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玩意猜到是她過河拆橋,記了仇,以后再不幫她怎么辦?
而且燕柏允只是聽到趙謙禹表白就發(fā)瘋成這樣,那要是知道他可能還被那秦二小姐下了藥,又與她同處許久,他會不會氣得一槍崩了她?
茶梨眨巴眨巴眼,伸出食指試圖推了推,想將那恐怖的東西移走。
燕柏允只是輕輕調(diào)整了一下槍,她就感覺自己身上的汗毛全都豎了起來,一點都不敢動彈,連忙回答道:“是……是他醉酒出了府,正好撞到了我,那個方向……我是看他神色實在異常,要帶他去醫(yī)館的!”
燕柏允的眼睫向下垂著,茶梨看不到他眼中情緒,只注意到他扣在扳機上的手指輕輕動了一下。
被槍指著都要撒謊……
在她的嘴里,還能聽到一句實話嗎?
他雙目猩紅,眼角處的疤痕更將他顯得像要獵殺食物的猛獸般猙獰可怖。
燕柏允直接給茶梨換了一個面,將她的雙手反扣在她的身后,讓她跪趴在蒲團上。
該死,她腿這幾天才好一點。
剛剛在馬車上摔到的地方也還疼呢。
她忍不住掙了一下手腕,被燕柏允警告地扯了了扯。
冰冷的槍身重新抵在她的腰后,往下掀起她的裙擺,蹭著她內(nèi)褲的邊緣將它移到一邊,露出她白潤飽滿的臀肉。
那槍勾著她的內(nèi)褲向下拉動,將其褪到她的膝蓋處。
“抬腿。”
他冷冷地命令道。
茶梨真的怕那個槍一不小心走火,哭喪著臉乖乖聽他的話將腿抬起一點。
白色的布料順著她的小腿被剝下,又被毫不留情地丟到一邊。
燕柏允分了一個眼神看了看那褲中濕了的一小塊,才拿著槍抵在她的私處,看她瑟縮著顫抖。
她感受到槍身撥開了她的外陰,那物傳來的涼意讓她忍不住倒吸一口氣。
她只要一有掙扎躲閃的動作,槍便越往前戳弄。
陌生的觸感貼在她那兩片肉唇上,她的小穴害怕地縮了縮,在槍上留下一點濕黏的透明液體。
燕柏允眸光晦暗,動作控制不住地重了些,正好擦過肉唇相交的那個小點上時,惹得她敏感地又是一抖。
他像是找到了她的弱點,槍口一直蹭在那處輕磨打轉(zhuǎn),奇怪的快感從下處襲來,茶梨死死抿著唇,不愿讓自己發(fā)出聲響。
硬物抵在她的陰蒂上動作,隨著他逐漸加重的力道又泛上了些許疼意,茶梨眉頭皺得厲害,不適地往前跪走一步,被他握緊手腕拉回。
突然變快的頻率逼得茶梨低頭深深喘了一口氣。
“嗯……嗯啊……哼……”
她還是沒忍住呻吟出聲,下意識想用手捂住嘴,掙動了幾下無果后,才想起自己雙手早已被他鉗制在身后。
明明他都如此羞辱她了,她在感受到一陣夾著痛意的快感時竟然會覺得有些舒服,甚至當酸澀感越來越強時,她只有死死地抑制住自己的動作,腰肢才沒有跟著輕微扭動。
尤其是,她的小穴還淫蕩地往外流著水。
茶梨眼中本就含著些屈辱的淚水,這會兒隨著一股強烈的快意毫無征兆地奔潰決堤。
卻不知,她的啜泣和嬌媚的哼聲更是成為她身后那個男人暴戾與欲求的導火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