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寫了…”
被硬逼著寫了幾次的曲敬悠搖了搖頭,手抓著筆沾著墨又寫不出原來的字樣,再次相求道:“父親,你能不能出來…你這樣我受不住。”
曲敬悠苦苦哀求,都動搖不了男人所下的決定。
“有什么受不住的?”宋溪澤說道:“你不是也一樣坐在我身上,我不是照樣受的了?!?
“怎么到你就不行了?!?
這能一樣嗎。
他們不是誰受的了就行的。
他受的了,她受不了了。
“嗯…父親,我真的學(xué)不下去了,你讓我…”曲敬悠瞎叫喚,很快就被宋溪澤吻上,等她再不會去叫了,他去穩(wěn)著她手上搖搖欲墜的筆。
“很好寫的,你跟著我寫?!?
“我會好好教你的?!?
男人太用力的握著,曲敬悠都感覺手上生疼,手都用不好筆,卻讓他抓著手寫了幾個字。
那些字只不過是他的名字罷了。
怪不住宋溪澤會拿著曲敬悠的手來寫,她手中的筆,雖少了他的親自下筆,但是他人寫下,還是一樣寫出了他給她要學(xué)的模樣。
宋溪澤的字倒是很難學(xué)會,一學(xué)不知道要幾年才看著像樣。
這是份苦差事,他中途拿點利息怎么了。
“…嗯嗯…”曲敬悠難忍著輕聲念道,“教不了,我學(xué)不會…”
“不要教我了…”
她的心都不在字上,出神到了極點。自開穴,就給他隨意操弄,休整都休不好,上個藥,還是一樣的挨肏。
曲敬悠不得要領(lǐng),穴內(nèi)的東西虐得她不顧著男人的手,趴在案上哭喘,“父親,我是真的學(xué)不下的…你不要這樣對我。”
“學(xué)不會?”宋溪澤等著她這句話,擁著她過來,筆都替她拿掉了,“那今日先不學(xué)了。”
“我明日教你?!?
“明日學(xué)不會,我日日教你?!?
哪有這樣的教法。
曲敬悠都沒有多說一句話,就被男人抱著進(jìn)了書房內(nèi)側(cè)的榻上。
那里原來是給他看書累了就閉眼睡一下。這就是個擺投,他幾乎看完了就走,沒留下幾回。
就算要留,也只是幾息就走。
沒想到,還有一日是能拿來睡他名下的女兒。
這種滋味,他還是挺享受的。
“父親…你還是教我寫吧?!鼻从苿偙凰砭涂薜貌怀蓸幼樱肿终媲械溃骸拔視煤脤W(xué)?!?
“你相信我…”
坐在他懷里還好點,可他一到床上就不好了。
“我沒有不教你,你不用好好學(xué)。”宋溪澤駁回了曲敬悠的話,就兩人都上了榻。
內(nèi)側(cè)的屋隔音還是挺好的,他就沒有去收斂。
曲敬悠從一開始到現(xiàn)在就沒有離開過他,一被抱入榻,那些時候的事都來了,熬得她句句話都離不開父親二字。
自長公主賜下這事,曲敬悠就沒有一日是想過的,天天去跟著學(xué)字,學(xué)還學(xué)不好,硬是要被他逼到坐在懷里學(xué)。
曲敬悠天天擔(dān)驚受怕的,每天都要給宋溪澤喊父親。
宋溪澤越被喊越做,做到她受不了了。都想去等母親回來就去求她別讓她學(xué)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