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想薔和林夏約好了時間,晚上回到她們的房子里面和林夏進行“考試”。
而岑想薔自己則是因為一些事情先回到了宿舍中。
指紋很快就通過了,臉岑想薔自己都覺得驚訝,層層防護絲毫沒有改變,岑想薔的聲音、指紋還有虹膜依然可以解開密碼,她輕手輕腳來到她們過去的房間,走過客廳的時候只覺得這房子冷的可怕。
她走了之后這里竟然連人煙味也跟隨著消失了,整個別墅又變成了灰敗的墳墓。
岑想薔原以為林夏不在家,因為實在太安靜了,直到靠近臥室才聽到了一些窸窸窣窣的聲音。
房門沒有完全閉合,留下了一條縫隙,足夠岑想薔通過縫隙看到里面的樣子。
林夏手上拿了一把剪刀,正在胡亂地給自己剪頭發,原本一頭黑色的長發如今被剪得七零八碎,和林夏破碎的心情如出一轍。
林夏沒有對著鏡子剪,就只是相當隨便地自己動手,她的樣子倒映在玻璃當中,神色顯得略有落寞和呆滯,出神地在想什么,并沒有全身心投入在剪頭發這一行為中。
因此手一抖,竟然用剪刀不小心劃破了自己的脖子,即便只是一道小口子,岑想薔還是狠狠的心顫,再也無法忍受,走進去搶過了林夏手里的剪刀。
“你來了。”
林夏像如夢初醒一樣回過神,不自在地笑著,看到剪刀上的血跡后知后覺捂住自己的脖子,岑想薔因此就算有氣也發不出來。
她盡量平和地去和林夏對話:“怎么突然想著剪頭發?”
林夏垂眸:“我壓力大。”看書請到首發站:j iledi a nc o
岑想薔知道的,林夏壓力大的時候會通過性來釋放,沒有性的情況下就通過剪頭發。
曾經岑想薔看過林夏一個人坐在學校操場不易察覺的角落剪掉自己的頭發,也是如今天一般,掉了滿地的碎發,不過當初并沒有現在這么恍惚。
岑想薔閉上眼睛,捏著剪刀深呼吸了一回合,感覺心里的煩躁散去了不少。
岑想薔轉手把剪刀扔進抽屜,找了醫藥箱簡單處理林夏脖子上的傷口。
林夏的頭發變成了東長西短的樣子,像是邊緣不規則的壞木桶,岑想薔干脆給林夏扎了個雙馬尾,像是非主流俏皮女孩的樣子,扎完之后拿了鏡子遞給林夏看,兩個人便情不自禁都笑了。
“很好看。”林夏說。
而岑想薔拉著林夏放在膝蓋上的手,慢慢蹲在林夏的面前,望著她的眼睛:“現在有好點嗎,有沒有壓力小一點?”
“好多了。”林夏坦誠道。
她也和岑想薔對視,沒有回避岑想薔投遞過來的目光。
“只要有你在身邊,我就會好很多。換句話說,沒有你我不行,寶寶。
我記得以前你說過的,你說,你沒有我不行的,你還說,我有很多選擇,可是你只有我。
但是現在都變了,有很多選擇的變成了你,而我只有你了。”
林夏的目光既悲戚又真誠,飽含的誠摯讓岑想薔心臟也不受控制地猛烈跳動起來。
她跟隨自己的心抬頭,親吻上林夏的嘴唇,交換了一個漫長的吻。
岑想薔細密親吻林夏的脖頸,親吻那個剛剛蒙上紗布的地方。
她說:“主人,你說錯了,我擁有的變多只是說明我們都有變得更好,和你在一起我收獲了,而不是失去了。
這說明我們在一起很好不是嗎,我們不是相互索取,而是互相幫助的關系。
還有,你從來不是我的備選,你一直、從來都是我的首選,我的選擇變多了不假,可你依然是我的唯一選擇。”
說到這里岑想薔低頭笑了一下:“曾經這些都是你說給我的,原來我的主人也會是需要我保護的對象。
我說這些的意思是,不論是19歲的你,還是32歲的你,都是我愛的,而離婚是我們走到這個地步之后冷靜的手段,也許感情走到這個階段就是需要去面對這些吧。”
“我愛你。”
林夏的眼睛逐漸褪去略帶稚氣的模樣,她吻上岑想薔的額頭,和她擁抱在一起。
于是岑想薔知道,32歲的林夏回來了。
閑聊
20本來就沒準備寫多少,這就結束了,以后可能會有類似于這樣的番外也可能沒有。
番外篇也就是20到這里就結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