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公主府靜俏俏的,圍繞著的婢女掌著黃燈籠,一步步向著延路探去,而這里只有一處不用她們管著。
長公主今夜還沒回府,看是要在外頭宿醉了。
這也不是什么稀罕事,都是長公主做的糊涂事多了,眾臣更是鬧了起來,偏生是皇帝擋著多罵。
到了一處,有婢女聽到了杯盞破碎的聲音,偏身去問道:“我們真的不要去看看?那位主不是跪著久了嗎,現(xiàn)在如何了?!?
曲敬悠再怎么樣都是長公主膝下的女兒,就這么放任不管也不是不太好。
另一個(gè)婢女也有點(diǎn)于心不忍道:“長公主還沒有回來呢,看來跟以前一樣了,是不會(huì)回來了,我倒是在府上做著久了,還是第一次見到長公主不聞不問,畢竟是自己的女兒啊。”
一兩個(gè)起了頭,其他的倒是沒有什么意見了。
“那我們就去看看,今夜的事你不說我不說,長公主也是不會(huì)知道的?!?
她們都是府上的婢女,對(duì)長公主什么脾氣都知根知底,要是沒有人去說,長公主沒這心思去猜別的事。
長公主有更多的時(shí)間,還不如去看美男。
看完了就挑這毛病那毛病的,誰都沒法對(duì)著她的想法做好。
曲敬悠還在被著男人捅穴,床榻上都有他們私混的濕冷,她拍著繼父的背,想著人要被他撞沒了,伊伊扯叫道:“啊…父親…不要來了…”
“我明日…還要見母親呢…你不要做太晚了…”
宋溪澤抓著曲敬悠的身體,抱拖著她下床道:“你不說我還忘了,你要見你母親,那我就不用見了嗎?!?
桌上的茶壺被男人揮掉一地,曲敬悠就讓壓在上面挨著肏,聲音哀求著一會(huì)兒了,還是沒有逃開男人的深入。
“父親…不要了…你快走吧?!?
宋溪澤偏生不走,“讓我走?再說一次,我拉你出去做。”
“嗯…嗯…”曲敬悠哭出來,穴內(nèi)的肉棒弄開了她的宮口,真不敢再去說讓他走的話,哼哼唧唧的呀出慘叫。
“好燙…不…不行?!蹦腥说木汗酀M了她的穴,曲敬悠開了穴沒多久就遭這罪,腿顫抖的亂動(dòng),“父親…”
宋溪澤按著她的腿,更加拉開,進(jìn)得更深,看她因?yàn)樗木畱K叫想動(dòng)。
她累了,聲音比不過之前的大。
“姑娘,你還好嗎,要不要我們進(jìn)來?!辨九畟冋浦鵁?,踩來的腳步聲蓋過了哭叫的聲音,等她們嘗試著叫著曲敬悠,還是想到了問問看。
要是可以,她們就去找找藥來吧,能幫一次就幫一次,以后就少了。
“還好…你們不用進(jìn)來了,我要睡了?!?
少女的聲音帶了顫,讓婢女們起了怪心,但還是尋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就都走了。
“那姑娘早點(diǎn)睡,奴婢這就走?!?
婢女們掌著燈,只當(dāng)她是跪久了腿疼罷了,全都離了去。
待她們走后,曲敬悠長松了心,還求著男人道:“真的很晚了…父親…你行了嗎…”
宋溪澤笑,“挺會(huì)說謊的,你現(xiàn)在可是讓我這個(gè)繼父上了。”
曲敬悠眼睛紅了,哭道:“…那我要怎么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