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房內的溫度仿佛一再攀升,聞人不自覺地摸索進林與安的腰間,手指難耐地摸索著她流暢健美的身體。
林與安將背靠在聞也赤裸而冰涼的胸膛上,一邊吻著聞人,一邊漫不經心地解開他的衣服,如同解開禮物的緞帶一樣,看著那美麗而富有力量感的大片肌膚染上情色的紅暈,裸露在燥熱的空氣之中。
聞也要比弟弟聰明得多,他只是將頭埋在林與安的頸間,深深呼吸著那刺激得讓他感到疼痛的信息素,放由燃燒的木頭滾過全身,一邊用舌頭放肆地舔舐著她留下的汗珠,讓那汗珠帶來的味覺如同跳跳糖一般在口腔中炸開,一邊慢慢地脫下自己的絲綢襯衫,自己的褲子,將那同香氣一樣滾燙的陰莖抵在林與安的腿間,緊緊抱著林與安,往自己的下體上撞。
聞人的意識早已混濁不清,迷蒙之中只感到自己再次迷失在雪松林之間,有一把滾燙的火焰在口腔中點燃,他甚至來不及感受,就只能在讓人沉醉的刺痛中不斷吞咽,那過分強烈的香氣,以及過分滾燙香甜的涎水。
輕輕的,林與安嘆了口氣,依然衣著完整的她,脫下了褲子,雙腿接觸空氣時依然有些許清涼,她縮了一下腳,于是身后滾燙的軀體貼得更近,聞也的大腿放在了她的腿下,避免她直接接觸地面,這也導致她似乎完全把聞也當作一個沙發,坐在了他的胯上,同他的弟弟忘情地接著吻。
也許,也是時候更進一步。林與安拉過聞人,手握住他早已高高翹起的陰莖,正要對準洞口,腳卻被什么冰涼的東西纏繞了上來。林與安微微推開聞人,正要仔細看,被身后早已急不可耐的聞也再次吻了上來,他的舌頭肆意得在口腔中攪動,長驅直入地攪動著她的舌尖,如同一個旅人發現沙漠中的綠洲般,饑渴地吞咽著她的口水。
林與安幾乎快要忘記自己的任務了,情欲之中,有時很難分清與自己接吻的究竟是誰。直到他喘著粗氣松開嘴,啞聲笑著說:“對不起、你、哈,能吻我嗎?”
林與安瞪了他一眼,聞也再次依戀地埋在她的頸間,滾燙的呼吸打在肌膚上帶來陣陣癢意,他悶悶地笑出聲來。
低頭一看,那是一條白色的響尾蛇,不聲不響地纏繞在小腿上,冰冷的鱗片緊緊貼著溫熱的肌膚,豎瞳直勾勾地望向她的花心,嘶嘶地吐著信子。
林與安不用猜都知道這是誰的精神擬態,她推了推窩在頸間的頭:“別鬧了,現在最重要的是救你弟弟。”
聞也啃咬上她的耳垂,熱氣透過耳廊,癢意同他陰惻惻的語氣一同傳來:“那就讓他去死啊。”
壞了,他這語氣似乎是認真的。
好在,聞人的精神擬態也被放了出來。精神力紊亂的條件下,似乎讓這頭杜賓犬變得更加暴躁嗜血,它精準地咬上了那條白蛇,濕漉漉的舌頭剮蹭過她的小腿,隨后一個甩頭,將白蛇從她腿上甩開,砰地丟在了不遠處的地上。白蛇立刻與杜賓犬纏斗了起來。
聞也不滿地“嘖”了一聲,抵著林與安的腰上下起伏著,粗壯的陰莖緊緊貼在她的大腿上。林與安不為所動,就這樣在顛簸的沙發上握住聞人的陰莖往陰戶口放,他馬眼上的清液和她的液體混在一起,讓她的整個手掌都變得粘膩。
聞人找到位置,就急不可耐地往里撞,而聞也就在一旁似笑非笑地說:“林小姐,和哥哥弟弟一起做愛的感覺怎么樣?很爽吧?把我也放進去,我會讓你更爽的。”
林與安直接扇了他一巴掌:“閉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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