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項目進展到現在地步該談的也都談的差不多了。
很多人的jg力也都花費在了這上面,貿然取消合作的確不是什么明智的行為,如果有可能我也希望我們的合作能夠順利進行下去。
陸公子要是真的有心促成我們這次合作,就希望您能在接下來的時間讓我們看到您身為職業人士的專業素養。
我覺得我們這次見面要說的就是這些,我還有事,陸公子自行方便吧。”
林夏不掩yyan怪氣,陸巖崎實則已經怒火中燒,從小到大陸巖崎都是被百依百順、有求必應的那一個,何曾遭受過她人夾槍帶bang的攻擊。
但是想到自己的目的,陸巖崎臉上還是y生生憋出一個難看的笑來。
“何必如此急著離開呢林小姐,這家咖啡廳還有很多好玩的,有專門的參觀咖啡原料的展覽館,林小姐不想看看嗎?”
陸巖崎在心底已經恨得牙癢癢,沒有想到林夏的警惕心竟然強到了這個地步,連一口都不愿意喝,更不愿意上個衛生間好讓他有機會下手。
“不用。”林夏不想再和陸巖崎在這個地方做無用的糾纏,提上公文包就準備離開。
陸巖崎無法再找借口阻擋林夏的離開,在林夏出門之后他立刻打電話給岑父,讓他從私人包間出來跟上林夏。
陸巖崎聲音帶著羞惱:“林夏這個賤人,連一口咖啡都不愿意喝。
去,你去跟上她,找個機會直接打暈帶走,我再給你加兩百萬項目資金。”
電話那頭是岑父驚慌的聲音:“陸總……這……這……這不好吧……”
對著林夏不好直接發作,沒想到岑父也如此不識相一定要惹他不開心。
陸巖崎騰地一下站起來,對著電話那邊的人吼道:“都到這個地步了你還在猶豫什么?你以為你是什么東西,信不信我ga0你?”
突兀的聲音在安靜的咖啡廳格外鮮明,引起為數不多的客人的關注。
岑父哆哆嗦嗦在那邊連說了幾句“不敢不敢,我現在就去”,便掛掉了電話。
陸巖崎喘著粗氣坐下,面se不善地緊盯著對面林夏方才點的那杯咖啡,受辱的自尊心使他怒火中燒。
如果不是在公眾場合想必已經把面前的杯子變成一地碎片。
林夏驅車離開了咖啡廳,這里距離市中心有一定距離,林夏感到身后總有一輛車似乎在不緊不慢跟著自己。
林夏透過后視鏡看去,不由得提高了警惕心。
車子慢慢駛進市區,林夏的心也略微安穩下來。
她把車子開進自家公司車庫,沒想到那輛車也跟著開進來。
林夏在車上給安保處打電話,保安檢查過之后卻說。
“林總,是之前來過公司的人,可能是公司客戶?!?
也許是意外順路吧,林夏想。
她下車朝著電梯方向走去,為了以防萬一還是給岑想薔打了電話。
“小狗,我……呃……”
在走進電梯的一瞬間,林夏的頭上挨了一個悶棍,一雙男x的腿攔住將要關閉的電梯門,有些慌亂地掛掉地上的電話。
而后拖著林夏離開了這里。
電話那頭的岑想薔疑惑地皺起眉頭,電話剛接通就掛斷,并且沒有回撥,這可不是林夏會做出來的事情。
加上電話那邊奇怪的悶哼聲,岑想薔越想越覺得不安,和領導請了假,慌亂地開車前往林魚。
岑父看著后座暈過去的林夏,煩悶地不知該如何是好。
人是打暈了,就這樣交給陸巖崎嗎?林夏真的不會半途醒過來嗎?
經過一番糾結,最終還是對利益的渴望占據了上風。
岑父撥通了陸巖崎的電話:“陸總,得手了?!?
對面的陸巖崎聲音愉快:“好啊,送到之前發給你的酒店,我在這里等著你。”
林夏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在一張不知名的大床上,恢復視線之后林夏發現這是酒店的裝潢。
陸巖崎抱著雙臂,神se囂張地站在床邊,從林夏的視角能看到陸巖崎的側臉。
陸巖崎正在房間采光好的角落架著一架攝像機。
林夏立馬就明白了這是怎么回事以及陸巖崎想要做什么。
唯一慶幸的是可能對林夏昏過去的時間缺乏準確的判斷,陸巖崎并沒有把林夏綁起來或者用其他的東西進行一個捆束。
可能也是害怕在事后留痕跡被林夏發現。
察覺到這一點之后林夏默不作聲的悄悄閉上眼睛,裝作沒有醒來的樣子。
陸巖崎擺好攝像頭之后站在床邊看著林夏,頗有幾分洋洋自得的感覺。
“林夏呀林夏,真是可惜你現在沒醒著,想不到吧?你也有落在我手上的一天。
不是很囂張嗎?現在怎么囂張不起來了?你再甩個臭臉給我看看呢?”
林夏的厭男情緒史無前例地大爆發,內心已經想把陸巖崎砍上千萬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