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寶,你來了。”
林夏快速上前兩步,拉住岑想薔的手。
“嗯,我來了。”岑想薔僵硬地笑著,不著痕跡把自己的手從林夏的手里抽出來。
那位代表也在林夏的后面緊隨其后走出來,看到岑想薔之后沖著岑想薔點點頭。
岑想薔回以一個不自然的微笑。
“怎么來公司了?”林夏問,拉著岑想薔的手準備帶岑想薔去吃員工餐。
“好久沒見到你了,想你,就來看看你。”
岑想薔說這話的時候試圖從林夏的臉上看到什么不同尋常的地方,她希望自己的猜測是錯的,又忍不住去懷疑,猜忌就像是草一樣在岑想薔的心里瘋長。
不過林夏很坦然,岑想薔什么也看不出來,但是岑想薔并沒有因此而松了一口氣,反而更加警覺了。
岑想薔的聊天記錄顯示兩個人從這里就開始頻頻冷戰,剛開始只是為了讓雙方冷靜一下然后就會和好,到了后面冷戰的時間就變得越來越長。
岑想薔給林夏發了很多信息,和從前一樣,分享日常、關心身體,可是林夏肉眼可見回復的越來越少,她的項目愈發忙碌了。
岑想薔的心里扎了一根刺,她知道不應該懷疑林夏,可是正因為太愛了所以忍不住猜忌,這段時間岑想薔失眠嚴重,情緒也愈發不穩定起來。
她感到了異常的焦躁,爭吵也因此變得愈演愈烈。
林夏在燈光下看著岑想薔發給她卻沒有被回復的那些信息,只覺得愧疚在自己的胸膛里面蔓延。
“抱歉……抱歉……”
林夏自責地低下頭,此時幾乎不知道要怎么樣去面對岑想薔。
“是你的錯,也不是你的錯,你不用這樣。”
岑想薔被人從背后抱住,她睡得神智模糊,只聽到林夏小聲地一遍遍這么說著,岑想薔只覺得無奈。
“真的要離婚嗎,你是不是不愛我了?”忽然,岑想薔聽到林夏這么說。
岑想薔沒了睡意,她轉過身面對著林夏。
“我也問過你這句話,林夏。”
“在我失憶之前是嗎?”林夏也猜到了些。
“嗯。”岑想薔只用一個字回答了林夏的問題。
于是兩個人之間重新變為了沉默。
林夏從正面抱著岑想薔,在寂靜的空氣里開口了。
“我愛你。”
“我信。”岑想薔這么說。不過很快又補上了一句。
“只是,我信19歲的林夏愛我,至于32歲的林夏也許也愛我,但我感覺不到了。”
岑想薔不想再聽林夏回答,這么糾結下去不過是對牛彈琴,這些困惑注定在現在得不到回答,岑想薔索性低頭含住林夏的嘴唇。
她熟練地拉開床頭的抽屜,從里面拿出一個跳蛋,開到了最大檔,放在林夏的陰蒂上面。
“你多說幾句剛才的話吧,我想給你口,你說了,我就給你做。”
岑想薔說。
她細細親吻林夏的臉頰,聽著林夏一遍又一遍重復那句話——
“岑想薔,你到底愛不愛我?”
“小狗,你到底愛不愛我?”
“寶寶,你到底愛不愛我?”
……
我愛你。
終于,岑想薔回答。
“只是你好像沒那么愛我了,只是你好像……沒那么在意我了。”
“我不會的。”林夏的回應來的鏗鏘有力。
“我不覺得我會不愛你,更不會不在意你。”
岑想薔把臉埋在林夏的脖子里。
“我想信你。”
閑聊
最后一句是我想信你,不是我相信你,想寶想要信林夏,至少19歲的林夏所醞釀的愛是無可挑剔的。
人在相處的過程中好像無法避免有矛盾,只要在意就會有摩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