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便隨意的揉捏著杜白下面的嫩肉。水聲從杜白的下體傳來,恍惚間,似乎還有體液不可避免的落在了地板上。
“杜同學(xué),杜同學(xué),你有想起來這樣的經(jīng)歷嗎?” 心理治療師渺遠的聲音這時候終于傳進了杜白的耳朵里。
想起剛剛那羞恥的場景,被自己的親生母親狠狠的拿捏在手心里玩弄的杜白,表情有些痛苦的肯定了心理治療師的話:“我想起了,我們確實有一些對未來的分歧。”
“你可以想想,這個對未來的看法的分歧對你們的關(guān)系意味著什么。以及,要怎樣改變。你身邊的一些人和事物,哪些事情是可以幫助到你的。” 治療師循循善誘的聲音從另一邊傳來。
改變……自己能怎么改變…… 不過等自己上了大學(xué),離開了這里就應(yīng)該好了吧。杜白想。她想起來自己之前試圖的改變:例如企圖和白澄云簽訂君子協(xié)議,減少她碰自己的頻率。這樣的結(jié)果是狠狠的羞辱:在杜白并不是一個sp愛好者的事實下, 她并不享受打屁股這種還帶著濃厚訓(xùn)誡色彩的懲罰方式。
尤其是這種懲罰方式還常用于幼年時期的孩子和父母,再考慮到自己和白澄云這微妙而的又尷尬的母女關(guān)系,這更是讓杜白心里感覺格外羞恥。
她沉默了一下,對治療師說:“以后就好了。等我之后出去念大學(xué)了,就不一樣了。”
終于到這里,治療師深吸了一口氣。雖然她接下去講的話都是她雇主安排她說的,縱然有些違背良心,但是還是不得不說:“你真的確定她在這件事情上的看法和你一樣嗎?你認為等你去讀大學(xué)了,你就會獲得更多的自由。但是你有求證過她的看法嗎?或許她對此的看法和你完全不一樣,只是完全沒有告訴過你?”
啊……治療師的話像是一記驚雷一樣,震得杜白五臟六腑都有些疼。
是啊,自己從來都沒想過。是不是白澄云的看法和自己一樣。萬一她根本都沒這樣想,以后也依然想要自己留在她身邊做自己的禁臠呢?而如果她真的想要這樣做,難道自己又真的能做什么反抗嗎?
想到這里,杜白幾乎有些言語不能。她猛然意識到自己以前是多么的天真可笑。自己一直以為理所應(yīng)當就是這樣,白澄云在自己上了大學(xué)之后也會因為距離遙遠,而逐漸放棄自己。現(xiàn)在看來,這完全就有可能是自己的一廂情愿罷了。
有些難受的杜白,立刻就對心理治療師說:“我很難受,我想要終止這次催眠了。”
心理治療師在杜白看不見的另一邊點了點頭,履行著她雇主交代的本次最后一個忠實的誘導(dǎo):“那你覺得,這次的治療對你有幫助嗎?”
“當然有。”杜白幾乎下意識的肯定,“你幫助我意識到了一個我之前可能沒意識到的一個非常重要的問題。”
“那就好…” 收到顧客肯定回復(fù)的治療師卻沒有高興起來,違背職業(yè)操守,受雇于人對這個可憐的女孩進行精神誘導(dǎo)的負罪感縈繞著她,“那您后面如果還有需要,也可以再次找我。”
“當然。” 杜白幾乎是想也沒想,就立刻答應(yīng)了下來。她感覺這次的心理疏導(dǎo)還是非常有用,立刻就答應(yīng)了下來。
結(jié)束了這個療程的杜白收到了valeria的消息,詢問她這次的治療的結(jié)果怎么樣。雖然自己的心里被剛剛發(fā)現(xiàn)的那個白澄云愿不愿意在大學(xué)之后給自己更多空間的問題深深的堵住了,但是善良的她還是強行壓制了一下自己心不在焉的感受。回發(fā)了消息感謝valeria的推薦。
做完這個之后,杜白立刻打給了白澄云,電話那邊很快被接通了。電話那邊白澄云的聲音也是有幾分欣喜:“怎么了,我親愛的女兒。”
女兒這個稱呼讓杜白的心沉了沉。她不知道該怎么開口,想了想,她終于決定還是試探一下白澄云對于自己上大學(xué)的態(tài)度:“我想去參觀一下大學(xué)。這樣可以嗎?”
“當然可以。” 白澄云想也沒想的就答應(yīng)了下來,并提議,“你可以飛過來找我,我?guī)銋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