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與安一下子驚醒了,看見眼前熟悉的橫梁,才終于松了口氣。
“安安,你醒啦?”一只漂亮的咖啡色比利時兔跳上了床,蹭了蹭林與安的臉。
林與安嘆了口氣:“是啊,做了個好奇怪的夢。”
比利時兔動了動耳朵:“是什么樣的夢呢?”
林與安思索了一下,搖了搖頭:“忘記了,只記得好像離開了家,其實我感覺最開始有點孤單,但是后面也慢慢開始感到幸福了。”
比利時兔笑了笑:“那也不錯啊,安安幸福就很好。”
林與安也笑了:“嗯。好了,不閑聊了,我們該干活了!”
今天是中秋,作為嫦娥的林與安可要忙壞了。她剛洗漱完,打開門就看見蹲在門前,一大只杜賓犬。
林與安踹了踹他:“聞人,你不去砍樹,蹲這干嘛?”
杜賓犬動了動耳朵,轉(zhuǎn)過身來,身后尾巴揺成螺旋槳了,語氣卻還是很壞:“有本事下次別找我要桂花,別在我那埋酒!”
林與安揪他耳朵:“反了天了你,這整個廣寒宮都是我的,不僅僅是那顆桂花樹,就連你,都是我的,懂不懂?”
聞人尾巴搖得更快了,卻嗚咽一聲,連忙掙脫開她的手,狼狽跑開:“你你你你豈有此理!”
比利時兔坐在林與安肩上,笑瞇瞇地點評:“蠢狗。”
林與安搖頭嘆氣,想到什么,連忙問:“安托萬,月餅都準(zhǔn)備好了嗎?其他仙君們應(yīng)該馬上都要來了。”
安托萬柔聲道:“嗯嗯,我已經(jīng)讓我們的孩子們準(zhǔn)備好了。”
林與安挑了挑眉,感覺怪怪的:“不是你生的嗎?什么時候成了我們的孩子了。”
安托萬笑了一下:“安安都說了,整個廣寒宮都是你的,我的孩子當(dāng)然也是你的了。”
林與安:……怎么感覺還是怪怪的。
“算了,我們先去發(fā)月餅吧。”
第一位到的是西方的阿波羅神君,他一見到林與安,就興奮地抱住了林與安:“小林!好久沒見啦!”
林與安也笑著拍了拍他的肩:“哎呀,伊卡洛,好久不見了。”
伊卡洛笑著同她說著西方趣事,又很自然地勾肩搭背,被同樣笑瞇瞇的安托萬咬了一口。
伊卡洛無奈地?fù)u頭:“你這個兔子還是很討厭我啊。”
林與安只能打哈哈過去:“我不討厭你就好啦。”
正說著,另一位東方的雪君也來了,他淡淡地點頭,就算作招呼,領(lǐng)了月餅就要離開,還是伊卡洛好意挽留:“既然都來了,不如喝杯茶再走吧?”
陸曄想了想,同意了。
于是叁人坐在茶室里,等著其他人過來,順便也分享一下近況,大部分時候都是伊卡洛和林與安在聊,只有陸曄偶爾插一兩句。
想到什么,陸曄問道:“你和后羿分了嗎?”
林與安一愣,笑著說:“我們感情很好啊,為什么要分?”
陸曄很平靜地砸下一個重磅消息:“你不和他分,我怎么上位。”
伊卡洛瞳孔地震:“什么?”
安托萬立刻化作人形,笑瞇瞇地說:“那我和安安同寢同食,就算分了,怎么說也該先考慮我吧?”
伊卡洛再次瞳孔地震:“什么??”
杜賓犬沖了出來:“滾啊!我和她感情最深厚了,每天有聊不完的話題,你們這些癡心妄想的趁早收手吧!”
陸曄:“你是說每天吵叁四十次嗎?呵呵呵。”
安托萬也笑:“呵呵,不自量力。”
聞人哼了一聲:“不如讓小林評評理,看看她更喜歡誰?”
安托萬轉(zhuǎn)頭:“呃?小林呢?”
小林見狀不對,早就跑了。
她的未婚夫一見她,就忍不住迎了上來:“你等死我了,憑什么我還要和偷情一樣啊?”
林與安握住他的手,習(xí)慣般地輕吻了一下,安撫著焦躁的未婚夫:“乖寶,我這不是過來了嗎?”
未婚夫輕哼一聲,黏糊糊地就要過來索吻,二人的臉越湊越近。
“小林!那群人打起來了!你還發(fā)不發(fā)月餅了!”
林與安嘆了口氣,走出門:“來了。”
未婚夫咬牙切齒地也跟了出來:“我看哪個賤人敢在正宮面前放肆!”
一群人吵吵嚷嚷,只有月亮安靜地注視一切,四季輪轉(zhuǎ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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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睡著了(鞠躬)非常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