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下班到家,岑想薔也體驗了一把什么叫做頭重腳輕。上學時候都沒有這種感覺,僅僅是上了一天班,岑想薔覺得身體都虛了。回到家一頭倒在沙發上,只覺得眼冒金星,王母娘娘快來接應上天庭了。再看到桌子上擺的昨天放著的課本,岑想薔覺得自己更虛了。總算明白為什么工作這種東西能把平時神采奕奕的林夏折磨得滿臉倦容萎靡不振。光是躺在沙發上,岑想薔就覺得自己迷迷糊糊幾乎快要睡著。令岑想薔感到意外的是林夏看起來并沒有前幾天那么疲憊,明明今天的任務量才是最重的。林夏手里拿了冰袋,把手心的溫度變得冰涼之后,她緩緩靠近岑想薔。用冰涼的手拍了拍岑想薔的臉頰。這種溫度暫時刺激到了岑想薔的神經,喚回了她的一些清醒。岑想薔吃力睜開眼睛:“怎么了,主人?”林夏坐在她旁邊的沙發上,看到岑想薔睜開眼,挪動岑想薔的腦袋,把岑想薔的頭放在自己的膝蓋上。“明天要和我一起去見爸爸嗎?”岑想薔勉強把兩只眼睛都睜開:“想。”“那有沒有想好穿什么?”林夏問。見家長的話……岑想薔左思右想,實在沒有相關經驗,她有心要爬起來查查攻略,但是壞在現在實在是太困了。無法,岑想薔只能求助于身邊的活體攻略林夏。“沒有,我現在應該上網查的,但是我好困,你有沒有推薦的?”林夏勾起嘴角笑了一下,看到這個熟悉的笑容岑想薔的內心警鈴大作,大叫不好。這個問題是林夏放出的誘餌,岑想薔上鉤了。“當然有啦。”林夏笑得很好看。“你之前不是一直說我穿裙子很好看嗎,其實我覺得狗狗穿裙子也會很好看。不是問我有什么推薦的嗎?當然有啦,就穿絲襪裙子和白襯衫——你最喜歡偷偷撕爛的標準套裝,怎么樣?”被調戲了……干壞事還被發現了……岑想薔哭笑不得:“所以除了穿這一套主人的指定套裝,我還有其他的選擇嗎?”林夏笑瞇瞇:“太聰明了狗狗,答案已經寫在臉上了,那就是——當然沒有。”林夏把岑想薔抱起來上樓:“不用擔心,我早就給你準備好了。”原來是早有預謀。岑想薔只好由著林夏去了。已經試過反抗了,反抗無效。從前都是岑想薔給林夏整理衣服,但是今天林夏不允許岑想薔動手。她看出來了岑想薔的勞累,一定要親力親為,同時也是想讓岑想薔多休息。可憐的小狗剛才躺在沙發上累得手都太不起來了。在給岑想薔脫衣服的時候林夏發現岑想薔最近圓潤了很多,本來就是偏豐滿的身材,過去因為駝背和自卑大大減弱了整個人的風采。林夏日復一日地鼓勵岑想薔,幫助岑想薔糾正姿勢,岑想薔也不負所望,相當爭氣地變成了一個煥然一新的女人。脫下岑想薔的上衣,林夏低頭在岑想薔的胸口貼近,從她的皮膚上聞到了和自己同款沐浴露的香味。
林夏故意和岑想薔開玩笑:“已經是煥然一新的成熟女人了,胸大姐姐。”岑想薔也順著她的話:“對啊,不過是姐姐,也是你的小狗。”林夏認同地點點頭,給岑想薔扣上襯衫的扣子。岑想薔不用再穿不合身的衣服,難堪又驚慌地被推上一個陌生的場合,成為別人用來牟利的禮物。現在的岑想薔可以以合身的襯衫包裹,衣物的所有設計都是為了裝點她和讓岑想薔舒服而存在。岑想薔豐腴的胸脯撐起了襯衫,她也不會彎腰駝背在人群里極力隱藏自己。她可以云淡風輕地笑,當然也可以隨時選擇一件更舒服的衣服,再也不會讓不合身的禮服緊到呼吸不暢。自然,也不會抗拒裙子,外在的裝飾已經不足以動搖岑想薔對于世界和自己的看法。岑想薔也很期待自己穿上這些刻板印象里屬于女性的衣物會是一個什么樣的形象。最后穿絲襪的時候林夏的手故意在岑想薔的敏感點上來回游動,岑想薔的小腿腿腹和大腿內側很敏感,林夏對她的敏感點一清二楚。手在那里故意挑撥,穿個絲襪一分鐘可以完成的事情,林夏硬是蹲在地上慢悠悠穿了五分鐘。林夏如愿聽到了岑想薔的喘息,同時也收獲了意外驚喜——岑想薔在實在受不了之后竟然伸手抓住了林夏的手腕,很輕柔,根本沒有用力氣,但是還是讓林夏意外地抬頭看她。林夏的眼中有笑,但是岑想薔反倒挪開了視線,頭偏向一邊,臉蛋紅撲撲的,像請求又似乎在挽留。“別……”岑想薔低聲。“我好癢……我受不了……”但是林夏偏要問:“只是癢嗎?”她起身,坐在了岑想薔的大腿上,雙手環住岑想薔的脖子,靠在她的肩膀。岑想薔的聲音依舊小小的,但是足夠林夏聽清了。“還有,我濕了。”林夏的笑意更明顯,她用食指點上岑想薔的下巴,反問她:“這不就是小岑想要的嗎?白天在辦公室撩我。晚上回家怎么反而不讓反撩了?好不公平呀——”“沒有沒有。”岑想薔瘋狂搖頭,“哎呦我的老天,林夏……”林夏朗聲大笑:“好了不逗你了,很好看,起來看看吧。”林夏把岑想薔推倒鏡子面前,鏡子里兩張帶笑的臉親密地貼在一起。岑想薔發現自己美得不像話,她第一次想把容光煥發這個詞用在自己的身上。岑想薔在過去的時間里從沒有哪一次覺得自己這么漂亮。美得驚人。岑想薔在這一刻突然代入了林夏的感覺,順暢地愛上了自己,深刻地愛上了自己,當然這樣的感覺很大程度也來自于和自己親密貼著的那個人。因為愛的感覺、愛的能量在林夏和岑想薔之間傳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