允警告地捏緊了她的后脖頸,她皺了皺鼻子,還是敢怒不敢言地松了手。
誰都沒注意到她腿上的蕾絲綁帶在不知不覺中,不見了蹤影。
燕柏允伸腳踢開一扇門,關上后徑直往前快走幾步,便直接將她放下。
茶梨跌坐在一塊軟硬適中的東西上,手撐在上面往四處摸了摸。
觸感很熟悉,像是蒲團。
她往后一瞧,發現身后是一階又一階整齊擺好的牌位,房間兩邊的角落還各擺著一排高低不一的白色蠟燭,焰火帶著牌位的陰影輕微流轉晃動。
光影交錯間,茶梨眼尖地注意到其中有一塊牌位被擦得蹭亮。
一看就是被人用心保護得很好……
那牌位中間占較大面積的佛龕前供著一對花觚,里面放著幾束修剪適當的文殊蘭,正中的香爐里插著的香已全部燃盡,香灰落了滿爐。
唯有花觚與香爐間擺放的一對紅燭將里面供著的佛像照得黃里透紅,看著瘆人得很。
怎么又是這種鬼地方?
燕柏允將身上的外套脫下,隨便往旁邊一甩,一只腿卡進茶梨的雙腿間,伸手從她的后頸處向上摸向她的腦袋。
將她的臉擺正后,他不由分說地吻上她的唇瓣。
茶梨被嚇得一時還有些未反應過來,下意識張開唇被動地與他親了幾下,意識到不對后又趕緊住了嘴。
不是,他這癖好是不是有點不太對?
就喜歡在佛前親???!
燕柏允似乎注意到了她的不專心,重重地咬了一下她的下唇后,便將她的貝齒撬開,在她的口腔里肆意發泄著他的怒火與欲望。
茶梨本來要接著反抗,想著即使躲不過也要讓他不痛快,卻在推拒他時感受到了一手的濕意,她還能聞到空氣中隱隱的血腥味。
她立即聯想到昨日他不穩靠在林向雅身上時的狀態。
受了傷還搞這一套,活該你傷口崩開!
“嘶……”
茶梨又被他咬了一下舌頭。
她也毫不客氣地在他浸血的地方給他來上一拳,他悶哼一聲,纏住她要退開的舌頭攪動幾下,便與她親得難舍難分。
他單方面。
淫靡的水聲與她的嗚咽交織在這安靜的祠堂響起。
茶梨再一次在快要缺氧時才被放開,見他還要再湊上來,連忙捂住自己的唇,不想經歷第叁次那樣的痛苦。
燕柏允靠上她的額頭微喘著氣,一會兒又往后退了些,直視進她的雙眼。
他就那樣一眨不眨地,直勾勾地盯著她,先是輕輕啄吻她的手背,然后色情地輕咬舔舐,不掩飾自己眼底濃厚的情欲。
他的手也在她身上不安分地游走,像是在尋找她身體有那些敏感的地方。
她單薄輕盈的后背,纖細柔軟的腰身,以及被長襪裹住的腿腳,他都隔著布料一一摩挲,撫摸,揉捏。
茶梨心下冷了半分,伸手將他的臉重重推開。
他順勢將她攬過來,整個人完全圈進他的懷里。
燕柏允這個姿勢,正好對著那座佛像,對著燕家祠堂擺著的那些列祖列宗跪著。
就像小時候父親對他執行家法,逼他認錯時那般直挺挺地跪著。
他那時性子倔,只要不覺得自己有錯,便會硬生生挨到他阿娘將傷痕累累的他從父親手里接走……
他低頭,咬住茶梨的耳朵輕吻。
如今軟玉嬌香在懷,恐再難要他停下。
今日就算犯他一回錯又如何?
“為何帶我來這?”
燕柏允聽到茶梨聲音發抖地問道。
她再次將他推開,雙手死死揪住他的衣領,眼中火星直冒:“是覺得我還未婚嫁便與男人私相授受,要在此前羞辱我?”
“還是覺得我本就低賤,在何處都能同男人發情求歡?”
燕柏允眉頭緊皺,將她的雙手手腕一齊握住,話里含著的戾氣不減:“我說過,趙謙禹不是你的良配。”
“那你燕柏允就是嗎?!除了強迫我,你還能做什……”
“咔噠”一聲清脆的響聲過后,冰冷的槍口抵上茶梨的后腰,讓她一時噤了聲。
“我不喜歡你這樣說話,”燕柏允用槍摩挲了一下她的腰身,感受到她害怕地抖了抖,放低了聲音輕哄道,“乖。”
那個手槍順著從她的脊背慢慢滑到她的后頸,她僵硬地任他用槍將她頸側的頭發撩開。
“你能帶他坐上馬車,且與我在半路碰面,那便一定去了秦宅一趟。”
最后那槍抵在了她的下巴處,輕輕地將她的臉抬起。
“燕府唯我有秦老生辰宴的邀請函,你能從何處尋來?”
他眸光一厲,聲音更加發冷。
“或者,又是帶你入了宴?”
不行,不能將沉秦明供出去。
人家是大老板,肯定出不了什么事,到時候要是燕柏允真的動了手,那精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