越德才。
這樣的人,連在他面前談起性,似乎都是一種褻瀆。甚至能想象得出,他修長的眉皺在一起,不理解而厭惡地看著你。
可是林與安在他面前,他的休息室里,拿著他的靠枕在自慰。怎么看,都會讓人感覺是學生會長的癡漢吧?
林與安咬著唇,壓制下將要吐出口的喘息,熱氣順著喉嚨直直地燃燒起來,讓她開口也嘶啞無比。
“……學長,我情熱期到了……抱歉……”
林與安些許尷尬地看向他,希望這個溫柔而公正的學生會長能夠網開一面,原諒她的無禮,暫時離開這里。
可是藏南星似乎并沒有理解她的意思,歪了歪頭,反而緩步向她走來:“結合熱?可是你似乎并沒有出過什么危險的任務。”
“我也不知道…”也許是因為她是alpha,alpha的情熱期本來就是這樣不講道理。
不過現在不是探討這個的時候,哨兵的嗅覺過于敏感,以致于他們大多不愛帶有氣味的東西,更別說噴灑香水了。但是藏南星身上,卻帶著一股淡淡的沉木味,木質香調隨著他的走近一同蕩開,細微如同絲線,卻格外勾人,對于此時燥熱的林與安來說,更忍不住想靠近嗅聞。
理智強行拉住搖搖欲墜的自己,林與安勉強開口:“學長,能請你先離開一會嗎?”
藏南星就和聽不懂話一樣,漂亮的臉上表情淡淡,自顧自地坐在了她旁邊,反問道:“這是我的休息室吧?不應該你先離開嗎。”
林與安咬牙切齒地丟開枕頭,跌跌撞撞地就要起身離開。
藏南星拉住她的手腕,就和新生典禮發言時一樣微笑著,似乎真的充滿了好奇:“你會對哨兵也有感覺嗎?一般來說,還是向導更好吧?”
我還想要oga呢,有嗎?
那握在手腕上的手指,骨節分明,又帶著玉般的涼意,讓人忍不住貪戀。林與安猛地甩開他:“和你沒關系吧?學長!”
藏南星并沒有生氣,那雙漂亮的眼睛依然注視著林與安通紅的臉頰,帶著欣賞,不解和回味,如同在欣賞一副美術館的油畫:“其實最開始我就想說了,你和他們在一起,不覺得惡心嗎?”
那些美麗的面具如同瓷片般緩緩破碎,摔落,露出漆黑的內里和腐爛的虛無。
原來學長是這樣的人嗎。
不知道,不明白,不理解……林與安下意識地張開腺體,那些濃烈的氣味對著淡淡微笑的藏南星肆無忌憚地噴灑,如同一頭張牙舞爪撕咬著的野獸。
但藏南星的笑意更深了。他握住林與安的手,微微用力,就把炙熱的她拉近了。明明是坐著的,可藏南星依然一副氣定神閑,運籌帷幄的模樣,讓人忍不住想把那些假面通通撕碎。
他依舊在說著傲慢而冷淡的話語:“所以,其實和哨兵接吻做愛,也很爽嗎?還以為你會是認真挑的類型。”
林與安氣笑了,然后說:“怎么?學長也想試試嗎?”
藏南星的手微微收緊,并沒有言語。
林與安依然在自顧自地說著,惡狠狠地把那些話語還給他:“所以說啊,學長你覺得惡心,就更應該離我遠一點,湊這么近,不會是學長你也很饑渴吧?”
藏南星不可置信地冷笑一聲:“別把所有人都想得像發情的畜牲一樣。”
“是嗎?”林與安直接一把摸上了藏南星交叉迭著的腿中間,“那么現在學長這樣是為什么呢?”
藏南星的臉冷了下來,冷漠而厭惡地看著林與安憤怒的眼,通紅的臉。
但林與安分明感覺到,手下的鼓包如同心臟般劇烈跳動了一下。
“承認吧,你也像你所厭惡的人一樣,為我著迷,嫉妒而卑劣地注視著一切,發著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