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哥哥總會成家的,你不能甚事都對我好了。”
說得好像有理,可不是他想要聽的。
“那懷柔以后還會嫁人。”臨悔原是無動于衷,在聽到她后頭所說的話,那雙溫和的眸子看向她,“我是不是也不能見到你了。”
“我的身體不好,耽誤不得好人家的女兒,你該知道的。”
是的,他不娶妻。
就算要給他成家,也不該有懷柔。
娶了妻,懷柔又該如何。
偏向誰都不對,可他偏就想是懷柔。
他都如此說了,曲敬悠自是搖搖頭,“你很好的,我再也尋不著了。”
“我從很早以前就想對你說了。”看著少女額前的花鈿妝,漸漸的和那抱著風箏的小人重合住。
他像當初那般把風箏還給她。
臨悔道:“你只用聽我說的何為對錯,其他人不必理會,何必守規矩離我遠去。”
曲敬悠哪能不知道他說的意思,這一次離他近了,拿到風箏說:“是我錯了。”
“不該是你的錯。”
作為她兄長,他不要她認錯。
有些錯,認了就罷,但不能一味認。
他是真的恨,恨事非多,諸多不順。
他最想知道,從前的她如何想,怎能聽旁人說不適合去太極殿,就真的不去了。
他不見她來找,為此還問了知情人。
得知是這種毫無邏輯的理頭,他忘了自己所想的了,只知道怒從心頭起,沖動之下也顧慮不了太多。
再來一次,他還會去做。
“懷柔,聽說明日民間有燈會,你拿著就可以隨意出宮玩。”
曲敬悠眼前一晃,屬于太子的玉牌在面前垂掛下來,她驚于他的大方,從玉牌中看著人,“那你呢,去不去。”
“這次就接著吧。”臨悔笑,他要她攤開手掌,把玉牌落進后,再道:“看情況吧,我不想答應你了,又見不到我讓你傷心了。”
曲敬悠握著玉牌,感受上面刻下來的字,不知如何是好。
“可這是你的啊,不是我的。”
她問著他,很希望得到一個回答。
臨悔唔了聲,似真的想過了,“這對我來說沒有用處,給了誰還不如給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