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以前有人問岑想薔:如果你有一天你變成真的小狗了怎么辦?岑想薔估計會噗嗤一聲笑出來,回答:“想想就行了,多上點班不就變成真的狗了。”但是現在岑想薔笑不出來了,因為一覺醒來岑想薔發現自己真的長了耳朵。是灰色的小耳朵,上面毛茸茸的,還會隨著岑想薔的想法一動一動。后背尾椎的地方也有了一條灰色的尾巴,此刻正斜著立在半空中。除此之外,其他的地方都還保持著人的形態。岑想薔在鏡子前面看了半天,確認這大概還是自己的身體——背后和林夏做愛的紅痕還在。但是這個尾巴和耳朵是怎么出現的也的確是個難題。既搞不清楚出現的原因,也不明白要怎么收回去或者控制它。岑想薔想了許久都不明白這是怎么回事,只好叫醒林夏——于是就變成了和剛睡醒睡眼朦朧的林夏一起在鏡子前面面相覷。“這怎么辦?”岑想薔問。林夏搖搖頭:“不知道,但是要不要先給你請個假,我怕你從人民公務員直接變成有編制的實驗品。”岑想薔點頭,拿出手機給單位打電話。林夏趁機摸了一把岑想薔的小尾巴,對于這個多出來的小東西實在是稀罕得不得了。岑想薔打電話的動作立馬怔住了。她背對著林夏,林夏看不到岑想薔臉上的表情,只能看到灰色尾巴來回搖擺了一下,尾巴尖勾成了彎彎的勾,毛毛也炸了起來。“嗯?”林夏瞬間被勾起了好奇心。她扶住岑想薔的肩膀把岑想薔轉過來,岑想薔還想做最后的抵抗,低著頭不愿意抬起來。但是當林夏柔軟的手掌摸到岑想薔的臉頰,托住她臉的時候,岑想薔還是淪陷了。乖乖順著林夏的動作抬頭給林夏看。小臉白里透紅,像是剛從蒸籠里出來,如同沒有削皮又被蒸熟的紅蘋果。林夏恍然大悟地“哦”了一聲,下一步就是伸手去查資料。【小狗的尾巴很敏感,一般不讓陌生人觸摸。】岑想薔請好假,林夏還在低著頭看資料,不知道看到了些什么,時不時托著下巴笑一下。“這可怎么辦啊——”岑想薔還在苦惱,林夏卻已經擺平心態從容接受了這個事實。“沒事,長了就長了,影響正常生活做手術切掉或者隱藏起來就好。你最近工作這么忙都沒怎么睡好,我們一起繼續睡覺吧。”岑想薔想想也是,反正事已至此,一直為這個憂心也太不值得,干脆聽林夏的,先睡覺吧。岑想薔也加上了向落落的微信,覺得她朋友圈有一句話說的很對——有事先睡覺,無事也睡覺,人生在于睡覺。可是躺到床上之后岑想薔才發現怎么都不對勁。她的尾巴一直情不自禁朝著林夏的方向移動,原本兩個人背對背睡覺,在自己的位置躺得好好的。但是岑想薔的尾巴一點也不受控制,不斷地掃來掃去,毛毛蹭在林夏的脊背下部,導致林夏頻頻發笑。岑想薔十分不好意思,可惜尾巴聽不懂人話,不然岑想薔一定會教育它大早上不要擾人清夢,干好自己的事情不要打擾別人。哪怕岑想薔忍無可忍用自己的手捏住尾巴,想讓它不要亂動,但是仍然沒有什么用。那條不聽話的尾巴在岑想薔的手里仍然搖搖擺擺,彰顯著自己獨立又獨特的性格。林夏沒有生氣,但因為尾巴的緣故也確實睡不了覺了。到最后林夏干脆坐起來,看著岑想薔無奈的樣子同樣哭笑不得。“來做愛吧。”林夏最后說。既然不能好好睡覺,那就做點有意思的事情好了。“試一試和真的小狗做愛是什么感覺。”林夏調笑道。林夏的手撫摸上岑想薔的耳朵,毛茸茸的耳朵就在林夏的手里一抖一抖。林夏好像發現了新大陸一樣,還朝著耳朵吹氣,敏感的小耳朵立馬就偏向一邊。小狗的耳朵很靈敏。其實剛才被林夏摸上的時候岑想薔的耳朵也是想要躲閃的,不過再怎么想跑也是扎根在林夏的腦袋上。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兩只耳朵只能乖乖被拿捏在林夏的手里把玩。林夏吻上岑想薔的唇,輕輕地用舌頭去撫摸岑想薔的口腔內壁,早上的牙膏是薄荷味的,林夏的吻也是薄荷味的。岑想薔喜歡這個味道,更喜歡林夏。吻完以后林夏摸了摸岑想薔的頭,兩只耳朵就跟著動了動,岑想薔跟著林夏的手掌昂起頭,想要用更大面積的腦袋去蹭林夏的手掌。做完這一系列動作才驚訝地發現,這好像是真的小動物才會有的動作、才會有的表現。甚至在林夏摸她的腦袋的時候,岑想薔有一種想要呼嚕呼嚕的沖動。小狗才會在舒服的時候呼嚕!“想玩夾子嗎?”林夏問。關鍵詞夾子勾起了岑想薔一些不太美妙的回憶,岑想薔迅速搖了搖頭。但是林夏并沒有放棄,她循循善誘,誘導道:“臨高沒辦法釋放是有些難受,但是這也只是為了高潮來臨之際更爽啊。想狗難道不想感受一下別樣的夾子玩法嗎?這次不是y唇夾,是別的,不期待嗎?更何況,這是變成真狗狗之后的第一次做愛,不想玩點刺激的嗎?”岑想薔不得不承認,她確實被林夏的話勾起了興趣。林夏總能知道什么樣的發言最能打動岑想薔。看到岑想薔點了頭,林夏笑的像是陰謀得逞的狐貍,她從衣柜里拿出一個神秘的小方盒,又是岑想薔沒有見過的東西。岑想薔朝著那個方向投去好奇的目光。“閉上眼睛。”林夏把盒子藏在身后,另一只手去捂住岑想薔的眼睛。岑想薔的睫毛在林夏的手掌心乖順地眨了兩下,然后閉上了眼睛。岑想薔感覺到林夏的手指伸進了自己的嘴里,抓住了滑溜溜的舌頭,隨后扯了出來。
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