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段行程的接下來幾天倒算得上是順利,除了白澄云強迫自己在招生官的晚宴上坐在了y具上面褻玩,其他的安排也只能說是中規中矩。雖然中間也會和自己的母親發生關系,這已經不是第一次了,反而是一種常態了。杜白勉強的說服自己不要太因此而陷入負面情緒。接下來在校園開放日的參觀中,杜白自然也非常開心。她盡情的享受著新鮮的環境帶來的一切,她勾勒出了一個自己未來的畫像。她將在這里攻讀她喜歡的專業,每天都從歷史悠久的學院宿舍醒來,穿行在仿佛油畫一樣的校園里,和自己的同學快樂的交談。晚上也能夠去pub享受不錯的社交生活。那樣的自己,就能像是一個正常人一樣生活。沒有自己和母親畸形的糾葛,沒有那些愛恨交加的復雜情感。但是注定的,自己對白澄云的復雜的情感就難以停止。校園開放日的優秀校友講話上,白澄云作為代表上臺發言了。杜白坐在人群里,她看著講臺一邊放著的關于白澄云個人簡介的展板,以及感受著周圍同學對于聽白澄云講話的熱烈鼓掌和激動的情緒。杜白的心里又有一些微妙的變化。那種“看,沒想到吧,臺上的人是我的媽媽”的驕傲感和“我和她有著你們想象不到的羨慕的緊密關系”的虛榮和慶幸交織在一起。自己的這種情感,讓杜白自己都感覺有些難受。她讓自己在心里回想了白澄云對自己的荒誕的行徑,強迫自己從那種驕傲,虛榮和慶幸的感覺中出來。可是越是想要擺脫那種情感就越不能擺脫。因為白澄云作為優秀校友的發言太精彩了,掌聲和歡呼聲總是時不時的響起。杜白也漸漸被周遭同學的情緒所感染,沉醉于自己母親的精彩的演講里。杜白也成為了一起為白澄云的演講所歡呼的一員。身邊的深色膚色的女孩拉住了杜白的手,有些激動的問她:“我們會一起去問白女士幾個問題,想在她心里留下一些印象,為之后的事業發展做準備,你要一起去嗎?”杜白莫名其妙覺得心里有些堵堵的,她也不知道她在不開心什么。她是在不開心白澄云其實是個侵犯自己的禽獸,不值得你這樣的崇敬她,還是在不開心你們怎么都圍著我的媽媽,就這么想和我的媽媽取得聯系?杜白抿了抿嘴,她擠出一個淺淺的笑容:“你們先去吧,我和別人…約好了。”演講結束,杜白按照她們的約定先去車內等待白澄云。這個等待似乎也格外的漫長,杜白有些無聊的呆在車內,她想,白澄云是被很多人圍著問問題吧。怎么就還是走不開啊,真的有那么多人要問她問題嗎?杜白有些心浮氣躁,她有些氣惱的撇了一眼屬于白澄云的駕駛位,她想,你就這樣讓我一直等嗎?突然,杜白看著遠處被熱情的同學們簇擁著的白澄云正在和同學們揮手告別。白澄云的笑容也格外富有魅力,她的風度,她的姿態。毫無疑問,白澄云這樣位高權重事業有成的成熟女性,總是讓渴望成為她的年輕學生們無比的向往。杜白坐在車里,她的視線也追隨著白澄云。她靜靜的看著,她的心情由一開始的看到白澄云終于到來了的激動到現在的悶悶的不悅。車門被打開了,白澄云身上好聞的香水味撲面而來。她坐在了駕駛位上,微笑著看著杜白,一如既往的親切的問候了杜白:“想媽媽了嗎?媽媽被一些學生纏著,暫時有些脫不開身。”語畢,白澄云伸手握住了駕駛臺下方杜白的手:“媽媽很想給你一個吻,但是這里有人,回到酒店媽媽再親你好不好?”“你這個時候知道有人了!之前你帶我去參加什么古羅馬表演的時候說我是你的寵物,你怎么不說有人了!”杜白甩開了白澄云的手。“哦?怎么寶貝還發啤氣了?”白澄云笑著,她啟動了汽車。她最后一次搖下了車窗和路邊目送著她們離開的學生微笑的致意。杜白見狀,更是有些不開心。她抱著自己的胸脯沒有說話。汽車很快駛入了大學旁邊的種滿了森林的汽車道路,英格蘭郁郁蔥蔥的森林在夜色下沉默不語。窗外只有呼嘯的風聲。
“寶貝是因為什么不開心了?”車內唯一的燈光就來源于駕駛中控臺的屏幕,白澄云看了一眼看著抱胸看著前方沉默不語的杜白。“哼,她們這么崇敬你,憧憬你。但是你其實只是一個侵犯自己女兒的禽獸,你根本不值得她們的尊敬!”杜白有些不開心的出聲了,她停頓了一下,“確實吧,她們不知道,想在你面前有更多的印象幫助自己的事業發展,也無可厚非。我倒也不是怪她們……”“真的嗎?”白澄云突然將車停下,她將雙手放在了方向盤上,看著杜白,“寶貝真的只是為了這些事情而生氣嗎?”白澄云摟過了杜白,后者沒有過多的抗拒就被她摟入懷中。白澄云輕輕的吸了一口杜白身上和自己相似的氣息,她露出了一些滿意的微笑:“我不太相信你是為了這個生氣,因為要是為了這個生氣,以前有那么多的場合都是這樣的,我可愛的女兒不也沒有生氣嘛。”“放開我…媽媽”感受到白澄云對自己的懷抱有些過分的緊,讓自己幾乎有些過分的和白澄云的胸親密接觸了。杜白覺得有些不好,自己已經是青春期的孩子了,正常距離下是不應該這樣的貼著母親的乳房的。杜白的臉稍微有些發紅,她有些心虛的看了一眼駕駛中控臺并不很明亮的燈光。杜白覺得自己的表情應該不會太被發覺,她將自己剛剛那個奇怪的占有欲藏了起來,不算撒謊了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