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也不滿地咬上了林與安的后頸,腺體受到刺激,信息素肆無忌憚地爆發(fā)了。
如同將舌頭放在火焰中炙烤,聞也的口腔中盡是木頭發(fā)澀的苦味和烈焰般的刺痛感,但他樂此不疲,專注而沉醉地繼續(xù)深深含咬著。
蒼白而單一的哨兵生涯中,這是他味蕾最痛苦,也最豐富的時刻。
林與安的身體一下子軟了,她整個身體大半都躺在了聞也身上,由于后頸受到刺激,下意識弓起身體,卻將胸膛進一步送給了前方的聞人。
聞人攬住她流暢的腰線,止不住地摩挲著,將她的身體往自己的方向帶,依然忘情地含吻著林與安的口腔,唇舌交纏,對他而言似乎有止不住的甜美。
他粗大而滾燙的陰莖一下又一下撞著穴口,如同一個淋雨的人,在急切又渴望地敲著門,渴望回家。
門越開越大,雨越下越多,沉重而急促的喘息越來越響,終于,他的陰莖長驅直入地捅入了她的穴口,滾燙的肉棒緊緊剮蹭過穴口,如同被插入鑰匙的鎖芯,嚴絲合縫。
聞人輕輕呼出一口長氣,摸索著抓住林與安的手指,與她十指相扣,朦朧的汗水沾濕他的頭發(fā),在晃動間濺上她的臉頰和肌膚,帶來陣陣涼意。林與安空閑的手摸索著攀上聞人的臉頰,摸到一點濕意,才發(fā)現(xiàn)他爽到流淚了。
致命的快感讓他忍不住眼淚,刺痛而辛辣的信息素讓他止不住喘息,深沉的夜里,他晃動的,溫暖的肉體如此動人。
聞也并不是一個擅長忍耐的人,讓弟弟親吻她那么久,已經(jīng)是難得一見的美德,更何況現(xiàn)在忍受她注視著聞人的目光。他們十指緊扣,真像一對愛侶啊,所以他呢?插足者?呵,真好笑。
聞也當然并不承認這一點。他只是將牙齒深深埋進后頸那一塊柔軟的皮膚上,放任自己的舌頭火燒般疼痛,直到林與安終于忍無可忍,抽出手再次扇了他一巴掌。
他卻像得到獎勵了一般,笑著舔舐上她扇過來的手掌,從掌心,到手指,聞也細致地舔弄著,靈活的舌頭穿梭其間,眼神直勾勾地看著林與安,直到她被這明晃晃的勾引弄得受不了,轉過視線,他終于放開那只手,吻上了她的唇。
兄弟連親吻的方式也幾乎一模一樣,一樣的野獸行徑,四處掠奪,恨不得吞吃入腹。唯一有所區(qū)別的,大概是聞也還在保持稍顯優(yōu)雅的速度,卻慢條斯理地吞吃含咬過每個部分。
西裝褲摩擦的聲音再度響起,聞一又換了個坐姿,但此時另外幾人早已無心關心。
聞也拆開褲子,終于在將林與安吻得意亂情迷之時,在聞人依然深深填滿在她體內時,將陰莖抵在了林與安的穴口上,剮蹭過另外二人交合的地方。
林與安驀地清醒了,有些艱難地回應:“嗯…你要干什么?”
聞人就直接得多:“滾遠點啊,你的臭幾把真惡心,都差點把我搞萎了。”
聞也的聲音依然帶著笑意,只是有些冷:“陽痿了就滾出去。”
“別吵了!”林與安頭疼,“放不下,你等他射了再說。”
聞也的聲音一下變得輕柔粘膩了起來,呼吸打在她耳邊,手則輕輕撫摸過她的大腿內側:“可以的,親愛的…相信你自己。”
而且,他可不是傻子,林與安本來的目的只是幫助聞人,誰能保證她和聞人做完之后不會反悔?
反正他不介意和弟弟一起,弟弟要是介意的話就趕緊滾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