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覺得,現在重回這個場景,你應該,或者你想要做些什么呢?”
杜白顯然的沉默了一下,她的有些肉眼可見的低落:“我應該改變…改變這個場景下后面發生的事情……” 緊接著,她眉頭緊鎖,像是承受了極大的壓力,最后竟然可憐可愛的啜泣了起來,“可我做不到啊,我真的做不到啊……”
而深陷那個場景的杜白,她又想到當時的背景,白澄云已經給過自己好多次機會了。而這次的懲罰的形式,甚至是自己,在上次逃跑被抓之后,為了減輕懲罰,主動和白澄云提出的。杜白在上一次逃跑被抓之后,信誓旦旦的對白澄云許下了承諾:如果下次我又再逃跑,不聽話,媽媽可以插入到開胞宮的程度。
想到這里,杜白抓緊了自己的衣袖,頗有壓力的想,在這種騎虎難下的背景下,我怎么好提出來,讓媽媽停下對自己的懲罰呢?
而場景里面的白澄云,似乎并沒有等待著杜白一個人在這里進行無盡的心理掙扎,她按照當時發生的場景,親昵的吻了吻緊張的杜白,帶著笑容詢問她:“你害怕嗎?”
又是這句話……杜白真的不想聽見這句話,這句話根本讓她無法回答。說害怕有的時候會面臨母親更加嚴厲的懲罰,白澄云會說什么:“勇敢的孩子可是什么都不怕。”。
而說不害怕,白澄云會順水推舟的說:“真是勇敢,那我們接下來好好試試吧。”
自知根本無法避免無處可逃的杜白,她的心早就被多年調教帶來的揮之不去的恐懼所緊緊攥住了。
深陷場景的她忘記了心理治療師“在催眠中改變過往事情”的囑咐,而非常本能的,卑躬屈膝的對白澄云帶著濃厚的哭腔,開始了求情:“媽媽……我錯了……我真的錯了,錯了……”
對白澄云,正如記憶中無數次的那樣,她享受打破獵物心理防線的那個過程。她溫柔的用指腹拭去杜白眼角要滑落的淚水,放縱著自己的和藹的微笑:“告訴媽媽,你錯在哪里了?”
“我……我該不聽媽媽的話。” 催眠中重回場景的杜白,也正如那次懲罰的那樣,她的心理防線完完全全的被白澄云崩破,她開始不停的反省自己:“我不該,又一次逃跑…嗚嗚嗚”
白澄云用手里的玩具狠狠的插入了杜白的小穴,再拉出來的時候,小穴里面的水也都往外掉,將自己的后庭也打濕了……
疼痛和快感同時到達了杜白的腦海里,她再次卑微的求情,繼續數落自己的錯誤:“媽媽對我這么好……我不應該用這種…這么不好的表現回答媽媽……”
白澄云微微偏頭,她暫時停下了動作,定定的看著杜白,然后誘導式的詢問杜白:“那你應該用怎樣的方式回應媽媽?”
催眠中的杜白,似乎已經完全無力阻止劇情的發展,心理治療師或遠或近的聲音似乎在這個時候很難傳遞到她的耳朵了。
催眠的夢境里,她有些麻木的站起身來,跪下,然后抬頭看向催眠夢境里面目不清的母親,似乎這時候母親的表情才在催眠的夢境中稍稍清晰了一些。
杜白順從的低下頭,跪在了白澄云面前。她沉默了一兩秒,然后順從的伏低了頭,輕輕的舔上了白澄云的腳。她剛一低頭的時候,之前因為哭泣積攢在眼里的一兩滴淚水,因為她的低頭,重力使然,那滴有些冰涼的淚水也滑落到了媽媽的腳上。
而白澄云似乎也微不可查的滿意的贊嘆了一下。
杜白舔得很認真,她的舌頭輕輕的在腳背上舔。然后她抬頭看了一眼白澄云,催眠中母親的臉似乎更加清晰了一點,媽媽似乎對自己有些露出滿意的表情了……
想到這里,她再次低頭。杜白想著口交的原理,這次她張開了嘴唇,直接嘗試將媽媽的部分腳趾送進自己的口腔。然后呼氣,輕輕的用口腔兩側,溫暖濕潤的嫩肉接觸著對方的腳趾。
這個動作下,催眠中白澄云的臉終于完全的清晰。跪下的杜白,抬頭,她看到了媽媽臉上肯定的笑意,這讓她不由得非常喜悅,她想到了昨天她和媽媽在浪漫的晚餐之后酒店里美妙的回憶,還有媽媽在昨天對自己反抗的肯定……
想到這里,杜白感覺由衷的開心,催眠的重建場景里,她看向白澄云的眼晴里,也全然都是喜悅。剛剛那些逃跑和懲罰的恐懼,似乎都奇妙的煙消云散了……
看到這里的心理治療師,再次嘆氣。雖然這個女孩仍舊想要反抗她的調教者。但是不可否認的是,眼前的女孩,已經被她的調教者調教得有非常深的肌肉記憶和心理記憶,這個改變是非常難的。
想到這里,心理治療師拿起雇主遞給她的紙條,上面寫著,提到學校,未來,自由與調教者的沖突。心理治療師皺了皺眉,有些懷疑的想,這能成功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