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男人持之以恒的強肏,他身下的人哭求不得,腿越撞越緊,松都松不開,像是久饞著穴里面的大物,如何欺壓都死不松口,非要那東西交出精液來。
肉棒抽出來刺激得雙腿皆抖,再撞進來長吟叫夾纏著男人的腰。
“嗯哼…嗯…父親不要…不要了。”曲敬悠在這力勁中散了意識,想逃離開,身體卻壓在案上,被男人較勁兒的深入撞得她魂魄失了叁魂。
宋溪澤瞧著曲敬悠的慘狀,明了她已是毫無氣力,就算是解了腰衿爬都爬不開,更別想有何動作推人,只有腿應(yīng)著她受過的罪,不是撞不松,就是在撞后夾緊。
他摸著腰間帶有顫巍的腿,笑著示意道:“看樣子喂不飽你呢。”
“唔…飽了…”曲敬悠眼淚嘩嘩往下落,在男人說完這句話后,他沒有任何憐香惜玉的想法,蠻足了力發(fā)泄在這年輕的身體。
“父親…唔!”
“唔…不行…呃我好好好…呃難…難難受。”他是真的不搞松她的腿不會罷休,那穴肏得大力,腰后抵在案木生疼。
曲敬悠覺得腰都不是自己的了,身體受著男人抽撞往上動又跟著回來,“嗯…嗯…嗯…”
在汗和淚淋濕了她的發(fā),她一下睜眼一下閉著眼去看著操穴的父親。
他粗喘耕耘也同樣有著汗,不過比不了她的汗重,都要模糊了視線,將他的頂弄看得不真切。
曲敬悠沒有聽過宮中教事的宮女仔細(xì)去講床事上的事,只知道一些尋常事,再多就還沒機會知道。
沒有耕壞的田,只有累死的牛。
可是為什么…為什么她要被耕壞了。
好難受,不想被父親綁在墨案挨肏。
宋溪澤翻著曲敬悠,解開她的手,腰衿也扔到一邊去,看著因他造成的臂落紅痕,沒待一會就放開這雙手。
“呃呃呃…唔呃呃…呃呃。”手沒再綁,沒有力氣的垂在身側(cè),她發(fā)出撞力的抖聲,雙腿有幾瞬跟不上男人終于松了力。
“敬悠,腿要松了。”可父親壞心眼,停下來了,去吻著她的嘴,讓她雙腿再力纏,沒有休息夠就繼續(xù)搞她。
等腿再有松動的時候,男人都故意沒動,叫她跟上來才大動干戈。
一次次的要撞松,一次次的松不了腿,穴里的肉棒欺人欺得緊,不撞到宮口不退,更是借著來打她,使她張嘴求人:“父親…父親…別欺負(fù)我了,難…難受。”
“不欺負(fù)你欺負(fù)誰。”
她聽到他的回答,哭得更慘了。
曲敬悠沒堅持多久,就撐不下去了,暈死的昏了頭,唯有意識還在張嘴發(fā)出呻吟聲,“嗚…嗚嗚嗚…”
宋溪澤沒管她,直到精液泄在她穴處才從案上抱回人在懷里。
精液的燙意虐她蹙眉,呻吟聲都沒了,想試著適應(yīng)卻好難,“燙,燙。”
曲敬悠被宋溪澤抱下,腿都纏著沒松開,肉柱堵在穴內(nèi),她的抖意更大,得了男人的精液,腿纏著他更緊。
這就好像是她饞的吃食,吃不完不許穴內(nèi)的肉棒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