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公主發(fā)話,再大的不愿意都只能忍痛答應(yīng)了。
為了讓曲敬悠乖乖的去學(xué),長公主還特意交代了貼身宮女送人到駙馬所在的書房,伺候在外即可。
要是敢自行出去,回來稟告于她。
她再去收拾就好了。
曲敬悠一被推進(jìn)書房,房門就關(guān)上了,她看著緊閉的大門,動(dòng)了動(dòng)身側(cè),望見了書房里頭久坐的男人。
宋溪澤老早就來了,不過是休整小會(huì),精神氣倒還足,比不得她被弄得半殘,到現(xiàn)在都還適合不了自開穴后就操干的痛。
書房里都是文墨的味,一排整齊的書藏壓在架子上,宋溪澤碾著墨,手邊都是他寫了幾筆就不再寫的帖。
他碾完了墨,像是才注意到她在,命令道:“你過來父親這里。”
叫了他幾天,還真是適應(yīng)了這個(gè)稱呼。
想到那時(shí)擦藥入穴,男人頂?shù)蒙睿獠蛔〉牡教幥笄椋炊窃角笤缴睢?
曲敬悠到現(xiàn)在都還怕著呢。
所以,他叫她去,她不知道怎么辦才好。
曲敬悠半天都不動(dòng),宋溪澤自是如此。
他沒放下手中的狼筆,而是選擇叫她,“你是沒有聽見我在說什么嗎?那叫你母親來管。”
“你這樣子,我可教不了。”
“不要叫母親了,我自己會(huì)來。”真不怕看到她母親發(fā)火,曲敬悠紅了眼睛,慢吞吞的走了過去,一直走到離宋溪澤案桌兩三步前。
“再過來些。”宋溪澤招了招手,徹底的放下筆來道:“你的傷沒好全,我今日再為你上一次藥。”
什么傷沒好全,給他涂都是弄得要去死才行。
曲敬悠沒法子不照做,她依言進(jìn)了幾步,跟他近距離的相處后,被強(qiáng)拉了過去。
“父親…”曲敬悠出聲道:“你還要做什么,我好累。”
宋溪澤道:“給你上藥,我們好學(xué)字,你說是不是。”
“來。”曲敬悠還沒有開口說話,男人就弄出了自己的東西,抓著她過來,提開案上準(zhǔn)備好的藥,三下五除二的擦了擦道:“坐我這里,我現(xiàn)在開始教你寫。”
曲敬悠咬緊唇,不知做何想法,看著男人,哭著踏了過去,給他脫去了下裙,光溜溜的兩條腿跨坐在他身上。
“好孩子,聽話就好,我不會(huì)為難你的。”宋溪澤很喜歡她的懂事,抓著她坐下來整根直入,聽著她的哭聲,吻了道。
他仿佛是真的為了給她上藥,就要這樣做。
涂了藥的肉棒就是不同,冰涼的藥感在頂至宮口時(shí)帶給她別樣的壓力。隨之而來的更是火辣的脹大。
“…我不行了…不要上了。”曲敬悠哭嚶嚶地說了一句,她被男人抱住,于他懷里看到了字帖。
她想,要是學(xué),學(xué)都學(xué)不下去。
兩人的喘氣聲很小,特別是擔(dān)心外頭有人聽到,曲敬悠讓男人換了幾次藥插進(jìn)來,她都是捂著嘴忍著。
宋溪澤直深穴后,他找了舒心的坐姿,開始拿字帖的字來教她。
“父親…啊…你弄疼我了。”曲敬悠坐在宋溪澤懷里,很是抱怨道。
她聽不到他都說了什么大道理,穴好疼,好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