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的第一時間兩個人就吻到了一起,沒有一點的猶豫。
林夏就是從這一刻開始認定其實離婚這件事情并不是毫無轉圜的余地,如果真的到了兩看相厭的地步,又怎么會對對方的吻沒有任何拒絕的念頭呢。
此刻岑想薔后背緊緊靠著墻壁,她頭發留長了,不過也只是到及肩的位置,沒有燙染,還是如往常那樣自如地披散著。
壁紙是米白色,很適合家居的偏暖色,此刻岑想薔的臉蛋有一點紅,堪稱白雪紅梅圖,米白色壁紙上面的紋路似乎都因為岑想薔的眼波流轉而流動起來。
兩個人吻了很久之后都在不均勻地喘氣,能看出來她不算那么生氣和冷淡了,但還是有一些介懷,并沒有完全放下心結來。
不過這些都不是問題,林夏相信長大后的岑想薔在心里依然留有一片空地,裝著那個需要林夏的她自己。
這樣的話就好辦很多了。
林夏在岑想薔的嘴唇上用自己的唇一點一點,看著她的眼睛,有時候甚至還會故意發出啵啵的聲音,讓岑想薔能夠清楚認識到是林夏在挑逗她。
林夏的胸脯擠壓著岑想薔的,導致她們都能感受到對方的心跳跳的很快,連呼吸都交織在一起,氛圍曖昧地不像話。
一開始親吻的時候岑想薔還會把臉別到一邊去,不愿意直視林夏,對她來說兩個人已經很久沒有親近過了。
雖說這種肉麻的情節對于她們兩個人來說是家常便飯,不過小別勝新婚,岑想薔還是不想讓林夏發現自己僅僅因為這樣的動作就心跳如擂鼓——
顯得自己好像很容易被林夏的一舉一動操控一樣。
即便事實如此。
岑想薔到現在還是沒辦法把失憶前后的林夏分得很開,畢竟都是林夏,她不可能把她們當作兩個人去對待。
在一起玩游戲時候看到的那句話岑想薔到現在還記在自己的日記本上——
【過去從未逝去,甚至從未過去。】
林夏的過去、現在、未來都只是構成林夏的一部分,無法分割,所以岑想薔只管順著自己的心意把林夏當成平常那樣看。
所以現在這個愿意和她親近的林夏正是岑想薔所需要的。
林夏和岑想薔有沒有出軌她們比任何人都要清楚,岑想薔因此賭氣之有一個簡單的原因——
她想要林夏陪、需要人哄。
僅此而已,就是這么簡單。
岑想薔的身體很長時間沒有做愛,現在非常敏感,林夏的手從岑想薔的內褲邊緣伸進去,就輕而易舉摸到了一手的水。
她用自己的臉貼著岑想薔的臉,帶了些調侃的意思:“你很想我,對不對。”
岑想薔瞪了眼林夏:“因為你不理我。”
“我……”林夏語塞,有點委屈和無可奈何。
“那我替我自己道歉。”
岑想薔又翻了個白眼,林夏便笑嘻嘻地湊上去,咬住岑想薔的耳垂。
“對不起嘛小狗,我錯了,你說了算好不好。”
林夏把手指戳了進去,就著岑想薔的體液開始撫慰她。
事實證明無論在什么時候林夏和岑想薔之間都有一種肆無忌憚的親昵。
“你誠心的?”
岑想薔斜著眼晲林夏,林夏當然誠懇點頭:“比珍珠還真。”
岑想薔便臉貼臉貼近林夏的耳朵:“這可是你說的,那我要……”
“好!”
林夏聽了眼前一亮,反正這對于她來說根本不是懲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