皺著眉頭直接掐著她的下半張臉捂住她的唇。
他將她的臉偏到一邊,徹底看清了上面落著的痕跡。
他狠狠地用拇指蹭了一下,發(fā)現那幾處顏色都很深,不像她之前鎖骨上那快要消退的吻痕。
用了燕夢婉這個身份,就要與她的愛慕者糾纏不清?
就要接受那個人的擁抱和親吻?
站在那里,連躲一下都不會嗎?!
燕柏允咬牙切齒地睨了她一眼,費了很大的勁才抑制住自己暴戾的舉動。
真是好樣的……
茶梨不知道燕柏允又抽了什么風,將她整個人擁進懷里后抱著她轉了一個方向,一手掌住她的腰讓她跨坐在他的身上,另一只手就死死掐著她的后脖頸,讓她動彈不得。
她感受到自己脖子下方先是被他舔了一下,然后又被銜住狠狠咬了咬,忍不住吃痛地“嘶”了一聲。
“疼……”
她下意識想去抓他的頭發(fā)將他扯開,抱住他的腦袋時才發(fā)現他剪的短寸,根本抓不了一點,摸上去還十分扎手。
她只好轉為推拒和拍打他的肩膀,氣得罵他道:
“燕柏允!你是狗嗎?!”
回應她的,只有壓近的身軀和更重地啃咬與吮吸。
甚至在她掙扎時,還能感受到大腿內側被什么硬硬的東西頂到。
茶梨停頓了一下后他更是將她摟緊,本就短的白裙被擠得向上,露出她沒被長襪遮住的白皙肌膚。
那東西隔著內褲抵著她的私處與會陰交界的地方,主人則就著她的脖子不知輕重地嚙咬舔舐。
她忍無可忍地給燕柏允扇了一個巴掌。
他被打得偏過臉去,那物正好向上重重地撞了一下她。
突如其來的快感讓茶梨腰身一軟,她扶著燕柏允的肩膀差點哼出聲,緩過神后,視線被他身邊那一抹白吸引。
她隨自己的心意使了全身的力氣,側目注意到燕柏允臉頰上帶著的巴掌印紅腫得厲害,唇角邊還往外流了血,后知后覺自己下手重了。
見他一直保持著那個姿勢不語,害怕他反應過來接著找她麻煩,茶梨心虛地湊到他面前伸手想要替他將那血蹭去。
燕柏允抓住她的手腕正過臉來,慢慢垂下眸子,視線落到他之前沒有注意到的,她腿上的白色蕾絲長襪上。
看來,他還是“夸”早了……
打扮得如此好看,就是為了來見那該死的趙謙禹?
他伸手搭上她的大腿,觸到一手冰涼的滑膩,眼神十分可怖。
剛才那個情形,若是他晚來一步,她是不是要就此答應趙謙禹的告白,然后與他“再次”茍合?
他盯著茶梨的眼睛,輕輕地,緩慢地將唇邊的血蹭掉。
茶梨將剛剛順到手里的東西藏好,后怕地想要退開。
燕柏允只在她腰上輕輕一摁,她便怎么也抽身不得,他手指上殘留的血跡還將她潔白無瑕的裙子給染臟了去。
他另一只手順著她的大腿向上滑,手指勾著長襪上的蕾絲,擠進襪子與她大腿的縫隙間,一言不發(fā)地要將她腿上的白襪脫下。
“做,做什么?”
她趕緊摁住他的手,看向他的目光中,羞惱和委屈幾乎快要溢出來,淚水也似斷了線的珍珠般一滴一滴往下落著。
燕柏允掀起眼皮,目光落在她被他親得水潤紅腫的唇瓣上,氣極了扯唇冷笑一聲后,倒是稍微冷靜了下來。
他仗著茶梨逃脫不了,摟著她的腰慢悠悠地往后一靠。
茶梨一邊哭,一邊被這該死的熟悉感搞得莫名其妙。
他不說話,除了安靜地看著她哭外,就是冷著臉握著她要摁住他動作的那只手把玩。
他記得……
昨日還瞧見了她與燕微州同行。
茶梨將臉上不爭氣的淚水擦去,也倔強地不愿再開口說一句話。
此時正好馬車停了,車外是胡叁恭敬的一聲:“少爺,到了。”
她拍了拍他的肩膀,生氣地瞪他一眼。
現在能放開了嗎?
燕柏允的手穿過她的膝彎,一邊壓著她的腿讓她夾緊他的腰,一邊抱著她下了馬車。
一路風風火火地行走,茶梨有心想看看他要將她帶到哪兒去,卻被他強硬地摁住腦袋將臉埋進他的頸窩。
她不舒服地動了幾下,被燕柏允認為又要掙扎,顛了一下她的身子后,他毫不客氣地在她的屁股上打了一下。
“啪”的一聲,十分地響亮。
茶梨:????。?!
該死的,他竟然打她屁股!
她激動地蹬了兩下腿,伸手找準機會掐他打他,或者又給他咬上一口,他都無動于衷。
直到打累了,茶梨才窩囊地收回了手,安安靜靜地待在他的懷里。
可惡,還是越想越生氣……
她找準他胸口的一處地方,狠狠地使勁擰了擰。
燕柏