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的一幕刺痛了林夏的雙眼,林夏似乎無法控制自己的動作一般,朝著岑想薔的方向走過去。
“想薔,這是誰啊?”
看著林夏朝著自己這個方向過來,薛晴和表姐先是疑惑對視了一眼,確認這個人她們都不認識,所以薛晴看向岑想薔。
岑想薔的表情帶了些僵硬,看上去不自然。
“我的……朋友……”
林夏走到岑想薔身邊的時候剛好聽到了這一句,她皮笑肉不笑地扯扯嘴角,然后裝作驚訝的樣子:“學姐,真巧,在這里遇到了。”
岑想薔哪里知道林夏在搞什么小九九,只能硬著頭皮往下接:“嗯,挺巧的,一起吃飯嗎?”
“好呀。”林夏明媚地笑了下,在岑想薔的身邊坐下。
“學姐,我好想你,自從我們畢業之后,我每天都對著你的照片涕泗橫流,你不是說會愛我一輩子、心疼我一輩子的嗎……你個負心的渣女。”
岑想薔瞠目結舌,林夏仿佛偷偷報名了演技補課班,眼淚簡直是說來就來,讓岑想薔猝不及防。
她不知道林夏的劇本,只能即興演出。
“你……這個……我……那個……”
頗有些被前任找上門來手足無措的感覺。
同事已經在開始看好戲,畢竟看熱鬧不嫌事情大。
而桌子下面,無人看到的角落,林夏把手放在岑想薔的膝蓋上,從膝蓋往上,開始細細地挑逗撫摸。
岑想薔哪里是林夏的對手,兩個人結婚這么多年,對方身上的敏感點是哪里簡直一清二楚,林夏更是使壞一直用指甲在岑想薔的皮膚上面勾畫摩挲,岑想薔沒一會就全都濕透了。
于是岑想薔終于忍無可忍捏住林夏作亂的手腕,而林夏還在聲淚俱下地表演著。
“抱歉,我們有事走一趟。”
同事沖著岑想薔點頭,對于這種情況表示理解,確實不容易。
如實說,看到這樣的林夏,岑想薔其實比她們都要驚訝。
至少在岑想薔的印象里,這個年齡的林夏并不是一個活潑會演戲的性格,也許是因為當初大家都年少,林夏自然就會顯得格外成熟一些。
林夏變成了過去的林夏,而岑想薔還是現在的岑想薔。
也許是因為有了沉穩許多的岑想薔在身邊,所以林夏也顯示出一些難得的孩子氣出來。
“玩夠了沒有。”岑想薔語氣冷冷的。
“姐姐——”岑想薔一頓,聽見林夏這么喊她。
“我只是不想你這么快就有了新歡,我真的很心痛。”
岑想薔故意說了點有些重的話:“不找新歡做什么,找你嗎?”
不曾想林夏真的點頭:“對啊,我可以做百變小夏,我可以叫夏林,所以我現在能追求你嗎?”
“不可以。”岑想薔鐵血無情道。
“那當炮友呢,我技術很好的。”林夏不屈不撓。
岑想薔拿她沒辦法,因為林夏已經拿手貼上了岑想薔的陰阜。
“小狗,你濕了。”
林夏笑瞇瞇貼在岑想薔的耳邊說道。
“當炮友可以,不過當學生都有考試,當炮友也要有,我需要看看你是不是合格。”岑想薔紅了臉,頭撇到一邊說。
“好呀。”林夏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