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不要……嗯啊啊……”
茶梨咬緊牙關(guān),大腦空白一瞬,就那么被她剛才還怕極了它走火的槍送上了高潮。
她哆哆嗦嗦地泄了一回,有些淫液噴濺在燕柏允的手臂上,有些一點一點滴到地面積聚,有些則順著槍身往下流淌。
透明黏膩的液體將燕柏允手上帶著的黑色手套也染濕了去,單薄的手套被晶瑩的水漬浸得透亮。
燕柏允收回拿著槍的那只手,伸腳壓在茶梨打開的小腿上,將她被他束縛著的雙手松開。
茶梨身體發(fā)軟,不穩(wěn)地用手臂撐在蒲團(tuán)上,阻止自己的身體接著往下趴,濕黏的發(fā)絲沾在嘴邊,粉嫩的唇像是合不攏般微微張開,試著喘氣或是哼唧,緩著過于刺激的快感。
燕柏允將沾了滿手她淫液的手套脫下,用另一只帶著手套的手去蹭槍上的狼藉。
直到他感受到那只手的手心處傳來了些濕意,他才將那個手套也扯了下來,重新垂眸看向跪在蒲團(tuán)上喘息的茶梨。
女人跪趴在他的眼前,飽滿柔軟的臀肉被白色的裙擺半遮半掩,腰肢輕微顫動著,下體連帶著腿根都濕了一片。
很情色,也漂亮到讓人挪不開眼。
燕柏允伸手摸上她的臀瓣輕輕捏了捏,甚至生出了要給她舔舐花穴,吮著她讓她再爽到噴水的想法。
但身為上位者的自尊卻不允許他直接板開女人的腿吸舔她的下體,用自己的唇舌做取悅她的事。
尤其是,現(xiàn)在他還在氣頭上。
他輕輕拍了拍她的臀肉,接著伸手穿進(jìn)她的裙擺摸向她的后腰,又順著她的小腹往上撩撥,將她從地上抬起,讓她的后背與他的胸膛緊密相貼。
同時,他帶著燙意的陰莖隔著褲子頂在她的臀縫處磨蹭。
他一邊探進(jìn)她的背心將她白嫩滑膩的乳肉毫不憐惜地掌在手里粗暴地掐揉,一邊用槍勾著她搭在腰間的手,放置在他褲腰處的皮帶上。
“解開。”
他啞聲道。
祠堂擺放的燭火搖曳,茶梨被淚影模糊雙眼,迷蒙間,只看清了大部分籠罩在陰影下的佛龕和被燭光照得詭異的牌位。
她止住了眼淚,默不作聲地照他的話做著。
伸手摸索皮扣的位置花了些時間,她成功解開時兩人的呼吸都亂得厲害。
在這期間,燕柏允埋進(jìn)她的側(cè)頸,繼續(xù)用行動覆蓋住他看著十分礙眼的印記,無論是啃咬還是親吻,他都全隨著自己的心意,一點力道都沒有克制。
同時,他尋找到了雪峰上的那一點紅梅,捏著它輕拽揉捏,看它的主人眉頭微蹙,偶爾幾聲痛呼后,便是嬌媚的喘息與呻吟。
“嗯哼……”
直到他的牙印和吻痕將她一邊的側(cè)頸弄得不成樣子,茶梨面色緋紅地靠在他懷里喘氣,他又在她白里透紅的小臉上親了幾口后,才松開她被抓出指印的乳肉,往她下腹探去。
茶梨握住他的手腕止住他的動作,側(cè)過臉用鼻尖蹭了蹭他的臉頰,含著淚可憐地向他索吻。
燕柏允呼吸一滯,被她趁機(jī)吻住唇瓣用舌頭輕輕舔了一下。
他心下動搖,唇瓣交界處張開一點小縫。
她試探地把那處舔開后,便將舌頭小心地擠進(jìn)他的口中。
與他先前粗暴的親吻不同,她在里面溫柔地舔舐著,探索著,纏纏綿綿地撩撥著他口腔里每一處敏感的地方,主動交換他們的體液。
偶爾退開些換氣,她也沒有離開很遠(yuǎn),而是貼著他的唇瓣輕輕將呼吸噴灑在他的人中上,湊上來一點一點啄吻,輕舔,和吮咬。
但當(dāng)他想掌握主動權(quán)并付諸行動時,她卻只是一味被動地承受著,偶爾被親得實在有些呼吸不過來了,才會討好地回應(yīng)一下。
然后,就睜著那雙像是含著水霧般的淚眼,一眨不眨,似撒嬌,也似乞求般看著他。
那是燕柏允第一次,察覺到自己竟然那么好哄。
一個無辜可憐的眼神,就將他無處發(fā)泄的怒火澆得徹底,連一點火星都不再留下。
他側(cè)過臉避開她的視線,停頓了一下后,還是由著她的性子往后退開了些。
她將他們之間連著的銀絲卷進(jìn)嘴里,似獎勵般重新覆上他的唇,纏住他的舌頭輕柔地攪動,一下,兩下……
好甜……
之前吻得太急,現(xiàn)在細(xì)細(xì)品味了一番,才嘗出來她嘴里滿是梨花酥的味道……
茶梨?zhèn)冗^身子將他的手放置在她的腰間,自己則柔弱無骨地攀上他的脖頸。
她吻得重了些,一呼一吸間,還帶上了挑逗的意味。
燕柏允的耳邊充斥著她嬌氣的哼唧和嗚咽,連帶著他感覺半邊身子都酥麻得厲害。
胸口處的心跳一點一點加快著,像一頭逃跑的鹿般莽撞而又不知疲倦,他被束縛在布料下的巨物更是蠢蠢欲動得厲害。
但就在此時,茶梨拿起先前藏好的瓷器碎片狠狠地插進(jìn)他浸血的傷口處擰了擰,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從他的手里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